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我们几个出门一看,发现原来现在无聊的人还真多满大街都人山人海的,好像平时这些人都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今天却忽悠一下都冒出来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在这种人多热闹的时候我就越感觉孤单,似乎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人则变的更加漠然了或者可以说是我越来越适应这样的人生,也能更加坦然的面对这样的人生了。
这时天上绽放了一片片七彩斑斓的美丽烟花,四周的人们都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惊叹,除了我和丁一他在这个时候永远都是一张扑克脸,而我则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天,不理解这些东西有什么可惊叹的。
突然间,我好像感觉有一道阴寒的目光穿过了层层人群,打在了我的背上可当时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了,因此我一时间也找不着那道目光的出处。
“怎么了”身边的丁一发现我神情有异。
我听后就小声的对他说,“不太对劲儿谭磊和袁牧野呢赶紧把这两小子叫回来”
丁一听了就没再多问,转身去找他们两个人去了,而我则不停的四下搜寻着,想要找到那道目光的主人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站在不远处正在对我招手,我见了一愣,就在心里搜寻着这个老头的身影,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看老头的岁数没有80也得有70了,我自然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于是就想走过去看看他想做什么谁知就在这时,老头儿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古怪的黑碗,然后眼神阴狠的对我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
我见了心中一凛,立刻就认出老头手里的是什么东西了,于是我就想往老头儿的方向走,结果这时天上突然升起了一个巨大的红色烟花,引得人们一阵的骚动。等我好不容易走出人群来到刚才那个老头所站的位置时,那个家伙早就不知所踪了。
虽然我仅仅只看了一眼,可我肯定自己不会认错,那老家伙手里拿着的黑碗就是传说的嘎拉巴。只是它看上去更加的邪魅,毫无密宗法器的圣洁。
这时就听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丁一打来的,看来他找回谭磊他们之后发现我又不见了,于是这才赶紧拨通了我的手机。
和丁一他们汇合以后,我就匆匆的对他们说道,“回家,这里不安”
别看谭磊和袁牧野玩归玩,可是关键时刻还是知道轻重的,他们一听我这么说就二话没说的往停车的地方走去。我也不知道那老家伙突然来这么一出是想做什么挑衅还是示威
虽然不管是哪一样我都无所谓,可是我却非常讨厌被人在背后算计的感觉,这种“我在明敌在暗”的感觉太特么操蛋了
估计是这老家伙对我前两次搅乱了他的计划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就在自己炼成了那个阴邪的法器之后立刻就来到我的面前挑衅了。
回到家后,我把刚才看到那个老东西的事情和黎叔说了,他听后也在脑海里使劲的寻找,可是怎么都找不出这么一号人物来
我这时就对他说,“别想了,这个老头我们之前肯定没有见过谁知道他是从哪个耗子洞里钻出来的看来他对自己的嘎巴拉挺自信啊否则也不会刚刚炼成就急不可耐的拿出来炫耀”
黎叔听了就沉声的说,“那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如此费劲心思炼成的,想必一定有什么大用”
我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说,“我的叔啊,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
黎叔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是谁啊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不知道的事情我总不能乱说吧”
我听了就小声的嘀咕道,“你在外人面前不是一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嘛怎么咱们自己一遇到问题就歇菜了呢”
黎叔这时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拿起手机说,“你们守岁吧我给我师兄打电话拜个年,顺便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事”说完黎叔就心事重重的走进了卧室。
我一看黎叔都去找外援了,就寻思着要不要也给表叔打个电话正好也拜个年什么的结果我想的到是挺好,可是表叔的手机却怎么都打不通。
真不知道这小老头大过年的钻到哪个旮旯里去了之前我就让他留在这里过年,可他偏要走,非说自己已经习惯一个人过年了。我估计他应该是回东北老家了,毕竟以那头的风俗,过年的时候是要给逝去的亲人上坟烧纸的。
12点敲钟以后,谭磊和袁牧野非要玩麻将,可我的心思都被那个拿着嘎巴拉的老头拐走了,哪有什么心思和他们玩麻将最后他们两个看劝不动我,就只好强拉着丁一去斗地主了。
我心里烦闷,就一个人回到卧室里躺着,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之前我们可以说是毫无头绪,如果今天晚上这个老头不出现的话,也许我们还会一直这么没有头绪下去。
可他既然出现了,那么就不会只在我面前露个脸这么简单。虽然这预示着他会在以后的某一天给我们找麻烦,可同时也代表他肯定快要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和白健确认一件事情才行,那就是得想办法去一次李大庆和宋三水的家里。看看这二位的家中是不是也有那么一撮掺了“鸡血”的香灰如果有事情就应该明朗化了。
想着想着,我就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可是因为谭磊他们边玩边闹,实在有些太吵了,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进入深度睡眠。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外面突然变的很安静。一开始我还以为谭磊他们三个不玩了呢结果侧头一看,却发现丁一并没有回到房间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