虽然治疗过程苦不堪言,但疗效的确让‘花’雨凝震惊。,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敷‘药’扎针时,断骨处传来的温热之感,让痛楚大大减缓。
“清濛师太,你给我擦的是什么‘药’?”抵不住好奇,‘花’雨凝开口询问。这样神奇的骨伤‘药’,要是能‘弄’些拿去卖,那她不是得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这是‘阴’阳熊的油脂,啐针的是蓝尾守宫的汁液。”
清濛的回答让‘花’雨凝一头雾水,描述了半天才搞清楚‘阴’阳熊就是大熊猫,守宫就是壁虎。oygod!大熊猫是啥东东不用赘述,竟然敢拿国宝去炼油?
再说,就凭她,能搞到熊猫?还有那闻所未闻的蓝‘色’尾巴壁虎?这老尼姑吹牛也太不着边了吧?
反正‘花’雨凝也没真想拿这两样东西去赚钱,所以全当清濛在胡说八道,完全不予理睬。
不过,不得不承认,清濛虽然喜欢爱胡言‘乱’语,但医术的确‘挺’不错的。在她的治疗下,才一个多月,‘花’雨凝的右手就能自由活动了。右‘腿’虽然还没痊愈,但依靠拐杖走路是没问题了。
就在‘花’雨凝喜滋滋地与清涟暗中谋划着传位下山的步骤时,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这天大清早,‘花’雨凝仗着自己是伤患的身份懒在‘床’上,无视大殿传来的早课钟声,还在呼呼大睡时,清濛和清涟行‘色’匆匆地找来了。
“我身体不舒服,不能去念经。”被吵醒,‘花’雨凝起‘床’气颇大,将被子‘蒙’住头,坚决不理会站在‘床’边的两人。
“瑕疏王来了,已到山脚,住持还是速速更衣,领众尼前去接驾吧!”清濛的声音里少了往日的温和,显得严肃决断。
见‘花’雨凝还是‘蒙’着被子没动静,清涟连忙帮腔:“是呀,瑕疏王此行来得突然,住持得小心应对才是。”
“真啰嗦!我不……”睡意朦胧的‘花’雨凝突然猛地掀开被子,翻坐起来,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说谁来了?山下有人来了?”
不明白‘花’雨凝为何突然如此高兴,清濛点头再次重复:“瑕疏王来了。”
“带我去!”‘花’雨凝其实根本没听懂她们说的瑕疏王到底是谁,但山下有人来了,这就意味着她可以托人帮忙联系父母,甚至马上离开这儿,这怎能不叫她喜上眉梢?
因为一心想着很快就能自由,‘花’雨凝任由尘沐摆‘弄’,就连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一丁点发茬子被再次剃光,她也没留意到。
穿上海清法衣,在尘沐的搀扶下,‘花’雨凝领着庵中的尼姑在庵‘门’外的平台上站着,等待那个名字奇怪到爆的重要人物出现。
第一次走出清尘庵,放眼望去,果然和‘花’雨凝猜想的一样,到处都是青山绿树,连根电线杆子都不见。怪不得庵里夜晚就只能靠油灯、蜡烛啥的照明,的确是闭塞得够彻底。
不过这儿确实是个清修的世外桃源,要是能开发成佛教旅游地,那每年来此参禅上香的人一定很多。况且这里面还藏着个绝‘色’美人,估计慕名前来一睹芳容的会更多……
‘花’雨凝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以致于清濛师太在她耳边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一字都没听进去,还敷衍地大点其头。
就在‘花’雨凝站得腰酸背痛,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唤时,一群身穿奇怪古装的男人从枝叶掩映的石阶上走了上来。
“噗——”看着那群装腔作势的家伙,‘花’雨凝喷笑出声,“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呢,原来是来这儿拍戏的。”
早已习惯‘花’雨凝时常从口中蹦出的胡话,清濛小声提醒:“住持,下跪接驾!”
“下跪?”‘花’雨凝疑‘惑’地扭头看了清濛一眼,难道她们也想赚群众演员费?怎么都不提前和她通通气呢?
‘花’雨凝再次看向那些个越走越近的‘演员’,似乎谁也没见过。这种连个把明星都不敢请的小剧组,能有多少钱?怪不得选清尘庵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拍戏!
“我不演,我脚疼,不跪!”‘花’雨凝才不愿为那么几十块的演出小费而下跪呢,“我先走了。”
眼见‘花’雨凝转身要走,瑕疏王却已经来到跟前,清濛急忙一手抓住‘花’雨凝的手腕,率先跪下:“清尘庵众尼恭迎瑕疏王御驾!”
清濛带头,其他人皆毕恭毕敬地跪在了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这也让站立不跪的‘花’雨凝犹如鹤立‘鸡’群,那是相当扎眼。这不,留着三寸胡须的瑕疏王立刻将视线投到了她的身上。
“大胆,见到陛下竟敢不跪!”发现瑕疏王不悦,站在身后的一名男子立刻叫嚣起来,那怒目圆瞪的样子,还真‘挺’入戏的。
“演技不错!”‘花’雨凝冲着那名男子勾‘唇’一下,“不过姐可不是群众演员,由不得你呼来喝去!”
“你……”他能说他根本没听懂这个胆大包天的尼姑在说什么鬼话吗?
“阿单!”瑕疏王一开口,男子立刻噤声默立。瑕疏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花’雨凝,“你就是清澝师太亲选的新主持?”
“大叔,我都砸场了,咱就别再演了,行吗?”‘花’雨凝实在觉得这个剧组‘挺’奇怪,难道是在录制什么整蛊节目?“导演呢?摄影师呢?出来!别藏了!”
“住持……”清濛实在怕‘花’雨凝再这样闹下去,会惹来杀身之祸,连忙伸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
“果然是与众不同!”见‘花’雨凝完全无视他,瑕疏王呵呵一笑,“不过,在本王看来,倒是很像得了癫狂之症。”
“你才是疯子呢!”对于瑕疏王拐着弯骂人,‘花’雨凝很不满,不禁上前两步,伸手就去揪他的胡子,想要拆穿他的伪装。
‘花’雨凝的举动不仅惊得瑕疏王措手不及,也让所有在场的人倒‘抽’了一口气,这尼姑真的疯了,她是在自寻死路呀!
对于众人的担忧,‘花’雨凝浑然不知,还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狠狠扯了几下,确认胡须实在揪不下来,这才不甘心地放手:“粘这么紧,待会卸妆时痛死你!”
“大胆尼姑,你竟敢……你竟敢……”阿单的眼珠都快要瞪掉在地上了,他抬手指着‘花’雨凝,声音抖得颤巍巍的,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