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内,聂仲山把辛雨嫣压在身下,飞快地把一天的怒火发泄到她的唇上,使劲地咬啃厮磨着。
辛雨嫣被他突然地压下,心跳快得如万马狂奔,整个脑袋都被堵死了一般,逐渐地晕眩失去意识。
聂仲山正吻得失神,忽地被一个拳头打飞到帐顶上,要不是纱帐的韧性不错,把他弹回了床榻上,不然他早就被打飞到屋顶了。
不过也正因这,支撑纱帐的木竿瞬间倒塌,把两人的视觉增加了障碍。
只是这也毫不阻碍女人发狂,女人见聂仲山弹了回来,一个飞踢,想把男人踢至床末。
聂仲山被打飞的时候,已经被打醒了,当然不会再无故挨打,侧身凌空一躲,伸手一抄,便把女人的双手禁锢住。
女人的双手被锁死,双脚还灵活得很,又一个飞踢,直击男人的命根。
“你想谋杀亲夫呀?”聂仲山看着她飞踢的方向,便知道她想怎样,可惜距离太近,还是躲闪不及,硬生生地吃了她那脚,疼得他腾出了手来护着下面。
“什么亲夫,我跟你成亲了吗?”女人拢起那道英气的眉毛,对他的话表示不解,毕竟她的记忆是不完整的。
聂仲山看女人的眉宇间带着疑惑,她没必要这样骗他,难道她这时候不记得早上的事情?
便整理了一下自己想要抓狂的表情,硬撑着疼痛,深情道:“当然成亲了,你看看,这是我给你安排的房间,我们要是不成亲怎么能那样的亲密呢?”
“真的?可我不觉得我喜欢你。”女人盘腿而坐,始终跟聂仲山保持着正常的距离。
“你这女人,早上还说喜欢我,晚上就打我,这是想要怎样?”聂仲山一只大手撑着额头,遮去了半张脸,故作痛苦地道。
“这……不可能吧,要不是她遇到了危险,我怎么会在这,你是不是骗我!”女人的眉头拧紧,一面警惕地看他,一面已经弹跳下床榻了。
“我是咏乐寨主聂仲山,为寨里立下丰功伟绩,外貌也出众,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喜欢我吧……哎,算了,你这捉摸不透的性子,很难跟你解释,下次亲热的时候,别那么紧张好吗?又不会少块肉!我先回去睡了,你在这反省反省吧!”
聂仲山编着编着,有些编不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离开,总比她现在离开会好。现在他可保证不了能不能压制住她,要是她像昨晚一样,那她睡醒之后就正常了。
女人半信半疑地看着聂仲山离开,三两下把纱帐整理好之后,便躺下床榻,细想着刚才的事情。
要是那人是她的丈夫,那她有可能很久一段时间可能都没有机会出来;要是不是的话,那明天她就有可能会再次出现,那时她绝对会把这个恶人铲除了。
不过想来,她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看看自己的衣裳,比之前的要精致好看多了,估计真的过上好日子了。
想着想着,女人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