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到任芮欣的房间时,杏儿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可是辛雨嫣吃的每一口,都浑身不是滋味,除了有碍眼的聂仲山,还有任芮欣时不时地献殷勤,偶尔帮着他倒倒水,偶尔帮着他夹夹菜。
而聂仲山也没有再拒绝,还连声谢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呢。
饭刚吃好,辛雨嫣便急着告别离开,而聂仲山也不近不远地跟着。
“寨主好像跟芮欣姐挺投契的。”辛雨嫣突然停住了脚,不冷不热地道。
“她人挺好的,怎么?你吃醋了?”聂仲山走上前,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眸中隐藏着一丝愉悦。
看来这种方法不错!
辛雨嫣绝色的小脸顿时冷凝了起来,硬邦邦地道:“谁吃醋了,好奇罢了!”
话毕,她又重新迈出了脚步,冷漠地踏进了自己房间,转手便把门关上。
百无聊赖的辛雨嫣,把房间里的东西,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摆放到新的位置,当她把箱柜里的几批布料翻了出来时,她又想起了,她可以做的事情。
“青儿,可以帮我拿些针线过来吗?我想做几身衣裳。”辛雨嫣淡淡地吩咐道。
“好。”
青儿虽然不会做没必要的事情,可是要是做起来,都能得到主子的认可。
她把所有的针线、剪刀、尺子等等一整套做衣服的材料都拿来了,还包括几匹特别好看的布料。
有了这些,辛雨嫣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没日没夜地做着衣裙。
足足四五天,隔壁的房间里都没有任何的动静,每次聂仲山回来,都忍不住望了望旁边的房间,一直都是关得密不透风的。
这几天,他每天都不自觉地竖起耳朵,听着旁边房间的动静,又不敢主动过去打扰,惹得他心头的烦躁不断。
一边想着,手已情不自禁地推开了她的房门。
只见一抹温婉如玉的倩影正面对着门口,头惊愕地抬起看着他,而手上却依旧捧着她的针线活。
难怪那么安静,原来她在做衣服,而且是与他无关的衣服。
聂仲山匆匆一瞥,心里倏然填满了安宁的气息,慌忙若无其事地把门关上,回了自己的房间,安心地爬上床榻睡去。
夜深人静之时,辛雨嫣蓦地听到门被人打开,慌忙抬头看去,发现是多日未见的聂仲山,心中更是思绪连篇。
而且他才把门打开了一呼吸的时间,便马上把门关上了,这是什么情况?
辛雨嫣的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刚才见到的情景,一不小心却戳破了捧着衣服的手指头,让她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那声音不算大,可是凭着聂仲山深厚的内力,和他对隔壁房间的注意力,马上就听到了这一尖叫声。
他马上弹坐了起来,飞快地又闯进了旁边的房间,却未发现,自己因为准备入睡,而敞开的胸膛。
辛雨嫣还没来得及处理手上的那滴红血,便已经看到突然而来的男人,那蜜色的胸肌,纹理可见,让她顿时捂眼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