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么对属下说话可是折煞属下了,”潇訾烨似笑非笑,随即正视道:“您跟皇上是知道属下的为人的,还请两位放心。”
虽然没有太多的话,但是太子相信他。
太子拍了拍潇訾烨的肩膀,说起了正事:“润之,你得先去一趟兖州,查点事情,等你回来差不多就过了钥儿的生日了。”
“是,属下遵命。”
说完,潇訾烨一闪就不见了,他得回去“准备准备”。
而此时听澜轩内,宁钥正在兴师动众的找荷包。
“你们到处翻翻,我明明才把它放在小几上的。”宁钥皱着眉头,她当然明白丢掉这个荷包意味着什么。
“公主,真的没有了,整个主殿内都翻了一遍,会不会是野猫进来叼走了?”小宫女冰种小心翼翼道。
宁钥很上火,但是她的修养要求她不要随便把自己的怒气撒到别人身上。宁钥平复了自己的烦躁,对着一众宫女说:“咱们继续找,到是不用大动干戈,只需要让宫中的人都知道就可以了。”
偷荷包的人完全可以用这个来败坏宁钥的名声,私相授受或者是替换掉里面的干莲花瓣来下毒,每一样都可以用来中伤宁钥,景帝他们当然会保护宁钥,只是宁钥的这些宫女必须做替罪羊。
“是,奴婢遵命。”碧玺不愧是四大宫女中的领袖,以她的城府瞬间就明白了宁钥的意思,很快便安排的井井有条,宫人们按她吩咐的有条不紊的“翻找”,还派了几个小宫女到处“散播消息”。
宁钥坐在书房的桌子旁,手托着脸,静静地看着窗外,她在想,是谁会这样做,宫里的几位娘娘不得不防,宫外的程心也有嫌疑,但究竟是什么人能躲过听澜轩的暗卫,这点值得深究。
“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这是不得不来啊,他没想到潇訾烨竟然丢了这么个问题给他,这绝对是故意的!
“钥儿,你丢荷包了。”
“给太子哥哥请安。”宁钥道:“恩,不知道是谁偷走了做给哥哥你的荷包,但是我宣扬的满宫都知道了,即使再发生什么事也不会算到我头上了。”
太子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偶尔古灵精怪的妹妹,心道,既然没想知道是谁偷的,那我不告诉你也不算欺骗。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笑的愈发地暖,说:“还有半个月就到栀儿的生辰了吧,你准备好生辰礼物了?哥哥可是准备的很珍贵的礼物,不知道蓝家会不会大办,我也不方便出面,还是钥儿代为转送吧。”蓝栀儿从小与宁钥一起玩,也算是太子看着长大的,自然是亲昵些。
“蓝家自是要大办,这是栀儿出服之后第一次比较喜庆的事,蓝将军心中有数,不会叫一介妇人败坏了蓝家名声。”
太子看见该说的也都说完了,转身准备离开,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道:“对了,谢太守不日就将回京,谢家小姐也会回来。”说完,嘴角微勾,离开了。
宁钥其实一直很奇怪,她们三人交情相当,可是太子哥哥会亲昵的称蓝栀儿作栀儿,却不曾直呼谢莲清的名讳,难道是太子哥哥不喜欢莲清吗?不应该啊。
被太子这么一打断,宁钥也不去想那个采荷包贼了,她吩咐玉髓笔墨伺候,要给蓝栀儿写信,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宁钥还写了最近发生的事和自己的想法,虽然只是几天不见,但宁钥却有很多事要讲给蓝栀儿。比起见面讲,宁钥更倾向于写信,这一写,便是洋洋洒洒两大页,吹干纸上的墨迹,宁钥将信装入信封,递给玉髓,吩咐玉髓送往蓝府,并交代她亲手交给蓝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