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回头望去,却见白寻真森冷而立于身后。
冷千寻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他竟然没死,冷千寻这方回想起来,白寻真拥有的是不死之身,除了圣女,谁都杀不死他。
想到此,冷千寻颓然的耷拉着脑袋,如此无论他怎么做都是徒劳一场。
他冷千寻自知不会是他的对手,现在只能赶紧跑去将事情告诉蒙银宗,或许他能有办法制服蝙蝠精一些时间。
思忖片刻,冷千寻拔腿便跑开了去。
然白寻真哪里会让他轻易逃去,伸手便轻易的将冷千寻扳住:“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必须得死!”
语落,遂一拳头将冷千寻击晕了过去。
他迅速夺过冷千寻手中的南瓜,冷笑着欲将白寻真处死,然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他微眯着双眼,心中闪过一丝邪念,让他死了这般轻巧,倒不如留他一条贱命,待他醒来之后,见着亲人皆逝,夕儿与自己膝下孙儿满堂,这样会更让人痛快一些吧。
心中如此念着,随后便将冷千寻捆绑住拖到了他偷偷建造的暗室中去了。
此时,杏儿紧紧的跟随白寻真的步伐,方才发生的一切她都已经一清二楚,无奈她只是一个凡人,无法救冷千寻于水火,但是现在她已经得知一切,容后她便要赶回去将事情告知蒙银宗。
眼下她只能偷偷的跟在白寻真身后,亦不敢大草惊蛇,得知冷千寻被藏匿于此便可让皇上派人来施救。
杏儿愣愣的看着白寻真进了密室,她这才止住了脚步,匆匆忙忙的便往回赶,她必须把方才的所见所闻第一时间告诉蒙银宗,她要救颜夕拆穿那个冒牌货,要还救冷千寻。
然而走到半路,杏儿却突然发现前边不愿处,一个身着黑色袍群的男子,魏然而立,裙摆无风自强,鬼魅异常。
杏儿不由感觉一股寒气袭来,瞬间顿住了步伐,幸好他是背对着她这方的,见来者可能不善,杏儿即刻便转身,朝另一方偷偷的躲开了去。
正低头蹑手蹑脚的走着,却突然发现一双黑色的布匹靴子立在眼前,杏儿讪讪的抬眼望去,正是方才立于前方的男子。
待看清他的面容,杏儿顿时惊慌不已,战战兢兢的打着哆嗦。
白寻真及其不耐的扭了扭脖颈:“你得知了我的秘密,还想逃!”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透露出隐隐约约的杀气。
杏儿受不起惊吓,顿时,慌张的跪在地面上连声求饶。
白寻真玩味的屈下身来,伸手托起杏儿的下吧,神色猥琐的凝视着杏儿的面容:“比起颜儿虽然逊色不少,倒也是个灵气的女子。”
闻者,惶恐更甚,额前早已是薄汗一片,嘴唇亦是白的无一点血色。
双手撑着地面,却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白寻真伸手轻轻的抚了抚杏儿白皙的面容,满目尽是截取之色。
“多日未吃过女人了,想不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言毕顺势将杏儿推倒在地。
杏儿战战兢兢的将头撇至旁处。
眼泪汩汩的流了下来,明知不可能,可还是伸手欲将白寻真推开去。
白寻真讪笑着将杏儿挣扎的双手握住,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樱唇,肆意的截取属于女人的芬芳气息。
“不要!”杏儿婆娑的乞求着身上的人。
然他是恶魔,哪里听得见他的乞求,双手急切的探入她的衣襟,目的异常明确的握住了那两片柔软,拼命的揉捏,双目迷离的望着身下泪眼婆娑的人。
越是如此,他白寻真越觉得兴致大发。
他手心用力轻易便将杏儿的衣服撕得粉碎。
“不要……畜.生,白寻真你变.态,不得好死……”杏儿被压在身下语无伦次的怒骂着。
身上压着的人并未因着她的怒骂而停下了,很快便带着满腔的yu望朝杏儿身下袭去。
“啊!”杏儿尖叫出声,白寻真索取的粗暴,狂野,丝毫不怜惜身下楚楚可怜的杏儿。
杏儿几番挣扎,早已是无力反抗,她凄然的流着泪水,双手紧紧的抓着身旁的草木,白皙的手指早已经被木支蛰伤,渗出一丝丝血液。
本来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却不料身上的人用力更甚,疯狂的近乎暴虐一般的上下起伏,身下的人明显的感觉到了火辣辣的刺痛。
“啊!”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凄惨的叫出声来。
一声凄惨的尖叫,将昏死的颜夕震醒。
颜夕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觉得万剑穿心一般的压抑难受。
白寻真就像是一个噩梦,他是一个无血无肉的恶魔,他颜夕白白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备受欺.辱,却毫无办法。
泪水顷刻间便夺眶而出,心中暗暗起誓,有朝一日她颜夕定要将他白寻真碎尸万段,拿他的肉尸去喂狗!
“嗯!”白寻真突然闷哼一声停止了身下的动作。
杏儿紧紧握着草木的手亦跟随着缓过劲来。
白寻真意犹未尽的起身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看着脚下一片狼藉的人,满目鄙夷。
随后便提脚往杏儿身上踢了几脚,杏儿讷讷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一定要活着回去,这都不算什么,只要她可以活着回去揭露白寻真的阴谋,她杏儿失去的一切才不会枉然。
正讷讷的思忖,却见白寻真蹲下身来,手上多了一个小瓷瓶。
杏儿错愕的凝望着他手中的瓷瓶,战战兢兢的反问:“你要毒死我?”
颜夕亦是惊咋不已,她伸手欲将他手中的瓷瓶夺下,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她根本就无法跨越封印一步。
“你想死,我还不一定就成全你了。”言者表情阴狠毒辣,满目厉色。
杏儿闻言更是惶恐不安,不是毒药又会是什么?他究竟想做什么?
白寻真扯了扯薄唇:“死了多痛快,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然后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惨遭我的毒手,哈哈……”
言者仰头大笑,嚣张狂妄。
“呸!你好卑鄙!”杏儿愤怒不已,突然起身对着白寻真便碎了口唾沫。
白寻真顿时怒瞪着双眼,惊错不已。
遂揪了杏儿的衣襟怒斥道:“你不想活了!”
杏儿倔强的凝对上他的眼眸满脸不屑:“对,我就是不想活了,你倒是给个痛快啊,除了欺凌弱小,你还有什么本事,就你这点出息,你永远都配不上颜夕,你连给她提鞋,倒夜壶的资格都不配。”
语毕,便又朝白寻真的脸上碎了一口唾沫,看着白寻真那狼狈的模样,杏儿抖着身子,阴沉的笑出了声。
“啪!”白寻真怒不可揭,显然杏儿已经彻底的激怒了他。
颜夕暗自为杏儿捏了一把汗,她不敢想象下一步白寻真又会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杏儿。
杏儿捂着火辣辣的脸,转头便是满脸怒气。
白寻真恬不知耻的将杏儿吐在脸上的唾沫用手抹净,随后便张着嘴将手里的唾沫舔的一干二净。
杏儿惊乍的看着白寻真的举动,错愕了好半天竟都回不过神来。
“臭娘们,你口水我方才都已经吃够了,还怕多吃这一点吗?倒是你仔细你的言行,什么叫我给颜儿提鞋倒夜壶都不配,啊!谁说的?”
他揪着杏儿咄咄逼问,神情甚是虎人。
在他森寒的目光逼视下,杏儿不由的浑身哆嗦。
但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很快便将内心的慌乱掩饰了去。
“吼什么吼!声音再大,不配还是不配!”杏儿亦是不依不饶,不死不休。
“让你嘴硬,我今日到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嘴硬!”白寻真怒不可揭,将手中的瓷瓶掀了塞子便捏着杏儿的嘴往她嘴里灌去。
“呜呜呜……”杏儿吚吚呜呜的拍打着白寻真的手。
很快,白寻真便将一整瓶液体灌入了杏儿的嘴里。
“你给我喝了什么?”白寻真方停下手,杏儿便焦急的发问。
“哈哈哈……待会你便知道了。”
杏儿紧蹙着眉头,只觉得喉咙突然干痒异常。
她抬眼怒斥:“白寻真,你倒……”然话未说完,杏儿惊觉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杏儿惊恐的望着一脸讪笑的白寻真,恨不得将他粉身碎骨。
颜夕亦是惊愕的望着杏儿咿咿呀呀的模样,心痛不已。
白寻真你这个魔头,究竟要怎样你才可以住手,究竟要怎样才可以停止你无止无休祸害。
“哈哈哈……”白寻真起身,振臂狂笑,遂缓缓离去。
行至半路,忽然又止住步伐幽幽道:“明日便是蒙银宗的婚宴了,这场宴席缺了我便不精彩了。”他讪讪的复又望着手中的南瓜喃喃道:“缺了你就更不行了,你才是这场戏的主角,要是没有你在场,这场戏便没有演下去的必要了。”
随后勾唇冷笑,携着南瓜缓缓离去。
徒留杏儿一人在这荒山野岭。
杏儿痛楚的摇着脑袋,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即便是赶回去了又能怎么样。
随后她哭丧着将破碎不堪的衣物裹在身上,步路蹒跚的朝山下赶去。
此时,南宫皇殿内山下皆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明日婚宴的事宜。
白寻真又戴上了假脸皮,以乌木的身份在皇宫里面自由的穿梭,他玩味的看着周身的一切,大红的地毯,大红高挂的灯笼,还有下那女婢端着的大红的凤冠霞帔。
“我来吧!”乌木行至女婢跟前接过她手里端着的凤冠霞帔,缓缓步入冷凝霜的寝房内。
冷凝霜闻声望去,见是乌木,嬉笑着走了过去:“乌木你都哪里去了,明日我便要同皇上成婚了。”言语之中尽是喜悦,还有得意之色。
乌木闻言,半响不语,潜退了屋子里的下人们,将门反扣。
冷凝霜狐疑的看着乌木的举动,甚是费解。
乌木扣好了门,方才转身,满眼怒气的瞪着冷凝霜,将手里的凤冠霞帔顺势便仍在了地上。
冷凝霜错愕不已,不解的望着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