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清晨,打着哈欠的南宫星秀才刚伸懒腰睁开眼就看到张铭笑吟吟地看着她,既好奇又疑惑地问道“你看什么啊,平时还没有看够吗,人家脸上又没有长什么东西,除非,”以手摸了摸脸后南宫星秀更为奇怪地说道“面具还在,你究竟在看什么啊,臭男人,老实招来,”粉拳举起,小嘴鼓鼓的。
“当然是看你的睡姿啦,就像一只小熊一样趴着睡”张铭伸出手捏着南宫星秀的脸蛋说道,感张铭语意的南宫星秀忙以被单遮脸缩着身体试图掩盖自己的出丑样子,“好啦好啦,快起来,再睡下去就成母猪了,快和你师傅说一声,然后我们就出发离开这里”张铭一脸幸福地说道。
“为什么不在这儿住上几天先,这里空气清新风景优美,加上人家才刚刚和师傅重逢,她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舍得让人家闷闷不乐地离开么?”南宫星秀伸出半个头睁大眼睛看着张铭幽怨地说道,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也知道你很不舍得,但是我总觉得在这里好像会遇到某种危险似的,因而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我们还是现行离开的为好,你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的喜好令你的两位姐姐不开心,我保证她们探完亲后我一定带你回来这里,让你住上五天又怎么样”张铭抓住那在被单边沿的玉手感概地说道。
“可是你的保证好像经常失效哎,你叫人家怎么相信你这次是说真的,除非,除非你发誓,你发誓了人家就勉强可以相信你的话”南宫星秀一脸疑心地看着张铭说道,“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苍天为证,如果我的保证失效就让南宫星秀永生永世都陪着我,行了吧,这样够真心没有”张铭淫笑起来,扯开被单,那南宫星秀曼妙的曲线便呈现眼前。
“大色狼一大清早就想要使坏,你要就去找依玛别找人家,快出去,人家这就起床梳妆去和师傅说,遂了你的心愿”南宫星秀白了张铭一眼后说道,见目的经已达成的张铭“唰”的一声冲出了房间,但在两秒后一个头从门旁缓缓伸出,正在换衣服的南宫星秀恼羞成怒抓起一只鞋就向张铭扔去……
一炷香后,返回厢房的南宫星秀不悦地看着张铭说道“都是你坏,弄得人家和师傅都不高兴,师傅说希望我们在这吃过早饭再走,让她好好表示一下心意,尽一尽地主之谊,你怎么看?”“还能怎么看,当然是吃咯,明知故问,我走得了吗,若我硬要走,你不大哭撒娇抱着我不让我走才怪,我自认没本事对付的了你的眼泪,去吧,反正肚子也咕咕叫了”张铭揉着南宫星秀的肚子说道,翘起小嘴的南宫星秀狠狠地打了一下那在吃豆腐的手说道“你再这样我就哭给你看,你要玩找琼儿姐姐,你怎么摸她也不会怎么说你,总之在结婚前不要那样好么?”“好,你最厉害,我不碰你就是了,整天诱惑我又不让我碰,我又不是正人君子,哎,苦命啊”张铭无奈地说道,走了几步后张铭发现南宫星秀没有跟上来,转头一看,那那眼睛直盯着他的南宫星秀张开了手臂,明意一叹后张铭退后蹲下背上南宫星秀而行。
简单的早饭却花了仅半个时辰去吃,不仅仅是因为南宫星秀吃得特别慢,使得张铭不得不留下来陪席,而且是在慕容雪幽怨的眼神中吃下的饭,说到底张铭也快不了南宫星秀多少,当南宫星秀将她碗内最后一勺子粥干掉的时候张铭的心乐开了花,连忙站起说道“晚辈等人告辞了,宗主不必随送了。”
魔音宗宗主笑道“既然如此老身也不出礼了,只是有几件小礼品要送给你们,就当作是老身的一点心意,”“梦儿,代为师将花瓶拿起来,把瓶中的花各送一支给客人带走。”点了点头后刘梦将窗旁那装有清一色野兰花的花瓶取过,各递一支给张铭一行人,接过花后张铭等人如常人般将花凑到鼻前一嗅,淡淡的花香经鼻入心,令人好不舒爽,当张铭等人告辞一声后朝小堂走去不久才到门前一种眩晕的感觉冲击向众女的神经。
一脸不解的南宫星秀痛心地回望自己的师傅岳钗如说道“为什么师傅你要这样做,竟在粥里下宛心草粉,”“哟,你还知道不少嘛,有看过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宛心草粉加上野兰花香就是一种极为厉害的***,不过你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中了这种无药可解的迷香你们已经没有反击之力了,至少要过半个时辰药力才会消退,至于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蠢轻易地相信人使得自己中了招,身怀异宝还不知道去遮掩,你带着身怀贪狼玉脂的人在身边,你那么笨你叫我怎么不起心,当年若不是我见在你是南宫装的大小姐我才不会布局让你拜我为师,为的就是想要借你们南宫家的财力替我魔音宗消除危机,不过也巧,危机的的确确是被你消除了,本来我是想派人去那五个贱货处泄漏风声说你是魔音宗的待任宗主,让他们去找你麻烦的,然后你以你们南宫家鲜为人知的天下第二商团的实力去消灭她们永绝后患的,想不到她们先到了一步,而梦儿又带了你回来,之后我就顺水推舟让梦儿给你们准备了这一加了料的早饭,现在明白了吧,猪脑袋。”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和你定下协约不能用葬世六音对敌”南宫星秀一脸悲痛而尚不死心地问道,“这还用问吗,如果你用了,那么不仅她们会早来,连清雨门的那一批自以为清高的贱货也会注意我宗的动向,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其实我收你为徒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吸取你体内的特殊阴气,让你练玉女功就是为了让你把那种阴气化为真气,这样我才能更容易地吸取你的阴气,现在我就要吸取你的阴气助我跨入魔道的门槛”岳钗如尖声而阴冷地喊道,纵身一跳直伸手向南宫星秀。
一片冰刃从侧射至,转身一避,仍在脸上开了一小道口子,带血的冰刃撞碎于墙,当岳钗如斜眼一看后大惊道“你怎么还可以稳站于地,你应该全身无力倚在墙壁上站着才对,这迷药对男人特别的有效,除非你根本就没有喝粥,或根本没有闻野兰花,但你明明又,难不成你早就看穿了我的计谋,不可能,我已经计算得天衣无缝了,为什么还会这样出现问题的?”
“你的的确确做得很完美,我也让你给骗了,但有一件事你没有想过,如果迷药可以对付我,我现在怎么可能这么完整地站在你的身旁,药效不及无泪神水的***让我吃上几斤也没有什么效果,和没吃一样,这样的回答你该满意了吧”张铭凝出冰刃冷笑而道。
“哼,就算是出了意外我也要抹除意外,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够阻止,一定要得到”岳钗如一脸狰狞地吼道,心痛无比的南宫星秀的梦终于破碎了,失神地坐倒在地上,岳钗如和刘梦齐退后取琴直盯着张铭,对之张铭只是报以轻蔑的一笑,自创狮哮功陪刀而出,琴声起冰刃化为冰屑飘向地面,使得张铭奇疑不已,昨日大显神威的狮哮功竟然不管用了,张铭停而琴音未停,视觉渐黑,不断于心告诉自己见到的都是幻觉的张铭开始觉得无补于事,眼景全被黑暗所笼罩,彷徨和急躁逐渐掩盖理智,冷静逐渐被孤独的恐惧所代替,不知所措站于原地的张铭打转起来,目不能视而不能听又被魔音所惑,含真气的音劲击打在身上,阵阵痛赵将张铭唤醒过来,只单单用心感受外界的一切,一切都仿佛清赵起来,随后而至的音劲无一能够击中张铭,惨叫声起,这是张铭才想起在场的还有四女,暗骂自己糊涂,于怀掏刀,以猛龙回首之法掷出,已经伤不到飞刀,那岳钗如急忙右跃,而飞刀却大出其意转了半圈后回杀而至,匆忙间岳钗如只能够用琴相挡,杂音起,幻觉立时消去。
刚一恢复光明张铭便如发了疯的模样狂发冰刃,第二音至,冰刃寸寸断裂,一种被漩涡所卷的感觉泛起心头,冷冷一笑后张铭不顾心中所感,直发刀而去,迅猛飞刀在岳钗如躲闪之时在其指留下一处不大的伤口,鲜血从中涌出,顺指缓流至弦中,水弹声虽然弱小但也破坏了第二音的意境,得到机会的张铭狂喘气起来。
第三音急奏而来,近乎疯狂的杀意不断冲击起张铭那刚刚平稳下来的心,燥热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世界仿佛成了火焰天堂,一切都被火覆盖,天与地再无分别,而张铭自己就像是一块烧得通红而又未被烧熔的石头,随岩浆而动,不断与更硬更热的山岩碰撞,烦躁占据了头脑的大部分,就想要爆炸开来一般,被刺激得快要发疯的张铭仰头含气大吼,音诀崩解,窗纸被震成碎片,岳钗如和刘梦齐齐吐血退后几步,在地上染出两朵鲜艳的血蔷薇,阳光透照,如幻如真。
脚被陷入的感觉在第四音诀起是传导入张铭的大脑,巨大的撕裂声起,脚下的地面像裂开了一般,眼中所见皆成大地震裂而开时的情景,音调一高张铭脚下的地面张裂成一大山涧,张铭自其中坠落,惊叫声不断回响而迟迟未摔及地面,空虚盈身,轻如无物,灵魂也被抽走了一般,意识逐渐消失,血气慢流令何为一气的特殊真气重新分为五种劲气,于丹田突起的胀痛使得听觉渐消,飞刀旋出如同附有旋风而出的合气箭,不但穿透了刘梦的琴还穿透了她的身体,倒下弦断。第五音起,天将飞石,一切一切被炸飞而销毁,天空电神机密布,惊雷轰鸣齐响,狂雷怒降,一条缝隙于天空出现,天空崩坏直压向地,无边的压力从上而降,仿佛要将一切压扁与大地合为一体,被逼至极限的张铭幡然醒悟,一幅清晰的组图从脑中一闪而过,忘情一刀现,没有发出异音便已穿透了岳钗如的身体,第六音诀失去了被拉起的可能,身体倒下,眼中覆以不相信以及不甘。
意识到战斗已经结束的张铭转头一看发现了被音劲炸裂了胸衣血染雪肌晕倒在一旁的南宫星秀,急忙冲至其身旁,于腕环中的一大堆药中找出止血生肌药剂,一喷之下那伤口处便开始结痂,焦急与悲痛折磨了张铭一个早上,柳眉轻蹙,微肿的眼皮打开,露出带伤悲的黑珍珠,珠光中透出堪比千年寒冰的冷意,说不出的感伤,说不尽的凄凉。
“枫,我好累,我好想回家,外面的寒风会刮伤我的心的,你带我回家好吗求求你了,以后我都不出江湖行走了,江湖太黑暗容不下我的,回到南宫庄后我们就立即成婚,然后我再给你添几个儿子或女儿,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南宫星秀悲笑道,眼中尽是希冀,将其紧搂于怀的张铭哄道“好,我这就带你回家,悲伤的事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了,我们会快乐地生活一辈子的,放心吧。”
看着伤心欲绝的南宫星秀,在旁吃着醋的的慕容雪和玉琼哑口无言,只好将醋意沉入心底,任由张铭搂抱着南宫星秀,至今都不甚了解发生什么事的阿依玛在看到南宫星秀的眼睛时受其感染伤心地哭了起来,泪掉不止,分不出身来的张铭将目光投向那闲站着的二女,叹了一口气后二女白了他一眼后齐齐安慰起阿依玛来
八天后,南浦渡口,“怎么了,还因为那件事而闷闷不乐吗?何必呢,都已经成为过去了,再过了这条大江就很快可以回家了,笑一笑嘛,就当作是给我看好不好”张铭笑而望着平静的江面说道,“枫,我们先陪玉姐姐去拜祭她娘先吧,不知怎么的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南宫星秀忧心忡忡地说道,“别担心不会出事的,江面这么平静,想掀起浪都难,更别说对我们产生危险了,这些天你一直处于忧虑,会胡思乱想也是正常的,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啦,你看有船来了”张铭按着踱步的南宫星秀双肩将其定住说道。
“可能真是我多想了吧”南宫星秀低声喃道,半个时辰后载满乘客的船驶向那极遥远的对岸,阳光照在平静的湖面上反射出异样的彩光,轻风拢过南宫星秀的发丝吹向张铭的脸,偶尔有几条大鲤鱼跃出水面,好一副悠闲的画面。缓起缓动的小船虽没有让阿依玛感到晕眩但也令他感到十分的不好受,因而张铭的背上就倚着一具柔嫩的躯体,心情极度放松的张铭闭上了眼,尽情地享受这梦中才有舒适感,不远处的慕容雪和玉琼隔着面纱看了一眼对方淡笑起来。
在快感中张铭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两艘大船正快速地靠近,直至被搂于胸前的南宫星秀打了个喷嚏,“你看,我一不小心就忘了你底子虚容易生病,快回到船舱内吧,万一真的生病了到那时你可就有得难受了”张铭爱怜地说道。
“枫,你看那是什么,好大的两艘战船,噫,他们好像朝我们撞过来了”南宫星秀惊疑道,眺望看了一眼后张铭恨恨地说道“是李阳梦那大伪君子百策府的人,我认得他们的衣服,真是阴魂不散,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乘船渡江的”张铭疑惑起来。
“枫,别想先了,还是想想怎么逃命吧,这一艘小船绝对禁不起那两艘大战船的一撞的,现在该怎么办”南宫星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叹道,“还可以怎么办,当然是上他们的战船,只可惜这船人成了他们伪善下的牺牲品了,待会儿我会发出九把飞刀钉于船身上,你就踩着它们借力而上吧,玉琼她武功比你好倒也不用我操心,但是你雪姐姐和依玛姐的身手就太差了,所以我要带着她们一起走,小心一点啊,万一受伤了我可就要心疼死了”张铭坦然说道。
不久玉琼从船舱中走出,慕容雪随之,惊恐之色布满其余船上人的脸,一个个在船头与船尾间踱步,平静的大江上不太平静了,灌注真气的飞刀在大船靠近小船仅有百米处时接二连三地钉上了战船的木头身,转过头来的南宫星秀同情地看了一眼船中之人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冲来的‘巨兽’。
“冲、跳”在战船距船仅有十米时张铭猛然叫道,真气催发运聚于脚,一蹬而起如同凤凰展翅般飞向战船,娇叱一声后玉琼踩上了刀背腾越而上,南宫星秀压下心中的恐惧也随之冲上,在船头与船头相碰撞的一瞬间张铭直蹬而上,梯神机纵起,如鹰击长空般一瞬间就登上了船头,定身转视苦笑不已,近百张长弓经已拉满月,冷哼了一声后张铭放下手中所抱的两个俏人儿,直跃而上,强弓抬,瞄准,发,密如耗毛的利箭直扑向张铭,像是一条条饥饿的猎狗见到肥鸡一般,可惜张铭现在经已今非昔比了,这样的阵势连使他多皱一下眉的资格都没有,一招冰雨乱透便将射来的箭全部击落不单止,还将前排的弓手射成筛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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