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医,你看看爱妃的病怎么样了,要不要紧。”蒙银宗一脸关切的望着床榻上面容憔悴的阮贵妃,心中疼惜不已。
刘御医闻言敢,赶忙上前弓手说道:“回皇上的话,娘娘她心力交瘁,加上冷宫中环境恶劣,所以才会染上风寒,从即日起,娘娘便要好生的卧床歇息,不能随意乱动,臣再开些养神去寒的药,给娘娘服下之后,娘娘才能尽快的恢复过来。”
蒙银宗地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照你如此一说,爱妃腹中的胎儿会不会受到影响?”
“请皇上恕臣直言,娘娘一贯眼尊处有,鲜少受冷宫那样的活罪,所以此次的病况必须的小心的医治着,并且待娘娘醒来之后要做尽可能的逗娘娘开怀,如此才可尽量的减少疾病对胎儿的影响。”
“行!朕明白了,你且去将药方开来吧!”蒙银宗说着挥了挥手示意刘御医前去开药方他自己则在思量着如何逗阮贵妃开怀。
很快他便想到了完全之策,既能都阮贵妃开心又能惹的颜夕失望的事情,他似乎在想象着当事情发生以后颜夕那绝望的眼神,那个自己曾经深深爱着的女人如今被自己打击的受伤模样越是残忍,他便越是开怀,如此他倒是很期待阮贵妃可以尽快醒过来。
想着想着目光便落在阮贵妃身上愣愣的发呆。
此时的颜夕受卫将军的邀请已经在军营里面与大家一起喝着庆功晚宴。
这是军营里边自己私设的庆功宴,庆功宴很简单,只是摆了几道菜,更多的是白了许多酒,然后大家围在一起把酒言谈,士兵们只要有了酒一个个便都是不胜欢喜。
军营里面私设的庆功宴同宫中的宴会格差很大,基本不是一个档次,但是士兵们的气氛却很是高涨。大家喝的是不亦乐乎。
颜夕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喝酒,随后便悄悄的出来,望着前边不愿处的芙蓉殿,虽然深夜漆黑,但是接着朦胧的月光吗,依然能见着芙蓉殿的豪华与气派,这芙蓉殿的表面风光殊不知残害了多少老百姓,有了建造芙蓉殿的银子都可以够免去老百姓好几年的赋税了。
花了银子不说,就是建造芙蓉殿亦是让老百姓们受了不少苦头。
此番若不是自己出手相处,这芙蓉殿想要竣工怕还是遥遥无期,老百姓害的继续遭受残害。
蒙银宗究竟是不能做一代明君,他未能帮老百姓谋得福利,以前看他是重情重义的,现在的蒙银宗她是完全看不懂了。
昨日听宫人说是蒙银宗急匆匆的来寻自己有事,又是将阮贵妃打入冷宫什么的,她当真是以为蒙银宗回心转意了,却不想他是本性难改,不但不来寻自己说明一切,还将她给接回了冷宫,接下来便是要召回那些被分配下去的秀女了吧。
颜夕想的没错,第二日便闻见风声说是被分配下去的秀女们已经被全数召回去了。
果然还是改不了了,罢了以后便随他怎样吧,他的事情如今她颜夕是管不了了,她也是乏了不想去管了,索性就由他去吧。
昨日晚上颜夕喝了点酒,导致第二天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从醒来颜夕便一直神情倦怠的仰躺在床榻上,半天都不想起身。
金锁端来早点之后伺候颜夕使用了早餐之后,颜夕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颜夕闻见金锁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进了屋子。嘴里还簌簌叨叨的说着什么动静很大。
所以她一进屋便将颜夕给惊扰了。
颜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稍有些愠怒的望着金锁,那眼神似乎是在责怪金锁竟自己吵醒,坏了她的美梦。
可眼尖金锁那表情不甚愉快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颜夕不由压下了心中的愠怒,柔声问道:“金锁怎么了,你怎会是这样的表情。”
一听见颜夕开口说话,金锁瞬间便像打开了话甲子一般滔滔不绝的开始倾吐苦水。
见着金锁那模样颜夕不觉拧眉噗笑出声。
“娘娘,您还笑的出来,奴婢现在是想哭的心情都有了。”说着便嘟囔着双嘴,模样极是委屈。
“何时让你如此委屈,快快说来,本宫来好好的开导你。”颜夕睁着清凉的双眸认真的看着金锁。
金锁见着颜夕那模样心中又突然不忍心说出口,她方才所见所闻都是在替颜夕打抱不平。
所以金锁愣愣的抓着颜夕的手,半响都没有开口说话。
“金锁,你怎么了今天不对劲啊?”颜夕探究的打量着金锁,不明白眼前的人忧心何事?”
“娘娘!”金锁沉声唤着,继而说道:“你是不知道,方才我去御膳房去碰见什么了您知道吗?“颜夕摇了摇头:“你不说本宫怎么会知道,不会是碰见阮贵妃了吧?”
闻者摇首回应:“不是,我是碰见那阮贵妃的贴身婢女了,你是没见着她那样趾高气昂的态度,谁她都不放在眼里,好像她便是皇帝一般谁都的让着她,好一点的羹汤吃食,全部都被她拿完了,我本来还想帮娘娘拿点点心的,可谁知那婢女非得说是阮贵妃近来食欲大好,愣是将所有的点心都要了去。”
颜夕静静的坐在一旁听着金锁慢慢的道来。
金锁说了半会突然行至红木圆桌前倒了一口温茶咕咚一声饮了下去,紧接着便又落座在颜夕旁侧继续说道:“更气人的是,那膳食局的管事居然对她什么都是毕恭毕敬的,她说什么都认可,就白白的看着我们被人欺负,还说那便是皇上的命令,他亦是没有办法,你说她一个婢女都是如此的目中无人,以后若是身份地位长高了,还不得瞪着鼻子看人。”
颜夕闻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可是她只是阮贵妃的一个婢女,如何可以这般嚣张,而且膳食局里的人还对她唯命是从,这其间一定有原因的吧。”
“可不是吗,我也是后来才得知的,听说是阮贵妃有了身孕,一时才会如此受宠,难怪好端端的竟然又将她从冷宫中接了回来。”
说着金锁满脸的打抱不平的模样。
颜夕亦是咯噔一下,阮贵妃有身孕了,难怪突然又从冷宫中出来了,母凭子贵,那阮氏以后岂不是会更得宠。
现在连一个随身得1婢女都是如此得厉害,以后还不得更加的无法无天。
金锁见颜夕听完竟然不怒也不闹遂气不打一处来:“娘娘,都这个节骨眼了,您怎么就如此的淡定呢?金锁这是在为您打抱不平呢?”
颜夕轻轻的拍了拍金锁的手:“莫要气恼的,她要嚣张便让她去就是了,本宫不在意在些,况且真要动怒起来,你是知道的,本宫谁都不会怕,包括皇上。“金锁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阮贵妃只是有了身孕而已便如此的嚣张,若是孩子生下之后又是一位皇子,如此便是皇上的长子,这样一来阮贵妃岂不是更加的受宠,在后宫之中的地位更是无人能撼动,况且这阮贵妃生性高傲嚣张,从今往后这皇上眼中又怎么容得下别人。
她自己的主子她最是了解,嘴巴上说什么不在乎,可心里是怎么想的金锁心里她最是清楚,表面上说的是不在乎,可是越是这样她便越是清楚她心里头其实在乎的紧。
说是说她谁都不怕,可真正与皇上翻脸起来,最难受的还是自己的主子。
如今那阮贵妃如此受宠,指不定以后皇上会将后宫之主的位置交给那阮贵妃,如此一来便更是了不得了。
“金锁,你就莫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本宫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打算,你说说看,你出去一趟肯定不指听到这一点的风声吧。”
“娘娘,你怎么知道,您真是奴婢腹中的蛔虫,奴婢想什么都被您看的一清二楚。”
颜夕浅笑着道:“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你了,看你的样子心里头肯定还装了什么重大事件吧?”
金锁转身看着颜夕到:“可不是吗,方才出去之后听见外头的人说,被非配到各个宫里头的秀女都已经被全部召回了。”
颜夕沉沉的叹了一口气,1其实如今这样的事情颜夕早早便知道会是如今这样的局面。所以现在从金锁的耳中听见之后便不觉得稀奇。
“娘娘,你怎么会如此的淡定,皇上如今对您如此不不专一,您就不生气吗?”
颜夕错愕的反问眼前的人:“生气?本宫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是皇上,是帝王,自古以来那个帝王不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况且只是几十名秀女而已,算不上多。”话虽如此,可颜夕说道这里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疼痛。
眼神即刻便暗淡了下去。
金锁一眼便看出来了颜夕的心情,遂抓了她的手握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以示安慰。
却在此时门口守卫的侍卫突然进来通禀:“颜妃娘娘,龙衍殿李公公求见!”
李公公,颜夕暗自思忖,龙衍殿何时来了一个李公公,一直以来有什么事情不都是由苏公公亲自来通禀的吗?
怎么好端端的就换人了。
“喧进来吧!”颜夕对着侍卫说道。
“是!”侍卫得令便恭谦的;退了出去。
随后便领着一名模样年轻的面孔不太熟悉的太监进来。
“奴才参见颜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