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要吃饭的,就算是超人也不例外。
超人还吃得更多也说不定。
所以,在一起并肩作战之后,又称能找到食物的贝尔自然是迅速获得了林隐两人的好感,甚至是尊敬。
没办法,两个吃货兄妹就是这么容易收买。
在这样的情况下,贝尔话唠的一面就自然而然的体现了出来。
“哦,看,我们发现了什么,一只老鼠,老鼠的体内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能够满足我们的需要,别看它个头小,但它的分量可一点不少。”
虽然旁边已经没有了摄像机,但贝尔仍习惯性的保持着自己主持人的风格。一边说着,贝尔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见他仿佛化身为小李飞刀,嗖的一声,刚切完丧尸脑子的小刀就把老鼠钉在了地上,而他则走上前去,切去了老鼠的头部和尾巴,仔细的观察起来。
而在听到贝尔的话之后,两人都露出了诡异的神色,刚才就受了惊吓的林琴音一想到要以老鼠为食,甚至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
“那个,贝尔,难道就没有正常点的食物吗?”
看到林琴音痛苦的神情,林隐也忍不住发话了。
“当然不是,你误会了,这可不是我们今天的食材,我可不想把丧尸的体液混进美味的晚餐之中,更何况老鼠也肯定早就被丧尸病毒感染了。你们中国人那句俗语怎么说的来着,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还是汤?哦,我总是搞不懂中国人奇怪的思维,几片白菜叶子飘在水上就叫做汤,汤难道不应该是粘稠浓厚的吗?”
贝尔摇了摇头,把目光遗憾的从老鼠身上移开,擦拭了一下小刀,回答了林隐的话。之后,仿佛是起了兴致,他又开始探讨起汤的问题来。
“我说过了,我不是中国人,这里也不是你的世界。。”
听到贝尔的话,林隐两人明显松了口气。但为了打断贝尔接下来的喋喋不休,林隐连忙转换了话题。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害怕吗,或者是兴奋?这可是异世界,而且你一来就遭遇了那么惊险的一幕,但我看你一直都是那么乐观,甚至有心情开玩笑。”
在平时看小说时,林隐是很难理解能够迅速转换心态,甚至把自己完全当做本土人的那些穿越者的心态的。你在原来世界的人生,你的家庭,朋友,爱人,同学,你的失败,你的成功,你的努力,难道都是那么容易忘掉的吗?更何况,突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面对完全不一样的世界,难道你的内心没有一点波动?
场面瞬间陷入了安静。林隐也发现,自己貌似问了一个很是冒失的问题。他人的隐私,更何况是这种重大事情的隐私,他本不应该过问的。
从出现以来一直面带笑容,开朗乐观的贝尔格里尔斯陷入了沉默,笑容逐渐从他的脸上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之前林隐从未看到的认真和凝重。
“我已经回不去了。”
许久之后,这个作风硬朗,幽默亲切的男人终于吐出了他的第一句话。
“穿越到异世界什么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但类似这样的经历,我已经经历过不少了。我是一个荒野求生节目的主持人,我常常需要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与毒蛇猛兽搏斗。但我有我的后勤团队,有我可爱的搭档,更有在后方守候我的妻子,所以,我并不是一个人。”
“而到了这里,我仍然不是一个人,很幸运,我遇到了你们,林。”
贝尔的坦诚让林隐有些措不及防,说到底,无论拥有何等的力量,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大男孩而已,面对贝尔的道谢,他还是羞涩的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在知道我回不去了之后,我自然是不甘心的,但事实就是事实,不随我的意志而转移,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我能够遇到你们这群伙伴,我已经是很幸运的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垂头丧气呢?”
仿佛是解开了一个心结,贝尔的脸上重新挂满了笑容,他甚至还有心情开了个玩笑“更何况,看见你们这样一对年轻的小情侣,让我仿佛都年轻了几岁。”
“谁和哥哥是情侣了!”
刚才一直插不上嘴,在旁边无聊的四处张望的林琴音听到贝尔的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跳到了贝尔的面前,大声的反驳道。
“是的,我们明明是纯洁的兄妹关系。”
“哦哈哈,是这样吗,那可真是抱歉。”
林隐严肃的赞同了妹妹的观点,贝尔也摸了摸头,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但在林琴音转头的同时,林隐却在暗中给贝尔眨了眨眼,称赞了他的助攻。而贝尔也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暗中竖起了大拇指,示意合作愉快。
所以说——
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萝莉控有什么错!
捡回来的萝莉,认作干妹妹什么的,不就是为了养大后做哥哥的妻子吗?
咳咳,我先去医院治疗一下被打断的腿和坏掉的脑子。
总之,在解决了贝尔的适应问题之后,几人寻找晚餐的行为终于踏上了正轨。
贝尔也迅速显露出了自己‘专业人士’的能力。在一阵林隐看来是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转之后,贝尔信心十足的走进了一家完全没有特点的破旧房屋,像是在自己的家一样,轻松的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并在里面找到了大量的干粮和饮水。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吃的啊?”
迎接贝尔的自然是兄妹两人崇拜的神情,当然,他们嘴角的食物残渣和不停把食物放进嘴里咀嚼的行为可能稍稍的破坏了一点这个行为的庄重,但没关系,心意最重要。
“哦,因为这个房间外面分别用英语和德语写着‘末日灾难自救协会’的标牌,还标明了地下室的位置。”
贝尔得意的笑了几声,公布了正确答案。
。。。。。。
见鬼的专业人士。
这件事告诉我们学好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