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有一个叫ary的女人,她懂得一些医术,常常会给附近的村民和一些牲畜看病。在欧洲的“猎巫行动”开始之前,她在附近的几个村庄之中还是非常受人尊敬的。
可当“猎巫行动”开始以后,一切都变了,那些曾经接受过她帮助的村民都开始纷纷指责ary是女巫,是魔鬼的情妇,是她将黑死病带到世上折磨世人,所以只有杀死了她,当地的黑死病才会停止传播。
那些愚昧的村民对ary各种凌辱,好像谁对她不够凶狠就会被当成她的同伙一样他们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命曾经是谁救下来的
最后ary被村民吊死在了她家附近的一棵大树上,尸体足足吊了几个月都不曾有人敢去给她收尸,直到最后被人从树上放下来的时候都已经腐烂见骨了。
就在人们欢庆着自己勇敢的杀死了一名女巫的时候,噩梦却刚刚开始最先是那些曾经接受过ary治疗的村民陆续失踪,人们将附近都找遍了,却不见他们的踪影。
后来就有人提出,ary家的那片区域还没有找过。于是那些失踪村民的家人们就壮着胆子,一起来到了ary家的附近寻找,结果他们很快就在ary家后边的小湖中找到了那些失踪村民的尸体。
据说当时这些村民的死状非常的恐怖,连湖水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接着那些曾经去过ary家的人们就陆续开始出现高烧不退,皮肤上长满黑斑的情况。
很快就开始有人传说,这是ary的鬼魂回来复仇了,她要将那些害过自己的村民都带走,让他们去湖中用自己的血来血清自己身上的罪孽。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靠近ary家的附近了,可即便如此,瘟疫依然没有停止蔓延,直到附近几个村子的人基本上都死绝了,似乎才算是平息了女巫ary心中的怒火。
后来这个传说就一直被大人拿来吓唬那些不听话的孩子,虽然故事最终被传成了好几个版本,可是大体的框架基本上都差不多,都是女巫ary复仇的故事。
听马丁讲完这个传说之后,我从中提取到两个相似点,一个是ary最后是被吊死在大树上的,而另一个则是所有的罪人都要去湖中洗清身上的罪孽。
这两点基本上和这里已经对上号了,难道说这里就是那片被ary诅咒过的土地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惹上了一个几百年前的愤怒女巫了。
虽然对于当年欧洲是不是真有女巫我也说不好,不过把“闹鼠疫”的事情赖在她们的头上肯定是有点冤枉的。可再怎么说这也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即使有再深的怨气也该散了吧
这时我就轻声的问表叔,“怎么样你有把握对付得了这个鬼女巫吗”
表叔听了就摇摇头说,“够呛看这里遍地都是动物尸骸,说明那个女鬼的怨气非常的重。而且你仔细看看这些骨骸,有没有发现它们都没有头”
我听后就看了看四周的几具牛羊骸骨,别说啊这几具尸骸上还真都没有脑袋,于是我就有些疑惑的说道,“难道说这个ary喜欢吃牲畜的头吗”
表叔想了想说,“这可能是跟某种诅咒有关系”
“先出去再说吧这里的阴气越来越重了,如果再不走,只怕我们也会被困在这里了。”丁一这时插嘴说道。
表叔听了就掐指算了算说,“只怕现在已经晚喽”
这时马丁看向天上的血色太阳说,“昨天也是这样的,但是我们昨天没有看到地上的这些动物骨骸”
“那是因为后面的圣湖还没有被人血染红”表叔幽幽的说道。
我听了就对他们几个人说,“走吧,不管能不能出的去都先离那片血湖远一点”
随后我们几个人就往农场的出口方向走去,谁知就在我们路过老夫妇的房子时,就见到房子对面的树上赫然吊着一个满身污血的女人。
“ary”马丁颤声说道。
我听了就对他说,“别自己吓唬自己,也许她并不是ary呢”
马丁听后就苦笑说,“就算她不是ary,也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吧”
我想想也是,不管她是不是ary都肯定不是活人而且显然她比昨天要变强了许多看来那些倒霉的警察成了她的补给了,如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她会越来越难以对付了。
虽然我们几个人看到树上的女人时都很震惊,不过我们脚下也没有停,还是一直再往农场的出口走去。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太阳的缘故,我们的位置虽然离出口也就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可是却怎么都看不到出口处的矮木门。
“咱们没有走错吧我怎么没有看到进来的矮木门呢”老赵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听了就想看看昨天汽车开进来的痕迹,可一看之下才发现地上的雪早就化了但即便如此,大致的方向也不会错啊结果走着走着我们就发现,这段距离竟然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长上许多,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儿一样
这时就听表叔突然沉声说,“别走了,你们回头看看”
我们几个人听了就回头看去,立刻就发现我们竟然还在房子的附近如果不是刚才我们真真的往前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这会儿准会以为我们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呢
“这是遇到鬼打墙了”我一脸吃惊的说。
表叔摇摇头说,“比那个麻烦多了,这是个诅咒如果我们能挨过今天晚上,也许就能出去了。”
我一想到要在这个地方待上一晚,浑身上下就起了一身的白毛汗于是就一百个不愿意的说,“表叔,咱就没有别的好办法吗你身上的那些灵符呢有没有可以破除诅咒的呀”
表叔听了就很遗憾的对我说道,“这里是西方的鬼,我的那些东西都是对付东方鬼的,如果真要说的话,我想他们肯定会害怕十字架和圣器之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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