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残月和夜无痕逃过了红楼追杀之后,一路向药谷赶去。
两人为了躲避红楼追杀,一直走在林间小路上。
三天后,夜无痕和东方残月出现在去药谷的必经之路上,两人不昼夜的赶路,神情都有些疲惫。
夜无痕担心的说道:“希望花影和春妍带着江水平安的到了药谷。”
东方残月看了看脚下的路,张开干裂的嘴唇说道:“放心吧,我相信凭花师姐的毒和上官师妹的幻术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夜无痕还是不放心道:“你不知道,红楼派出那几个截杀我的几个人说过,他们已经派人去截杀花影她们了。”
东方残月不解的道:“红楼怎么知道她们一定会来药谷。”
“呵呵”夜无痕苦笑道:“你不要忘了,红楼和蛛门一脉相承,红楼的毒药出了药谷能解,这江湖上还有谁能把这些毒药不放在眼里。要不是你花影师姐用毒和医术都还不错,只怕你江水师兄不死也废了。”
东方残月急躁的道:“我跟花影师姐和师叔也学了一段时间如何用毒制敌,花师姐用毒可是连师叔都觉得天赋极好之人,能难住花师姐的毒,看来不简单啊。”
夜无痕强颜欢笑道:“好了,我们不要杞人忧天,继续赶路吧,只有到了药谷才知道她们是否平安。”
东方残月“恩”了一声,两人继续向药谷赶路。
两人不知道的是红楼派出截杀夜无痕的五人也正在向药谷赶来。并且还有更多的红楼弟子在向药谷靠拢。
花影和上官春妍白天休息,夜间赶路,算好的五天行程也不够赶到药谷了,江水躺在棺材中,花影白天会解开他被封住的穴道,喂些水和稀粥给他。一到夜间又会封住他的穴道继续赶路。
天色刚刚变暗,上官春妍和花影收拾了一下又开始继续赶路。
马车上,上官春妍不无担忧的对花影说道:“师姐,我看师兄的气色又变暗了些,我们要不白天也开始赶路吧,早一天到达药谷,师兄就不用受苦。”
花影摸了摸上官春妍的额头说道:“我们师兄们妹五人从小一起长大和亲兄妹一样,我知道你最崇拜无痕师兄,最喜欢残月师弟,却对最疼你的江水师兄最亲,你看见他躺在那里难受,恨不得躺着的是自己,放心吧,他没事还可以撑个十来天。”
上官春妍虽说从小就跟着东方问情在江湖上行走,可毕竟是个没经过什么风雨的小姑娘,东方问情带着徒弟行走江湖时,迎战的走势夜无痕和江水,看着最疼自己的江水师兄这个样子,心里怎能不难受,只是怕引起花影师姐伤心,才故作坚强的伪装了这么多天。亲耳听见花影师姐说江水只能撑个十来天,心里更是心如刀绞。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咬着嘴唇不肯让眼泪留下来。
花影看着上官春妍的样子,想着自己何尝不是和她一样,只不过她却没有流露出这些情绪,安慰着上官春妍说道:“想哭就哭吧,不用憋着,要是让你江水师兄看见又要嘲笑你是个爱哭的小花猫了。”
上官春妍再也忍不住,扑在花影怀里嚎啕大哭。
花影抱着上官春妍没有出声,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何尝不想和上官春妍一样发泄一番,只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她发泄的时候。
上官春妍哭了一会儿过后,从花影的怀里出来,擦着还未干的眼泪说道:“师姐,对不起,我知道你也想和我一样的。”
花影温柔的笑了笑宽慰的说道:“呵呵,没事师姐可不会和你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
上官春妍又冲过去抱着花影说道:“师姐你答应我,等师兄醒过来后不要告诉他我为他哭过,否则他以后一定会笑话我的。”
上官春妍松开花影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好不好,师姐。”
花影笑着点点头,上官春妍这才破涕为笑接过花影手中的马鞭赶着马车继续向药谷行去。
花影看着前面赶车的上官春妍,她知道这次和无痕师兄分开,只怕无痕师兄也并不安全,沮丧的想到,师父说的真的没错,在江湖上行走真的是要处处小心,并不是你对这个江湖好,江湖上的人都会对你好。没想到师父一代豪杰,他的徒弟在江湖上却如此不堪,五人分开了不说,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江湖上如师父那般逍遥自在。
夜无痕和东方残月在一间小酒肆吃着饭菜,不知道有几天两人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一次饭。
只见东方残月如风卷残云般得狼吞虎咽,夜无痕则慢悠悠自斟自饮;看着残月师弟的吃相会心一笑,到底还是个没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过啊,自从师父被狼心狗肺的畜生暗算以后,残月性情大变,以前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碰见什么人都爱笑的少年就很少在笑过,出了师兄妹几人和师娘,不愿意和别人多说一句话,哪怕是师兄妹几个人在一起,他也没了以前那么开朗活泼,师娘还一直担心他了,看来他还是没变,只是心中复仇的心思太重了,我们还一直担心他一门心思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去复仇,看来我们都是瞎担心了。只要我们有事,他又怎么会不在我们身边。
夜无痕笑着点点头放下酒壶说道:“知道了,喝最后一杯。”
喝完最后一杯杯中酒喊道:“小二哥,结账。”
小二带着笑脸急匆匆的回道“来了”。
结完账,两人也继续向药谷走去,虽然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可是师兄妹五人一起拜师、一起习武、一起玩耍、一起长大,谁又不忧心江水的伤势了,每天休息两个时辰,不停地赶路还不只是为了知道对方的安全,一起跟着师父练习那传说无人不可杀的‘春江花月夜’一起吃了多少苦头,一人做错所有人受罚,他们早就习惯了你我皆是对方的依靠。有些事不是用言语就可以说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