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卧在双蛇会会馆里的大沙发里惬意地半眯缝着眼睛,嘴里正含着半蹲在面前的女郎用她那纤纤细手递过来的零食,“再多来点儿。”我含混不清地说道。
衣服穿的少得可怜的女郎冲着嫣然一笑,然后就把两根手指伸到放在丰满的胸口上的小袋子里又夹了些零食出来,然后就媚声对我说道:“乖啊,张嘴。”
“啊,呜。”我张大了嘴巴并向前猛地一探头,把女郎举在面前的小手给咬住了大半,然后我又微微用力地合住牙齿并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哎呦!会长,你好坏呀,都弄疼人家啦!”女郎的脸上摆出一副痛苦装,但眼睛却是在笑,她一边娇滴滴地呵斥着,一边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打向我的肩头。
“会长,你偏心,就知道跟瑞莉玩儿,都不理我!你看,我的杯子里连酒都没有啦!”一个上身穿着透明渔网装,下身套着黑色超短裙的女郎正坐在我面前的厚厚的地毯上,她挥舞着手中的空杯子并用甜得发腻嗲声向我抗议道。
“哎呦!你听见没?莱丝可有意见喽!”我对着被我咬住手的瑞莉说道。
瑞莉趁势把手从我的嘴里抽了回去,然后一边把手放地毯上去擦拭沾手上的我的口水,一边娇声答道:“那你就理理她吧,也怪可怜的,呵呵。”
莱丝白了瑞莉一眼,然后就转头继续向我撒娇道:“会长,你就给人家倒点儿酒嘛!”说罢,一双媚眼中抛出至少十斤的秋天的菠菜来,这是拿我当大力水手啦!
“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我眯着眼睛在她小短裙的下摆处不住地瞄来瞄去。
莱丝见状嗔道:“好处!当然有。”莱丝说罢,她就用双臂撑起身体,然后两条修长的腿并拢向前,来了个地面吊环动作。
“切,这算哪门子的好处!杂技吗?”我失望地说道。
莱丝并不答话,她跳着眼眉看着我,突然双腿猛地一分,悬空摆出一个标准的一字马来,那短得可怜的小裙摆一下子就褪到了细小的蛮腰上,粉红色的荧光小内裤就华丽丽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原本半眯缝着的眼睛立马儿就睁得老大并涎着脸,频频点头道:“嗯,嗯。这好处还行,再坚持久些,让我看个够。”
“会长,光这么看也没啥意思,直接带她上楼算了。”一个小弟也凑过来看风景,他吞着口水在我身后说道。
“你懂个屁!赏花那叫风雅,随便摘花那叫流氓。切!”我不屑地摆摆手并说道。
“你以为你不是吗?”易十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这一幕正好被她给撞个正着。
我连忙对莱丝摆摆手示意收起她的一字马,然后从沙发里直起身子向易十八问道:“十八来啊,有事儿?”
“缇娜姐让我过来取点儿她的东西,我拿完东西就走,不打扰你玩风雅啦!”易十八一边阴阳怪气儿地答道,一边就向楼上缇娜的房间走去。
“缇娜姐到你家去了吗?”我这才想起来缇娜姐可是有段儿时间没见了。
“缇娜姐就是想到我那儿清净清净,而且她也不忍心打搅会长你的好事呢!”易十八头也不回地答道。
“来,给我满上。”我转过头对身边的瑞莉说道。
瑞莉忙不迭地给我倒满了酒,我的嘴唇刚刚才碰到酒杯,就听身后有人猛地拍了一下沙发背儿并大声地说道:“会长,出事啦!易先生叫您上楼去一趟。”
我被这小子冷不丁地一吓,手一哆嗦,刚刚斟满的酒杯中的酒几乎洒出来一半,我这个气啊,再加上现在我已是半醉的状态,没太听明白他说的话。于是,我回手就杯子扔到了那小子的脸上,然后大声嚷嚷道:“怎么又让我上楼,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要风雅,不要流氓!你的耳朵是猪给的吗?”
来报信儿的小弟登时被我给吓住了,他忙不迭地向我赔礼,我哪有兴趣听他说废话,我重新转过身去并伸手去夺瑞莉手中的酒杯。
“妈呀!哪来的这么大的苍蝇,真吓人。”瑞莉突然失声大叫起来,她手中的酒杯也失手落地,洒在地毯上的美酒如同落地的人参果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睁着迷迷瞪瞪的双眼向瑞莉指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一只硕大的绿头大苍蝇正在“嗡嗡”地在空中飞舞,大概是见我在看它,那令人厌恶的东西竟然向我径直飞来,在我眼前不住地来回绕圈。
“什么玩意儿,这是?”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挥手去赶它。可绿头大苍蝇却异常执着地不肯离开,而且隐约中好像有博亚的声音传过来:“会长,是我,不要打啊!”
博亚,开什么玩笑?!看来今天是有点儿喝多了,我胡乱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想着。
“会长,真是我,博亚。你仔细看看,我落下了,不要打啊!”博亚的声音又一次从苍蝇所在的方向出来,而且在博亚的话音落后,那只绿头大苍蝇就真的降落到旁边的桌子上,再也一动不动。
“哎呀!”我大叫一声并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儿,酒差不多醒了一半,我这才回想起博亚他们不正是骑着这玩意儿出去执行暗杀任务的嘛,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想必是任务已经搞定,那昌察也早变成孤魂野鬼了吧。
我马上就身子扑到桌边并向那绿头大苍蝇降落的地方仔细看过去。果然,一个只有三、四公分的小人儿正从绿头大苍蝇的身上下来,而他身上的频场特征正是博亚的。
“哈哈,博亚。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效率挺高呀!对了,安里奇呢,他是骑什么回来的?”我大笑着向博亚问道,然后我又四处看了看,想知道安里奇是骑什么玩意儿回来的,那家伙不会是正骑个大个蟑螂往回爬呢吧!我想想都觉得非常有趣,呵呵。
桌面上小人儿——博亚,他一步一滑地踉跄着向我跑过来,可能是桌面上洒的酒吧,让他如此的跌跌撞撞。
“会、会长,出事啦。安里奇,他跑了,不见啦。”博亚在我鼻子底下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什么,跑了?!跑哪儿去了,就他现在那个身高,能跑到哪里去?昌察又咋样了,死了没?”听到博亚的话,我的酒就彻底醒了,我急切地向博亚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