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说不定已经离开了”
“不可能,他现在跑不远,肯定在附近,搜!”
“把这里的房间给我一个一个的搜”
“上!”
“……”
随后,唐浅浅听到脚步声离她的房间越来越近。
在他们抵达她窗户外的时候,唐浅浅一咬牙,红着脸出声了。
唐浅浅一边叫,一边听窗外的动静,还不时的呜咽出声,声音怪得让人遐想连篇。
窗外的脚步声停止了片刻,随后越来越远,渐渐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真是好险呐!
唐浅浅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幽怨的抬起了头,下一秒,她僵住了。
只见搂着他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顿时,唐浅浅囧的恨不得钻到洞里去。虽然她是现代人,但是对于那些事毫无经验,刚刚那些也是从电视上看来的。
她以为她是晕过去了,叫的时候毫无压力,可现在……
唐浅浅轻咳了一下,多年的经商经验让她瞬间恢复了镇定,她道:“醒了就放开我。”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的手脚恢复了自由,但是,那个男人却还是躺在她旁边没动,也没说话。
良久,唐浅浅都感觉自己的尴尬症要犯了,才听到头顶上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谢了。”说完,他把被唐浅浅踢开的被子重新拉好,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唐浅浅无语,伸手戳了他一下,“这是我的床。”
“……”
唐浅浅又问了一句,他还是不回答。最后,她恨恨的剐了他一眼,起身,下床,坐到桌子旁。
天色已经那么晚了,要是叫醒紫夏,也不好解释。她索性就这么在桌子上将就一夜。
翌日清晨,唐浅浅醒来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唐浅浅对着空荡荡的床翻了个白眼,真没礼貌,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还真的让她一个人趴着睡了一晚。
杭州的美,总是能让人忘掉一些不开心的事。对于这个小插曲,唐浅浅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今天仍然需要赶路,出门前,她换了一身男装。而昨晚的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穿着男装叫的如此销魂。
这一天,她们终于到了京城恒兴。
京城是繁华的,多彩的,跟安静的江南水乡比起来,一个像热情开朗的女子,一个像安静温柔的女子,唐浅浅是这样觉得的。
东秦国的京城——恒兴,从东秦国建立开始到现在,繁荣了几百年。自从司徒骅登基之后,东秦国的发展更是到了一个顶峰时期,远远的超过了另外两国。
如今,东秦国的形势却有点不容乐观。邻国虎视眈眈,虽说东秦国在军事财力各方面都遥遥领先,但是,如果夏沥国和西凉国联手了呢?
怕是司徒骅也不敢拍着胸脯向百姓们做保证!
除了外部的虎视眈眈,内部的问题也绝对不少。朝政权利之争,永远不会消失于各皇子之间。
大皇子司徒珏,无权无势的闲散皇子,嗜琴如命,不管大事小事,不关他的事他都不会出面,待在他的府里与琴为伴。传闻,大皇子司徒珏乃是东秦国第一美男子,但冷酷无情。
太子,即二皇子,司徒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人心狠手辣,做事毫不留情面,不给对手任何退路。听说,司徒弥的性子最合司徒里的意,因此,特别得宠。
五皇子,司徒梓,与大皇子司徒珏的关系甚好,年纪与唐浅浅相仿,倒是活的最恣意的一个皇子。
“死兔子?!”唐浅浅看着手里的资料忍俊不禁,看来这五皇子也是不得宠的一个,连名字都取成这样了。
紫夏站在一旁,看到唐浅浅笑,她心里忽然轻松了一点。一路上,唐浅浅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似乎这一趟来恒兴,也只是来谈事而已。
只是,真的只是跟往常谈生意一样简单吗?
她们两天前就到了恒兴,在品轩阁住下后,唐浅浅什么也没交代紫夏去做,只让她好好休息,放松两天。紫夏应着,但她哪敢休息。倒是唐浅浅,还真的除了吃饭就是待在房间里,看起来真的像在休息。
品轩阁,新都会旗下的一个分店,首饰珠宝店。她定期设计一张图纸,交给工匠们去做,几乎每一次出新品,都会受到一番哄抢。唐浅浅计算着,她现在急需要一笔钱,一笔不小的数目。新都会的钱她现在不想动,目前新都会处于高速发展阶段,很多地方都要用到银子,她必须要有私人财产。
终于,收到了从江南来的密信后,唐浅浅停止了“休息”。
唐浅浅把手里的信揣在了袖子里,沉思了一会儿,才对紫夏说:“你这几天多去打探下消息,尽可能的拿到京城最准确的形势消息。”
“好!”紫夏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唐浅浅刚好抬头,看到了她的纠结,问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紫夏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了,“公子,你这次要顺便对付相府吗?”
“嗯。”唐浅浅淡淡答到。
“我听说,相府二小姐唐美欣,已经被赐婚于太子,择日完婚。”
“择日完婚么?”唐浅浅托着下巴,手指有一下一下敲在桌子上。“既然她那么想做太子妃,那就让她做吧,看她能做多久!”说完,唐浅浅微微笑了一下,紫夏看的毛骨悚然。
她在心里默哀,那个叫唐美欣的二小姐好日子快到头了。
“陪我出去一趟吧,太子府。”说完,唐浅浅立即起身往外走。
说到她那个捡便宜得来的特异功能,她一阵心塞。
现在的她能听到方圆五百里的任何声音,甚至还能通过跟别人对视得知别人内心的想法。
这几天,她都在寻找自己熟悉的声音,奈何一个都没听到。为此,她必须先记住那些重要的人的声音,不然她就不能在千万种声音中找到她要找的人。
俩人才到前院,就听到铺子里传来争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