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如果那个是事实,那么我们见到的大潘是实实在在的人,我有想过这也许是我的幻觉,可是当天我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他身上的阳气,所以那天的他是人,而不是什么鬼魂。
可是如果他是人,那么根据这老板说的话他至少已经35岁了,而大潘的样子仅有25岁,十岁的年龄相差可是骗不了人的,那天看到他的也是25岁而已。
这就令我感到奇怪了,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不能肯定真正绑架了李敖的人是否就是大潘,可是事情一定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怎么?你皱着眉头想什么呢?”
师父环视四周,微微一笑:“光想是得不到结果的,要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实地考察,你们这个班长大潘究竟是个什么人,他们家的风水会告诉我的。”
说罢,他故作伤感地问那老板:“同志,不知道你能否给我们带路,咱想去看看他的家拜祭一下风水山,这几个小伙子曾经得到过他的帮助,想去缅怀一下,你看他们眼泪都崩出来了,你就带他们去一趟吧。”
老板脸色一变,急忙摆手:“不行不行,他家里怨气太深,十多年来都没人敢靠近那片废墟,更别说去看他家的风水山了,你别看我杀猪杀鱼什么的,我胆子小的很。”
师父听得老板居然拒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怎么?你以为逃避就能完事了?你问你自己,这十多年来你有去拜祭过他们家吗?我看并没有吧?现在人家的朋友来看望他你却推三推四的,我要是鬼我他妈的也来找你。”
“这……我……”
老板被师父恐吓,里面就把杀鱼刀抓得紧紧的:“可是听街坊们说那里经常出怪事,换了谁不害怕?”
“还亏你杀过这么多动物,你不知道你手中的刀是挡煞的利器吗?”
看到这老板怂得要死的样子,我也忍不住出声责怪他了:“你要是整天活在阴影里面你的日子不就像活在雾霾里面,看不到天空的五彩缤纷?”
“你说些啥?我读书少脑子不灵活,你有话就直说。”
老板长叹一声:“我知道你们心中说我胆小,可是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万一除了什么疙瘩事情,谁来养活他们?”
原来是担心这个,不过看他的态度已经有所变化,再忽悠他一下他就能去了。
“不瞒你说,我身旁这位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法师,他来的目的就是去超度大潘……噢不是……是志伟一家的怨气,你要是带路了,街坊们都会感激你的。”
说罢,我大手伸向身旁一脸懵逼的师父:“而且有他在,咱们的安全能得到百分百的保证,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我们见你有缘才让你带路的,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后代想一想吧?”
老板见我这么吹牛,那眼神满是疑惑,他上下打量着师父,不可思议地问道:“这邋遢的臭老头居然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法师?我看着不像,他像神棍多一点。”
“噗!”
杨娜、建国伟大禁不住噗哧一笑,师父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低声骂道:“老板,你是俗子凡胎不能看出我的门道我不怪你,可是你说我邋遢我就不爽了,我这一套可是高仿阿玛尼,有钱都买不到的!”
被师父呵斥,老板神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说道:“咱杀鱼的没啥文化,你不要见怪,不过你这样子……确实欠了点,你要说你是法师我还真不信啊。”
“既然这样,师父你就给他露一手开开眼界,你徒弟证明清白要紧啊,是吧?”
我赔笑着看着脸色有些发怒的师父说道,杨娜她们也低声劝说:“师父,你神通广大的本领就露一手咯,好让咱们也学习学习。”
听我们这么说,那老板似乎来了兴趣了,他放下杀鱼刀,一脸打趣地问道:“你真会法术?要你会法术的话我还真的给你带路了!”
师父摇头苦笑:“这个臭老板不知天高地厚,既然你要看我出手,那么我一定要在你身上捞一笔才行!”
我知道他说这话就是要找回面子,毕竟他是那种非常小气的人。
“既然这样,那老朽就献丑了。”
师父干咳两声,上下打量了老板一番,他那眉头是越看越往里皱,眼角儿不断往里靠去,嘴巴吧唧吧唧地叹息,摇头加摆手,反正就是一身都是演技。
“那个……法……法师,你看到些什么了?你别老是‘啧啧啧’啊,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老板很明显是被师父的演技给忽悠了,情不自禁看向了我,想我给他说几句话,可是知道师父的为人的我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干扰他的,只得把手放在嘴巴示意老板别呀瞎bb。
良久后,师父才慢慢转过身去,点着一根香烟,自个抽了起来。
老板看到他这么故弄玄虚更是焦急了:“法师,你看到什么了?求你明说了吧,我……我心痒得很呐!”
“真要我说?”
师父转过身来,慢悠悠地喷出烟幕,吐出这几个准备要收钱的话来。
“说,必须说!”
老板拾起赶紧的抹布使劲地往自己手上擦去,一边走过来一边赔笑道:“我很久没去算命了,也不知道怎么滴,你说来给我听听。”
他以为师父会直接把话说出来,可是师父是谁,他可是一等一的老油条,见老板对自己的本事好奇起来,他再次转过身去不看老板,只是给他一个难以猜透的背影。
“这……这是什么情况?”
老板很快就被搞蒙圈了,他急忙回头看我:“这位小兄弟,你师父他……他怎么了?”
我低声跟他解释:“我师父是高人,要他开金口的话要先给红包,不然他不会坏了规矩,你懂吗?”
“原来这样,我懂、我懂!”
老板咬咬牙,从菜篮子里面翻出一张五十块钱递给我,低声问道:“这够不?”
“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