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阙转过身来时看向雪浅白时,并没有看到雪浅白人,内心一阵心慌。焦急的向密室内的另一张门跑去。
“你做什么。”
没想到刚跑到门口,便碰到往他这边走来的雪浅白,雪浅白仿佛没有看到夜阙那惊慌失措的眼神,冷冷地开口说道。
“我,我……”
夜阙脸色微微胀红。结巴了半时也并未回答个所以然。他能说他以为她真的听了那人的话,以为她的昕再也回不来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而产生绝望轻生吗?
虽然他相信眼前的女人并非那般容易轻生的人。
“难不成你以为本妃会自杀。”
对于夜阙的表情,雪浅白噗之以鼻冷然的说道。
“你是本公子的女人,本公子还没将你娶进门,你休想死。”
脸色微红,目光微闪,夜阙有些害羞的说道。
“神经病。”
轻瞥了一眼夜阙,雪浅白淡淡的呢喃道,随即目光看向四周。
“本妃理解,你拿本妃做盾牌只有想遮掩你的本性。而本妃也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本妃也不想跟你扯这些话题,所以还是先看看怎么从这地方出去和雾影轻翔他们汇合。”
微皱眉头,这般说着雪浅白的无法掩饰她眼底的失落。
夜阙微皱眉头,疑惑地看向雪浅白,有些不明白雪浅白的话语。
才转过身的雪浅白,又迅速将身子转向夜阙,手中的银刃己经架到夜阙的脖子上来了,“不过,本妃向来护短。寂无和魅言都是本妃的人,你休想将本妃的玄机阁弄得乌烟瘴气。”
“怎么,难道安乐王妃还怕本公子要了你的玄机阁不成。放心,玄机阁是浅浅的东西,浅浅的东西就是本公子的东西,本公子爱护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抢。”
嘴角微抽,“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寂无是魅言的人,你这后来者,凭什么想用你这张骚包脸去插足他们。”
轰轰……
夜阙的脑袋瞬间档机。眼前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居然在说他是断袖,有龙阳之癖,居然还敢胆说他骚包。面色一黑,看来他不做点什么证明,是不行了。
“本公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公子的本性。”
边说,夜阙的手便将本就离开不远的雪浅白顺手拥进怀中,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海,然而就在唇将触到雪浅白的唇瓣时,夜阙却一把将雪浅白推开了。
从紧张害怕和莫名的心底又有些激动到最后的失落,雪浅白只觉得她的胸很闷。
最先在船上时,看到魅言的吃醋和从来不和人主动接触的夜阙和寂无居然两人时常勾肩搭背时她的揣测,在想起昔日种种和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人一切都被证实了。
最终,所有的一切都结成了冰,容进了那如墨幽黑的眸中,“走。”
“砰。”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声觉闷的响声。雪浅白转过身来,看向面色苍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夜阙,慌了神的向夜阙扑去。此时,她才想起刚坠下来的那股血腥味,自眼前这人那时离开后便没有闻到了。
“夜阙。”
将夜阙扶到一旁的墙角,当解开夜阙的衣裳看到夜阙影后背肩膀上的血色枫叶图形瞳孔一缩,手带着激动和不要置信的微微颤抖。
虽然她知道这个胎记不只雾影连昕一个人,小肉肉也有,只要是雾影家的人都有。可是她依旧无法忽视和不得不猜测眼前这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手轻轻的触摸着那血枫型的胎记,当眸光敝到那背上绑着的白色布时,眸光冰冷地看向先前那被关让的门。让那人那么轻易的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