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三年了,这三年来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现在还一幕一幕的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们甚至还约好了等我回来一起出去吃饭呢!可是现在却成了空话。再也不可能实现。
“你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她,作为好朋友,我应该送他最后一程的。”
“我在家里,今天她出殡,一会我们一起去北海墓地吧!”
“好!”挂断了电话,我坐在床上,久久都不能平复我的心情。我没有任何心情,在给别人打电话,做了大概十多分钟,我起身拉开衣柜的门,在里面寻找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我打开了我的首饰盒里面有一条纯银的太阳花手链,真是高二的时候我过生日时,公孙慧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没有舍得带,我觉得今天的日子我应该带上她。我让他知道我永远都忘不了她!
安岳的声音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显得特别突兀,在这里我见到了,其他的所有人,我们没有谈论我最近的近况,而都是手里捧着一把黄色的菊花,看着墓碑上熟悉的笑脸,我还是又一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阿慧很坚强的,在最后几天里,他签下了器官捐赠协议无偿的捐献了她所有能用的器官,她对聂玉南说,虽然她和晚些自己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在感受世界的温暖,但是她要总她残缺的身体让更多人感到这个世界的美好,让它们代替她好好的活着。南边,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地方。原因是他最喜欢的一首歌,就是马頔的《南山南》。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风南,北海北,北海有墓碑。”这首歌由我自己一个人哼唱变成了很多人的合唱。天堂无病无灾,希望你要一路走好。
欧阳于哲失踪了。是真的,是从我从学校出来以后,我只给他打过那一通电话,我从早上回来的时候,再一次打电话,他就失踪了。我打电话给不同的人,子萱说,并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但是子萱告诉我沈依然回来了。我总告诉自己事情不要往坏处想。但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过了一个多星期,终于他的电话是可以打通的了这次电话那面的声音,不是冰冷的“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而是“你是谁啊。我叫什么一直给阿哲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是个女人。阿哲,叫他这个名字的只有沈依然一个人。我努力压制着我自己,不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颤抖。“我是她女朋友,你是?”
“不,你撒谎,不会的,阿哲是不会去交别的女朋友的!你撒谎,你撒谎!”听到我的话后,电话那面的女人声音忽然变得特别尖锐,还有把水杯扔到地下的破碎的声音。“”依然,依然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告诉你怎么了!金黄那敏的声音不是欧阳于哲有是谁?这一个星期,我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出现,可是他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感觉真的形容不出来。医院里沈依然穿着他以后的病号服显的空空荡荡的,脸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惨白,看样子他是病了,而且很严重。“阿哲,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告诉他不是女朋友,对不对!”沈依然说话的声音十分颤抖,看样子是受了很大很大的刺激。她一直握住手机不住的摇头,手上的针管都已经回血了,她也不在乎。
真的觉得她很无理取闹,但是现在我的好奇心一直告诉我听下去,听听他到底怎么描述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在他心里,你到底是个什么!
“她是我朋友,她和你开玩笑哪,你听话,乖,快做回来好不好看,输液都回血了。”欧阳于哲开口安慰道。可她好像是还不死心,紧紧的握住手机,对电话了那面的我说“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只是他的朋友吗!”他有些不敢相信问我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听到了那面,欧阳于哲的咳嗽声,我知道他不让我帮他圆谎。
“是我这时他朋友,我和他开玩笑的!有什麽事,我就先挂了。”欧阳于哲你真的是可以,你怎么忍心让你的女朋友说出这种话来。广州电话,我就像撒了气的气球,失去了重心一样,瘫坐在地上。欧阳于哲,她沈依然就那么好吗,而我就这么差吗?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我不想再去想什么,我把手机关掉了机,把电池拔了出来,就这么的躺在床上。我真的不适合恋爱,不适合去喜欢任何人。我是说我太想去的爱情就是这样吧!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过了几个小时,我的门铃突然响了。我以为是聂玉南他们,没想到来的人就是欧阳于哲。
我看到时他赶忙先把们关上,而他却一把抢在我之前推开了门。“颜小麦,我可以解释的我求求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解释什么,我不需要任何解释,你说了你要忙我就让你去忙,结果呢,你知不知道这个时间我发生过了什么?一连失踪了一个星期,这也就算了,居然还跟沈依然在一起!欧阳于哲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呀!你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的奴隶嘛!我也不勉强你,既然你忘不了她就去找她吧!你的爱,我既然得不到全部,那么我就宁可一点都不要。”用什么来解释我现在的内心呢?就像被人把头按在水里,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