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枫穿越到火影世界已经快一年了,也基本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本身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天的枫正如往常一样在后山密林里做着特训。
突然,几个手里剑从枫身后激射了过来,枫似乎早已对比习以为常,瞬间抽出腰间佩刀,仿佛身后长了眼睛般,反手急劈了几下,只听得铛铛几声金属碰撞声,飞来的手里剑全被枫劈落在地了。
第二波手里剑又接踵而至,半空途中手里剑突然碰撞了一下,轨迹变化,改变了原本的方向,枫似乎没反应过来,噗噗几声,枫身上被插了几个血洞。
中招了的枫直挺挺的倒落在地,莫非枫就此毙命?
枫的尸体突然砰的一声变成了一个泥土块,还有几根手里剑插在上面。
一个有些稚嫩的童音在上方传了出来“我说佐助,你打招呼的方式还是这么特别。”
这个人自然就是我们的主角枫了。
“枫,你的刀术似乎更加凌厉了,看来哥哥说得没错,你的结印速度确实比我快,刚才你的土替身是什么时候结的印?”
佐助从某处树林里走出来满脸不服气的道。
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枫跟佐助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佐助也经常到这里来特训,像刚才这类型的突击训练两人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少。
现在的佐助别的不说,但以体术来论肯定比原著强了不止一筹。
枫从树上跳了下来,幸好佐助跟地球上的那些整天吵吵闹闹的熊孩子不同,某些方面来说还是挺早熟的,否则枫肯定受不住,要知道枫的心理年龄可不小,要他跟现在同龄的小孩一起玩,可别开玩笑了。
而作为豪门宗家二少的佐助当然跟那些熊孩子不同,实力也不错,正好可以枫对练弥补一下实战经验的不足。
“枫,你听说了吗?最近族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止水哥哥投河自尽了。”
佐助在枫一旁倚着树干坐了下来“而且族人们都认为止水哥哥的死跟我哥哥鼬有关,那帮蠢货,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止水跟我哥可是最好的朋友。”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
枫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脑子里却是想到这么快吗,止水已经死了,看来好日子到头了,过不了多久灭族之夜就要来了,在这一年里我跟佐助成了挚友,鼬肯定知道的,他应该会看在这方面放我一马吧?
这谁也说不好,指不定就被他顺手干掉了,枫心头一阵烦躁,怎么也定不下心来,脸色阴晴不定。
佐助也没看到枫的脸色,继续道“不过哥哥最近变得有些奇怪,特别是有一次族人逼问他的时候,我看到哥哥的眼睛一片血红,好像浓稠的血液一样,像漩涡一样似乎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了,真是好可怕,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哥哥。”
佐助说完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很可怕的事一样。
“等等,鼬哥的眼睛是不是像一个大风车?”
“对,就像是三角大风车!你怎么知道的?”
佐助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等说完又不解的看着枫。
“我猜的呗。”
枫随口道,看来鼬连万花筒写轮眼都开了,已经快了,估计就这几天吧,混蛋,我还没准备好呢。
真快到了这么一天,真是谁都无法平静,就像是死刑犯数着日子等枪毙一般,要说逃,别天真了,那天晚上整个宇智波一族的地区肯定全挤满了暗部的人,层层包围,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宇智波一族的人溜掉。
再加上团藏,他就等着宇智波的眼睛呢。
要说打,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鼬开了写轮眼谁是对手?就算是小宇宙爆发也没那么牛逼吧?
枫又不能跟他便宜父母说,否则死的更快,只能把一切都深深的藏在心里,一个人独自承受。
那种孤独感真是难以形容,枫突然觉得有种被整个世界给抛弃的感觉,身在异世,举目无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知不觉天已经这么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枫?”
佐助抬头看了天空,已经傍晚了。
“恩,走吧。”
枫看了看天色,确实挺晚了,也该回去了,算了,不想了,见步行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种无力感深深的侵袭着枫,对自身命运的身不由己,这都是实力呀,这在枫心底埋下了一个追求力量的种子。
“恩?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
枫和佐助走在宇智波一族的街道上,佐助有些不解的看着周围的房租店面。
“街头的春日阿姨每天这个时候都还会在买章鱼烧的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佐助望着往日热闹的街道,今日却是一片寂静,一个人也没有,显得十分压抑。
“不怎么对劲啊。”
枫皱起了眉头,看着周围的环境,这也**静了,等等!
莫非!?
枫冒出了冷汗,难道就是今天?!
“佐助!快回家看看!我也要回去了。”
枫急忙对佐助道。
真到了这一天,我能逃到哪里去?哪里也不能啊,那不如回家去看看吧,混蛋,死就死吧,怎么也要回家去看看,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怎么说都跟这个身体的父母生活了近一年,说没有感情那绝对是骗人的,不管怎么说就算这个身体的灵魂不是真的,但是他们对于枫的爱却绝非假的啊!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枫?”
佐助看到枫的脸色不对劲。
“别管那么多,快回去看看。”
或许能跟你父母见到最后一面呢,枫还没说完就已经往家的方向跑了,佐助也感到了事不寻常,也急忙往家跑去。
该死!该死!该死的!
难道我注定要少年亡吗?!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我不应该就这么死去的!
枫一边跑着,一边在心里呐喊,心跳越来越快,紧咬着牙关,枫冲进了家里,用力把房门掀开,看到的却是一地的鲜血!
枫的心脏跳的几乎都要冲出了喉咙,迈着颤抖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鲜血流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