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前线,飞龙大军指挥部。
“哎哟,我的宝贝呢,真是好东西啊!老子千年等一回,终于等到你了!”
张飞正在擦拭着一把金黄色的长枪,看他那爱不释手,眉毛胡子都带着笑的神态,可以看出他对这把枪的喜爱程度,绝不亚于一个打了几十年光棍的鳏夫对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的欣赏。
这可是金器!还是一把长枪!这可是他厚着脸皮,央求段震天为他量身打造的金器。
在欧亚大陆,按照威力从低到高的顺序,武器分为六阶:铁器、钢器、金器、灵器、圣器、神器。每一阶武器又分为上中下三品。每一品之间威力都相差巨大,每一阶之间更不是可以用道理计,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也不过分。
经过万年前的位面大战,就是金器的铸造方法都已经快要失传,如果不是段震天把矮人族挖掘出来的话。灵器都已经成为传说,更不用说圣器和神器了。
灵器不出,天下之大,拥有金器,哪里都大可去得!
随便一把金器武器,都是价值万金,而且还有价无市,何况这一把厚重的长枪呢?
一千把金器武器,大手笔!绝对大手笔!
自从腾龙和张飞从圣灵村满载而归,阴山大军的高层就优先选了一把自己称心如意的金器武器,全都像捧着自己的至爱,神神叨叨地擦拭着,把玩着,所以对于张飞的失态,没有谁觉得有何不妥。
“各位,你们的宝贝儿应该看够了嘛!”
听到腾龙略含兽精气的声音响起来,大家才恋恋不舍地从各自的武器上移开目光。
“飞凤王国已经约定,十天后在死亡平原和我军进行决战!爱德华公爵也给我们派来了十万援军,估计四天过后就会赶到。”
听了腾龙的话,张飞嗖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现在终于可以和飞凤那些叛徒正面对决了,太好了!我们的宝贝儿,正好派上用场!”
其他万夫长都没有说话,不过,从他们那火热的眼神不难看出,他们也在盼着大展宏图的一战。
“我始终有点担心,飞凤王国有阴谋。他们为什么不选在飞凤王国北部省城平安城进行决战呢?爱德华公爵也和他们在平安城对峙,双方部队都多得多。现在决战地点选在死亡平原,肯定有原因,只不过我们始终找不到……”
“公爵放心,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怕!现在有了段震天领主的秘密武器和金器,他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他们再多的阴谋也是白搭。”张飞满不在乎地道。
“也是哈,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占得了先机,这次飞凤大军必败!兄弟们,努把力,争取直捣黄龙,一劳永逸!”
十天后,辽阔的死亡平原上,一片肃杀,微风渐起,枯叶飘零。
飞龙大军在死亡平原北方列阵以待,二十万人排成二十个方阵,军容整齐,士气高昂,战意凌天。
在死亡平原的南方,一样有二十个方阵,那是飞凤大军所在,但是军容和士气明显比飞龙大军差了不止一筹。
“嘟嘟嘟嘟……”
一串激昂而苍凉的军号声在荒凉的死亡平原上空滚过,隆重地拉开了一场足以改变欧亚大陆历史的战争!
“杀!杀!杀!……”
“踏踏踏踏踏……”
双方都派出了十万人,迈着整齐的步伐,举着刀枪,喊着口号,带着凌天的气势不断向着对方逼进。
满眼都是如蚁的人流,满眼都是闪亮的刀枪剑戟,满耳都是充满戾气的杀声,大地震颤,秃鹫乱鸣,一些暗红色的灌木林不断瑟瑟发抖。
双方武士的眼红了,血沸腾了,步伐更快了!
终于要短兵相接了!
“放箭!”
顿时,上万支羽箭布满天空,犹如下起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
“防御!”
随着一声声口令,一面面坚固的盾牌举起来,铸成了一堵保护生命的墙。
可是,百密难免一疏,暴风雨过后,在双方阵地上都绽开了一朵朵鲜红的花!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一个个雄壮的武士倒下了!战阵露出一个个缺漏,没有人指挥,后面的武士又悍不畏死地补上去,开始舍生忘死地拼杀!
箭雨过后,依照惯例,就是骑兵的较量了!
“宝贝,现在该你出马啰,今天就用飞凤这些叛徒的血来祭拜你!让我用你把飞凤大军杀得闻风丧胆吧!”
飞龙大军熊族万夫长张飞手举金器长枪,豪情满怀地发着誓言。
他接着对身后一百名同样手握小一号金器长枪的部下喝道:“飞龙的勇士们,你们有信心吗?”
“宝贝出马,一个顶俩!杀到飞凤城,活捉叛徒狮!”
这一百名骑士手握轻一号的金器长枪,随着口号不断有节奏地举起,喊声惊天动地,在嘈杂的战场上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杀!”
杀破狼看了张飞的得瑟样儿,心里一阵后悔,后悔上次没有和张飞一起到圣灵村去打秋风,同时,又有些羡慕。但他绝不服输,双眼战意盎然,显露出狼族武士剽悍的本质,只是简单地喊了一声杀,他后面的部下跟着大喊:“杀!杀!杀!”
飞龙骑兵还有一个将领是灵豹族八级巅峰武士李奇,他也是毫不服软带着部下大喊:“杀!杀!杀!”
飞龙五千精锐骑兵在三大将领的率领下,纵马飞腾,向着飞凤的骑兵掩杀而去。顿时,战场上只闻蹄声隆隆,长枪如林,杀气满天。
飞凤骑兵也毫不示弱,在万夫长孟获的率领下,五千精骑像一片乌压压的云彩,漫卷而来。
“砰!”
“杀!”
“啊!”
健马奔驰如电,长枪你来我往,凶猛碰撞,鲜血狂飙,战场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谱写着一首悲壮的乐章。
“呔,张飞爷爷来也!杀!”
张飞狂叫着,正碰上一个狼族的飞凤千夫长,他大喊一声,直冲而去,那支大号的金器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取对方而去。
见到张飞的猛样,那个千夫长心里一震,强打精神,双手握枪,凌空一拨,想来个四两拨千斤。
“砰!”一声巨响。
那个千夫长的战术应该没有失误,战力也是不弱,是一个高阶八级武士,可是他面对的是一个八级巅峰的猛将,再加上张飞手里的是金器,在接触的瞬间,他的精钢长枪就被崩弯了。
双方错马而过,张飞手握枪尾,顺手一挥,来了个乌云盖顶,直劈而下,风声呼呼。
飞凤那个千夫长大惊失色,顾不得虎口发麻,双臂叫劲,紧握已经弯曲的长枪往上一定。
“砰!”犹如半空响起一声炸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千夫长全身一震,长枪脱手而飞,身子如同飞落的黄叶,栽在十几米之外,空中一挂鲜血的彩虹,犹未自散去。
周围的飞凤骑兵看到千夫长遇险,有四五人急忙纵马来救,张飞手中长枪一轮,来了个八方风雨,把几把长枪全部格飞,吓得对方倒退不跌。
再也没有阻碍,张飞如入无人之境,直冲那个刚爬起来的千夫长而去。
“唰!”
战场上没有感情,只有铁血!张飞没有一丝的犹豫,挺枪一刺。
千夫长慌乱中抽出宝剑一挡,犹如螳臂当车,宝剑啪地一声折断。长枪毫无阻滞地刺进了千夫长的身子。
张飞继续踏马而去,他长枪一举,那个千夫长好像一个可怜的鹌鹑被穿在枪尖上,鲜血像泉水般飙下来,随风飘洒,把暗红的土地重新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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