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兄说他在这儿睡了,你们有没有做不纯洁的事?”
宋云澜随手抓了个东西便去砸他。
这小子整天满脑子的屎色思想。
江辞吟轻而易举便接住了她扔过去的枕头。
江辞吟并没有能理解她的意思,有些幽怨:“你们倒好在这里搂搂抱抱亲亲睡睡,最苦的就是我了。你说你这毒中的也真不是时候,这几日南方发生海啸,皇兄和大臣正在商量解决的办法。这不得知你中毒了,丢下一众大臣便离开了,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
所以说江辞月那几日没来看她是因为海啸的事情在跟大臣议事。
江辞吟许是说得有些口渴,自顾自从桌上倒了一杯茶,狂饮了一口:“只是可怜我这几天,什么事都让我做。我最烦这些事了。还有你知道顶着大臣们的质问有难吗?”
如此说来江辞月一直守着她,在她醒来之后,又给她喂完药才离开的。
之后又忙着去应付大臣,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因为太累了还在她这里睡了一觉。
“他什么都没跟你说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江辞吟了解江辞月,他那种闷葫芦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宋云澜点头,确实,这些话如果不是从江辞吟口中得知,她根本就不知道。
江辞吟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他属于闷骚型的。”
宋云澜坏笑,跟他比划着:“我要去告诉江辞月。”
江辞吟应该是懂了她的意思,几乎是从凳子上弹起来的:“嫂子,别介。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吧,我什么都没说。你好生休息,我得去皇兄那边看看什么怎么样了。”
说完他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宋云澜忍不住失笑,江辞月这个人得有多变态才能把江辞吟吓成这样。
回想起上次那几个壮汉扮成的女子,宋云澜打了个哆嗦,突然特别能理解江辞吟。
并且同情了他一秒。
…………
宋云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子一紧,有人从身后环住了她。紧接着鼻尖钻入一阵白檀香的味道。
那是江辞月身上的味道。
宋云澜转了个身。
黑暗中传来江辞月低沉的声音:“用过晚膳没有?”
宋云澜轻轻点了头,又怕黑暗中他瞧不清楚,加重了一些。
她很想知道关于海啸的事情,挣扎着要起来,用笔写下来。
江辞月箍住她:“朕不会碰你。”
江辞月没懂她的意思,宋云澜使劲摇了摇头,指了指书桌的方向,黑暗中也不知道江辞月能看见吗。
幸运的是,江辞月瞧见了,问她:“是不是有话跟朕说?”
宋云澜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懂了。
黑暗中传来衣料摩擦的微响,江辞月的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写在手心里。”
宋云澜将他手拿过来,在他手心写下了海啸两个字。
“你想知道海啸的事情?”
宋云澜点头。
江辞月又问:“江辞吟告诉你的?”
宋云澜翻了一个白眼,这货怎么就认为她对江辞吟有好感,翻完她突然想到他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