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1 / 1)

保姆端过凉水把她的手泡在水中防止起泡,陆达叫瘦子找来烫伤膏先涂上,然后就是在床边狠狠地摇她,她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费杰奕来了之后,陆达拽着他,着急地吼着,“你看她怎么了、怎么了?”

费杰奕真是头大,陆达比床上躺的病人更能闹,他摆摆手示意陆达不要再叫,然后才上前去给她做一系列检查。

十分钟的时间,他检查的很详细,最后神色凝重的把陆达拉出来,沉声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心理问题吗?”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陆达皱眉问。

“就是因为没完全好才更麻烦,本来已经有所缓解了,现在又给她绝望的打击,她的精神一崩溃,后果不堪设想,她的抑郁症会越来越严重,现在只是个开始,如果将来再往深一步发展,就会……自残!”费杰奕的语速不算太快,足以令陆达听清。

“那……那该怎么办?”陆达的声音结巴起来。

“我觉得……你这个做法有点欠妥,她前不久刚刚受到重创,现在爱情又绝望了,在世上她在意的东西越来越少,这不是一件好事情,如果你们真的坚持这样是对她好的话,想让她完全康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并且不一定保证能够恢复正常,在这段时间内你们还得小心她不会自尽……总之将来的路很难走!”费杰奕看着陆达一点点变色的脸,有些说不下去,最后一句真是硬着头皮说完的。

陆达把费杰奕送走后,脑中一直闪着那句话,“难道你就忍心看到她最后变成自虐狂或是活死人吗?”

陆达不相信,那么坚强的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呢?他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动摇,他走进门,保姆去卫生间换水,地上摔碎的碗还没来及收,而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碗的碎片,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欲望,似乎想把那个碎片捡起来。

陆达站在门口,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他清楚地看到她的手动了动,这是近二天他第一次看到她自己愿意活动,费杰奕的话又一次在他脑中闪现,他几乎无法控制地拿出手机给慕远打了过去。

慕远一直泡在夜店里醉生梦死,没有夏唯熙的滋味生不如死,他连连喝酒,却控制着不让自己喝醉,他不允许自己意识不清醒,即使她抛弃了他、她背叛了他,他依旧害怕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爱情令人变贱,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看到陆达的来电,他机械地接起电话,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陆达这个举动完全是冲动下做的,他内心在强烈的纠结,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艰难地说:“她知道自己不能怀孕了!”只是这一句话,他已经到了极限,再也说不出第二句,生生地挂断了电话。

慕远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他仿佛就像没喝过酒一样,一反刚刚的颓废,像是上满发条的机器,大步地冲出门就想开车,王辉赶紧拦住他,说了句:“慕总,我来开!”慕远在酒吧喝了两天,怎么能开车,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

慕远没跟他计较,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开口道:“去夜山别墅,陆达家!”

王辉就知道,也只有夏唯熙的事才能让慕总变成这样,他二话不说,用最大速度向夜山别墅开去。

慕远是何等聪明的人,陆达的一句话他就明白了,他本来就想不通她忽然变心的理由,原来是知道自己不能怀孕,所以跟陆达演一场戏骗他跟她分手,她真是行啊,居然知道背着他搞这一套了,她就对他这么没有信心吗?还是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样是对他最好的?

此刻慕远心里有的不只是激动,还有愤怒等等情愫,他几乎是冲进陆达的家,此时夏唯熙刚喝了粥,是清醒的,她看到冲进门的慕远,眸中一下子焕发出耀眼的神采,只是瞬间又暗淡下去。她盼着他来,可是来了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自己痛苦别人痛苦而已。

慕远不由分说拉起她就往床下拖,她这几天一直没下床,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他拖走,陆达吓了一跳,跟在后面喊:“慕远你干什么?她还没穿鞋呢!”

慕远低下头果真看到她的小脚光着在地上乱倒腾,当即就将她扛起来向门外走去。陆达又喊,“她还病着……”

可惜慕远已经跑远了,瘦子将陆达拦在门口,无限同情地说:“头儿,别追了!”

陆达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么,他扯着头发“啊”地大喊一声,随手抓起东西被他扔了出去,瘦子清楚陆达的性格,赶紧跑上楼不让保姆下来,二人在楼上躲着。

陆达狂叫着,屋里响起“噼啪”的砸东西声都无法掩盖住他凄惨的吼声,他的一句话将他所有爱的希望都断送了、掩埋了,她被他生生地推进慕远的怀中,他唯一的希望啊,就这样夭折了!

夏唯熙被慕远狠狠地摔到床上,摔的她头直发晕,她叫道:“慕远……你干什么?”多天来没说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干什么?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

她吓的往后瑟缩,企图想跑,他拉过她纤细的脚踝一把就拽过来扯到他身下,丝毫没有怜惜。

“慕……”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贴了上来,火热的吻夹杂着酒的香气,她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他喝了两天的酒,已经化身魔鬼了,现在谁也别想拦着他,火热的吻一路向下延伸,她的衣服早就被他不耐烦地扯掉了,她察觉到身上的凉意,又察觉到他贴上来时滚烫的身子,忍不住本能地说:“慕慕……不要!”

他再也不允许她说出这样的话,他也不允许自己再心软了,如果早一点吃掉她或许就没有这么多的事,对她果真是不能心软的。

将近四年的时间,他过着禁欲一般的生活,为的就是这一刻,把这一切都发泄到她身上,他顾不得自己是否疯狂,是否会弄疼她,只知道要她,不让她再离开。

她这两天一直靠喝粥维持,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想抬手推他手却软软的根本抬不起来,只得任他摆弄。

他喘着粗气问:“你知道错了吗?”

她只会说:“慕慕,饶了我吧!”现在她哪里还有脑子想哪里错了。

“说,你是不是又自以为是了?是不是又对我没信心,不相信我?”他一把拂开她脸上的碎发,强迫她看着他。

“慕慕,饶了……我……”她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说你错了!”他早就想听了。

“慕慕,我……错了……错了……呜呜……”她开始抽泣起来。

然而越是这样,此时就越能激发他心底的兽性,多少次他幻想着她柔弱地被他蹂躏,他化身为禽兽,她是无辜的小白兔,尽管这种想法有些变态,但他就是如此地渴望着,当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贪婪地无限索取!

最后她只剩下低泣声,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有力气了,而他满心的激动却并未因此而退却,这一刻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但无一例外都很兴奋,而她呢,总觉得自己要昏过去,又在昏过去的瞬间被他激烈的动作给弄醒,就这样睡睡醒醒,如梦镜般。

一个缠绵的深吻,她瘫软在他怀中,慕远看看外面,天已经将将黑了下来,她和他的身上都是汗,他在她耳边一声声地叫着:“宝贝、宝贝……”

她应付性地哼哼两声,眼却没有睁开,他知道她是累坏了,抱着她去洗澡,她懒懒地窝在他怀里,其实没睡着,但也不想动、大脑不愿意思考,似乎只要这样就什么都可以不面对。

她的身体依旧跟几年前一样,只是小腹上多了一道疤,他仔仔细细地检查,生怕没在她身边这几年,她会少什么东西或是受到什么伤害。

洗完澡后,为她吹干头发,这才抱着她满足地躺在床上,这么长时间的索求无度,他也懒的换床单,只是把床单拽下来,他的吻落在她额上,有些热,他依稀记起陆达似乎说她病着,犹豫一下还是决定抱她一晚再观察,实在不行明早送到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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