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答应她提出无理的要求,主动去勾~引白氏千金白芷晴,他做到了,她也得到了白氏。
如今,他们彻底变成,成为真正的富人,原本他们该应该安乐的享受一切,可贪~婪的她,还不肯放弃遗嘱,甚至,将着棘手的事交给他,此刻尽然说出用遗嘱考验他对她的爱情来。
过往的委屈好似都一骨碌涌到眼前,就连喉咙也觉得干涩起来,他瘫软的靠在复式楼梯上,疲软的看着温莎莎,好似初识的陌生人一般,就连目光也陡然变了。
半响,他垂眸,身体顺着楼梯,任其滑落在地,瘫软的坐在台阶上,酒后的难受袭击而来,头疼欲裂,他捂着脑袋,对身后站着的温莎莎,难受的开口,“莎莎,我的头好痛,帮我倒杯水好吗?”
“自己倒。”
温莎莎没好口气的说道,过惯女王般被众人服侍生活的她,从好久前,除了服侍白栋跟白芷晴外,从不服侍别人,现在他们两个都不在这个家,她再也不用为塑造慈母贤妻形象揶揄。
拒绝的话,让江恺头皮发冷,莫名的苦恼起来,眼前晃过以前的酒醉情景,作为白氏销售经理的他,难免经常应酬,每次酒醉回来,白芷晴都会一脸紧张的,为他煮醒酒茶,会不厌其烦的照顾他,有时候一照顾就是一夜。
以前的他,从不在乎那种事,此刻,受到温莎莎冷漠的他,却是格外的怀念,可是为时已晚,他亲眼看到那个女人投入,其他男人的怀里。心底抓狂般的难受,想到黎绍卿那张冷如冰山的脸,他就攥紧了拳头。
待白芷晴回到房套房时,黎绍卿已经等在房间了,他正慢条斯理的品着红酒。
见她进来,他执着酒杯朝她过来。
“去哪儿了?”
白芷晴票了他一眼,垂眸,“去顶楼吹了吹风。”
“噢!”
他剑眉轻挑,身体斜靠在鞋柜上,优雅的晃动着杯里的红酒,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她,“高处不胜寒,以后别吹太久,吹红了脸就不好看了。”
对于先前,她跟那个男人在顶楼拥抱的一幕,他不想多说。
白芷晴听得出,他话里有话,显然对她的话有所怀疑,她是出去透气,却不知遇上难堪的一幕,还莫名的被陌生男人吃了豆腐。这些事是她自己的事,同他无关紧要,她不想细说。
只是,他那句吹红脸颊会不好看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夸她长的好看吗?
一向冷漠的人,突然说出这种话,无不让她有些不解,可不等她开口,他率先开口,“去领证。”
温凉的话带着浓浓的命令。
白芷晴没有退路,只能点头说,“好。”
他起身朝酒柜走去,没走几步白芷晴恍然响起户口本的事,幽然开口叫住他,“我没户口本,估计登记不了。”
爸爸去世后,温莎莎掌控了白氏,答应跟江恺结婚时,她让小梅将户口本偷出来,可是,因为信任,户口本一直被江恺保管着,现在,他们关系僵了,作为温莎莎亲信的他,定不会将户口本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