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锋回到宫宴上的时候,看见符子旭也回来了。见他脸上没有任何异样,自己也就放心了。
“驸马,可是感觉好些了。”
“多谢公主关心,我没什么大碍。”
“你我夫妻二人,又何必讲这些虚礼。”
“公主是金枝玉叶,我二人身份终是有差别的,切不能失了礼数。”
暝玥看见符子旭与长公主之间的疏离,看来这驸马果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又看了看候锋,候锋则是满脸的警告。既然小子不上道,那就让你在西北军营呆不下去。一曲舞毕,暝玥就起身走到大殿中央。
“皇上,楚国一向被称为以礼仪之邦。但是刚刚暝玥却不巧却撞见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原本听曲赏舞的宫宴,两次被这个骄横的郡主打断,在座的大臣心中都有微词。雉国果然是蛮国,一点礼数都不懂。
候锋两眼都快喷出火来了,哼,这个老女人!
“不知道刚刚驸马爷去了何处?又见了什么人?”
“本驸马觉得殿中太闷,就到御花园透透气醒醒酒,难道这都还要向暝玥郡主请示么?”
“驸马醒酒,怎么到了冷宫里呆了半个时辰?难道大楚的后宫是允许男子随意出入的?”
“郡主口口声说本驸马去了冷宫,可有人证?”
“我是亲眼看见你进去了,对吗,候小公子?”
暝玥在雉国做公主的时候,骄横惯了。想要责罚谁,就是一句话的事。今时不同往日,且之前两国的国情不同,而这里还是楚国的皇宫。
有大臣站出来,“郡主空口无凭,我等怎么知道是事实还是郡主故意捏造谣言,坏我西北将领声誉。”
宫宴开始之前,楚泽轩就接到隐卫的消息,符子旭与柳惜在华苑外“偶遇”。刚刚符子旭还进了华苑,这也是知道的。齐国侯府从未参与党争,加上钰王与柳惜一事,所以放心留他在他在西北军营里。自己故意引符子旭前去见柳惜,就是要他知道柳惜在自己手里,这样符子旭才会有所顾及。之所以把柳惜安排在那么偏的华院,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是绝对不能见光的。
“暝月郡主,刚刚驸马的确是在御花园醒酒,本公主的人可以作证。只是郡主刚刚还口口生生要嫁侯小公子,怎么转眼又盯着我的驸马了。”
“哼,表嫂,我是不会看上这个女人的。”
大殿的气氛冷到极点,暝烈赶紧出来圆场。
“是我管教不严,让诸位见笑了。还不带郡主下去休息。”
本来就没指望皇帝真能把符子旭怎么样,不过就是想在君臣之间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暝月心里很不服气的是,这楚国皇帝听到有男子进入后宫怎么跟没事人一样,还真是沉得住气。
其实这种事情即使有,皇家也不会承认。雉国虽然已经投诚,但是刚刚的情况下,楚国人很自然的把雉城人从楚国的范围划了出去。
楚泽轩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缠,轻轻带过之后宫宴仍然继续进行。
华苑
喇叭站在床头看着柳惜,符子旭与侯锋的武功都在自己之上,所以不敢靠的太近。这段日子,只要皇帝不在,他都是在房顶彻夜守着柳惜。从小就被训作隐卫的他,除了效忠主子就没有别样的情绪。可是每每看着她发病,自己心里居然也会跟着难受。是主子用的药吗?很想帮柳惜,却又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
喇叭感觉到有人来了,赶紧从窗边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