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严虽是这般的向面前的几个人提问,然而他的话语中却很是肯定,他也没并有真的需要任何人为他解答这个显面易见的疑问。
抬眸看了看正等待自己继续说下去的几人,司严再次开口说道:“谣言的传播影响力有多大,在此的各位不会不清楚。”司严将目光直视了一眼宫浅白,“相信太子妃对此也颇深有体会的。况且那些关于主子的传言,还都是真实情况。然而外面所传出去的也不过才是一点皮毛罢了。司严虽不知道各位知对此事知道多少,但司严相信圣上的能力,你们知道的也并不会比外面传的多。”
说着说着,司严的声音便更有些哽咽和沙哑,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将头偏看向门外那撒下一层黑色帷幔的夜空,以及在月光下有些斑薄的树影,墨色的眸子中泛着些微的空洞,“其实,主子在第一次发作发狂的时候,不仅只是咬伤了人这般简单,还将一个下人咬死了。”
司严不知道自己此时为何会把真相说给面前的这群毫无关系的人听,或许是压抑太久了,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因为此时的氛围适合说这些,又或许是由于宫浅白那黑曜幽深能将人灵魂吸入的眸子,却莫名的让他的心中安定,嘴上说着有些敌意的话,心中却对这个女人还是莫名的有些相信,相信她真的不会害他的主子……
听到司严这般的话语,宫浅白几人瞳孔猛然收缩,内心的震憾和惊讶以愤恨,那是无法用仅用语言来形容的。
倘若那个罪该祸首现在就在他们的眼前,他们相信,那人此时己无一处可以分辨的皮肉了。
将面前的几人的表情,全都收纳入眼底,司严的心中微微有些宽慰,眼前这群人果然不同寻常,只是不知这到底是爷的幸运不是不幸。他不知道他可不可以期待眼前这群人,仍然可以如往常一样陪在爷身边,让他开心快乐,嘴角总是挂着甜甜的笑意。
宫浅白几个并没有发出声音来,而是静静的等待司严的下文。
“主子第一次发作的那天,刚好是八月十五,那日翔王来看爷,陪了爷一整出去逛了一整天,晚上便决定留在府内陪爷一起吃月饼和赏月。谁知到了傍晚的时候,爷突然叫疼,便是你们今天刚才所看到的样子但并没有现在这般严重,却也来的速度。还来不及叫太医,当时所有的人都被突然发生变化的爷惊住了,等我们回过神来时,己经有一个下人被爷咬破候管而死了,而且爷还——翔王出手去制止爷,只是爷的伸手和力气突然增大了好几倍,甚至比他清醒的时候还强,因此翔王也被爷咬伤了,差一点就……后来爷不知为何突然又昏厥了过去。”
“事情一发生,带着伤的翔王,不顾自己的安危,便命人封锁消息,并迅速告知圣上,等圣上深夜赶来时,翔王才松了口气,随后便倒地不醒人世了,然尽管如此,消息依旧还是不径而走。”
通过司严的简单的讲述,此时众人己经猜到翔王为何会在六年前去千霖寺为太子祈福了,这只是名义上的祈福,实际让只怕了养伤。
“很奇怪,爷再次醒来之后,哭着闹着要见翔王,爷并不清楚他咬死了人,却知道他将翔王咬了。再加上,有当时的言论在兴风作浪,爷虽不是很清楚,却也知道他会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