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天，你还曾记得一件事么？”龙神宗的宗主问道。
闻言，叶南天疑问道：“你是说三万年前的那件事？”
“乐道，天启的师弟！”叶南天回想起来了。
这个乐道跟天启一样，完全是属于不死不灭的，但是不死不灭也就是相当而言。
要是说不死不灭的范围在肉身，那么夏篱落也是属于不死不灭的存在。
她是一种逆天而行的存在，但是也只是肉身逆天而行，但是她的灵魂却改变不了这个逆天而行的大道。
……
在神之领域。
叶牧以自己的记忆作为代价，将天启的第七个分身击杀了。
但是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叶牧已经忘记了天启是谁，忘记了他自己是谁，忘记了一切，因为他已经没有了记忆。
但是在心中的那一股信念之中，他却很清楚，前方的这位男子，就是他要击杀的敌人。
单单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你还有什么作为交换极限突破的代价？”天启笑道。
“代价？交换，极限突破？”叶牧的记忆虽然已经没有了，但是他明白，他是以自己的记忆，换来的极限突破。
“我还有什么？”叶牧想不名阿比，自己还有什么东西。
他真的想不到了，他已经没有了多少寿命，什么都没有了。
不，他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有一样东西。
“我的武道意志！”
叶牧并不是以自己的武道意志，来换取突破的极限。
因为可能没有所拥有的东西，他似乎明白了，这极限的突破。
咻！
突然间，叶牧的身体之中，绽放出了另一道灵光。
“突破极限了，你是以什么作为代价突破极限的？”天启想不明白，这一次，叶牧是以什么东西，作为自己突破的极限代价。
“我并没有以任何东西作为突破极限的代价。”
叶牧拳头放在心口上，对着天启说道：“武道意志！”
闻言，天启笑道：“看来你已经找到了一种突破第六阶段的极限了。”
“灭！”
叶牧手一挥，将天启的第八个分身击灭。
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分身，只要叶牧能够再次突破一个极限，那天启就能够被叶牧所击杀掉。
但是这最后的一种极限突破，到底是什么，叶牧还能以什么作为突破的极限代价。
这时候，一道黑影从中飞掠了出来。
“天启师兄，三万年不见了！”
乐道竟然也踏入了至尊境界。
乐道看了一眼叶牧，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慨。
他是没有想到，叶牧竟然会让人如此的意料未及。
“你先退下吧。”乐道对着叶牧说道。
叶牧已经失去了记忆，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在什么时候见过，但是他的感觉让自己觉得这个乐道，是天启的敌人。
叶牧先行退下了，但是没有离开至尊空间。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他的武道意志告诉自己，不击杀天启，他就不会罢休。
……
此刻，在神之领域。
“三万年前，天启的师弟乐道，他的永恒之心，比天启更强，但是那一战，乐道败了，你知道原因为何么？”龙神宗的宗主说道。
闻言，叶南天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知道缘故了。
可能这位龙神宗就知道缘故为何？
“因为征求天道之时，乐道跟你儿子一样，没有天启那般永恒，所以才会输掉的。”龙神宗的宗主说道。
叶南天点了点头：“但是我的儿子，却能够征求天道，你的意思是想说，永恒并不是唯一的，而极限更不是唯一的么？”
龙神宗的宗主笑道：“因为叶牧，让我这残魂想要见证多一会，如果他真的做到了，那这具残魂，也算是得到了净化！”
叶南天微笑道：“前辈，你和我想的一致，看来这世界的并不是永恒的唯一，而是相当对永恒的，只是还没有得到见证而已。”
叶南天当然想见证这个世界的永恒不是唯一的，但是要想见证这永恒不是唯一的真理，只能靠叶牧一个人去证实了。
他现在已经无能为力再帮助叶牧做什么事情，而且现在是乐道出现在了天启的面前。
“乐道师弟，你我同出师门，三万年前，你输给了我，这次还想来一场无谓的战斗么？”天启问道。
乐道说道：“天启师兄，师父他老人家说过一句话，你是否还记得？”
“永恒不是唯一的。”天启说道。
乐道笑道：“你既然知道，那也应该知道，这无谓的战斗到底是不是无谓的？”
闻言，天启笑道：“是么？”
“我知道你是在害怕我，在三万年前，我之所以会败给你，那不是我的永恒之心得不到唯一，而是你失去了永恒之心，才会将我击败而已。”
天启说道：“你说的没有错，永恒之心，的确不是唯一的，而你更不是那唯一的一个。”
说罢，天启跟乐道开战了。
这些话，让叶牧听在了脑海里面。
这话好像是乐道故意说给叶牧听得，让他明白之中的道理。
如果叶牧想得明白，那他肯定能够成为这个永恒的唯一，而不是唯一的永恒。
总言之，他现在就是要明白，所谓的永恒之心，到底是心在永恒，还在永恒在于心。
只要叶牧明白了，那么他必定能够追赶上天启，甚至是超越天启的存在。
只不过这个永恒，又不是永恒，而又不是唯一。
叶牧的意识仿佛陷入了混沌之中，他好像经受了一场缥缈而又武定踪迹的思维转化。
这到底是永恒的概念，还是唯一永恒概念，还是唯一真理的永恒概念。
到底是永恒，还是唯一，还是真理！
叶牧现在的脑海里面，只有一个缥缈的混沌思维，他的脑海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可能是因为他以自己的记忆作为交换极限突破的代价，让他更容易的想到了一点。
那就是乐道说的永恒唯一而不变的心。
这不变的心，到底是永恒之心，还是不变的永恒之心。
在乐道跟天启打斗的时候，叶牧的脑海里，不断的涌进了一连串的记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