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月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是她的腰带被木头给挂住了,而她因为喝醉了还以为是人。
江辞月伸手替她把腰带解开。
宋云澜的视线终于定格在江辞月的身上,抬手指着他:“原来是你不让我走,臭不要脸。”
她说完,一拳头砸向他眼睛。
江辞月避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他将宋云澜的衣裙整理好,拉着她走出茅房,对眼睛的伤毫不在意。
江辞月带着她在中庭的长凳上坐下。
秋末的晚风迎面而来,带了些许凉意,特别提神。
院子里的桂花被风那么一吹,打着旋的往下落,像极了下雪。
宋云澜这次喝得少,不过才半个时辰的功夫,她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
迷迷糊糊她只记得自己想要小解的事。
后来的事全都不太记得了。
“我怎么在这儿?”宋云澜的脑子里冒出一连串的问题。
眼睛扫到江辞月眼角的淤青,她又接着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是被谁给揍了吗?”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她?!
她宴会之前见着江辞月的时候,他脸上还没有淤青。这么说来应该是她喝醉酒之后的事情。
虽然她一沾酒就醉,虽然她酒品一向也不是很好,可她不会动不动就揍人。
基于江辞月最近的种种行为,宋云澜斜睨着他:“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该被打的事。”
“朕没有。”
“你有!”
“在茅房帮你系腰带算吗?”
茅房?!
江辞月还帮她系腰带来着。
“你…”宋云澜指着他:“我怎么没打死你。”
“别动!”江辞月拿掉她指向他的手,突然沉声道。
说话间,他抬手,突然凑近她身边。
宋云澜乖乖定住不动。
他身上熏衣服的香料立刻钻入她鼻尖。
在她鼻尖缠绕,停留。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宋云澜的心跳又有些加速,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这节奏,这是要
宋云澜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却听江辞月说:“你的头发上落了几朵小花,我帮你摘下来。”
宋云澜又气又恼。
“谁让你管小花了。”
“那朕帮你放回去。”
江辞月说着,将拿到手上的桂花又放回她头顶。
宋云澜更气,半天才溢出一句话来:“谁让你放回去了。”
江辞月低低的笑了,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放开她问道:“现在好了吗?”
“谁…?”
宋云澜有这样的表现,可见恋爱中的女人普遍都口是心非。
江辞月眉峰轻挑:“难道刚才你不是因为这个,所以在跟朕闹脾气?”
宋云澜没底气地道:“我才没有。”
怕他再说什么宋云澜转移话题。
“你怎么来了?”宋云澜冷哼:“你不是在陪你的皇后和凌贵妃吗?”
江辞月失笑:“又把朕说的话当真了,嗯?”
他拖长了尾音。
宋云澜嗤之以鼻:“我才没有。”
江辞月继续低笑:“哦,是吗?那现在朕面前的小醋猫是谁?朕好像闻到了很浓很浓的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