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早有准备,自然不会像之前一样被白绫缠住。
她的身子迅速往后一退,连带着下面坐着的凳子一起往后退。只见那白绫一招不中,继续进攻。司徒玉身子的灵活程度不低于白绫,左闪右闪的竟让白绫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凌漪本来心里就憋着气,这下更火了,白绫的攻势比之前猛烈了很多,甚至带了一丝的杀意。
司徒玉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小心翼翼地应付了起来。不过虽然动作上开始小心,脸上却挂着戏谑的笑容买就是为了气她。
两人之间一时分不了高下,也谁都不想认输,耗着耗着就惊动了芸澜宗的掌门拈一。
当拈一到场的时候,原本就不咋地的饭厅变得破破烂烂,椅子桌子就剩下了零零碎碎地木头在那儿,负责看管饭厅的弟子畏畏缩缩地躲在一边,就怕伤及到自己。
拈一先是不满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又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凌漪,最后把矛头指向了司徒玉:“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拆了这里吗?”
司徒玉并没在意拈一将所有的事情都怪在她的头上,脸上依旧是戏谑的笑容。不过不该独立背的锅她就不会盖在自己的头上。
“掌门似乎眼睛有些问题,这里站着的可不只是我。”
拈一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凌漪长老是我门下之人,我自然知道她的秉性如何!”
司徒玉看着面前这睁眼说瞎话的人,便不想再说一些废话了,直截了当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要反驳的。痛快一点吧,你想要我怎么赔偿?”
拈一要的就是这一句:“你也知道,现在的芸澜宗只是苟延残喘而已,我们这儿自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们这里的损失用不着你赔偿,我明天就会送你下山。”
这个要求司徒玉早有了准备,本来拈一就忌惮她的身份,自然盼望着她早点离开,免得让这里出现什么纰漏。
司徒玉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假装自己不想离开。
拈一心里自然是不开心的,正要说话的时候,司徒玉又爽快地答应了。
“既然这样,那么你可以去收拾收拾东西了。”
司徒玉笑呵呵道:“我在这除了一只宠物和那两个好友外,其他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又有什么好收拾的?”
拈一想到关着的那两个人,语气带着一点威胁:“我之前同意过让你带走他们,是你自己不要。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没有反悔的权利。”
司徒玉点点头“当然当然,你昨天晚上才和我在……”
没等司徒玉说出在哪儿,拈一就立即打断了她:“来人,送这位姑娘回房间,可不要让她在陌生的地方迷了路。”
司徒玉既然被她打断了,就不会顺着刚刚的话题再说。而且她的目的达到了,因为她看见了凌漪黑了的脸,相信两人都把她说的话放在了心中,矛盾已经有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了。
从外面来了个小弟子将她领出去,司徒玉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面上还有着淡淡的笑意。在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她回头对拈一道:“那两个关起来的人你可要仔细照顾好哦,说不定还会给你带来惊喜呢!”
拈一皱起了眉,看起来已经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想必在担心那两个人会坏他的事,又恼恨自己已经把他们抓了起来,没有退路了吧?”
回到房间,早上消失不见得小狼崽已回到了房间之中。只不过几个时辰不见,就觉得它又长大了点。
之前看它只是离成年差了一点,今天一看,它不只是差一点,而是达到成年了。
一时兴起,它凝灵力于手指之上,用手指放在狼崽的身上,那五颜六色的东西变得比之前还要灿烂,想必小狼崽是懂事了,智力应该有了十岁小孩的水平。
她觉得这么大个的狼,她不能再叫它小狼崽了,应该给它取个名字,宣布它是自己的所有物。
坐到床上,狼崽也屁颠屁颠跟着她,吐着舌头,一脸的讨好。
司徒玉打量着它的外形,似乎过了这么多天,她都没有仔细观察过它的变化。
狼无疑是帅气的,凶猛的。其他狼的毛色都是灰色带黄的,而她身前的这只狼毛色为白色,外层还带着一点灰。它的身长接近两米,至于体重……
从床上站起来,她弯腰半抱起它。没有全抱起来,只是大概地掂量掂量,貌似有七十公斤的样子。
其实作为一个女子是抱不动的,但她身负灵力,当然不是普通的女子。
要放下狼崽的时候,狼崽还有些不开心,撒娇地“嗷呜嗷呜”直叫,不肯下来,大爪子扒着她的衣服,像个小孩似的贪恋她的怀抱。
司徒玉虽然因为它的撒娇心都软化了,却还是把它放了下来,毕竟那么重的狼趴在她的身上,她也不好受。
狼崽到地上之后,继续“嗷呜嗷呜”叫着,不过撒娇的调调换了种风格,变成了怨念。
司徒玉全然不顾狼崽,回到床上坐着,手指支在下巴上,想着该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
“嗷呜嗷呜……”
小狼崽还继续叫唤着,散发着怨念。不知是怎么想到的,竟用后脚撑起来。
它的前脚放在司徒玉的身上,后脚蹬蹬地在地上移动着,要跳上她的腿。
司徒玉并不在意狼崽的这个动作,所以并没有阻止它。
因为狼的体积过大,总是不能如以前一般爬上她的腿。正在它还在奋斗之中时,司徒玉想到名字了。
她兴奋地用手拉过狼的前爪,笑着道:“就叫你小白吧!”
狼崽似乎听懂了,楞了一会,睁着懵懂无辜的大眼睛。
司徒玉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嘴里不断念叨着“小白小白的……”
狼崽也只楞了那么一会,舌头立刻舔着她的手,露出讨好的笑脸,继续为爬上她的大腿而奋斗。
司徒玉以为它这样就是很喜欢这名字的原因,心里更认证了自己取名的能力,开心地摸了摸它的头,好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