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一行人走后不久,巡逻的侍卫也到了此处,发现肖梓月翻墙用的工具。
那带头的一看,说道:“莫不是逃到宫外去了?”
一般的侍卫见到这副景象,大多马上离开,速速禀告将军,而这位却是蹙眉思索片刻,吩咐道:“我去报告将军,这里与宫外只有一墙之隔,你们要多加注意。”
“是。”
说罢,那人留下一半侍卫,带着另一半离开。
而肖梓月同肖崇天,却是藏身在不远处的草丛中,看见剩下的那一半侍卫,肖梓月心中警觉,本意是将侍卫引来赶走那红衣女子,没想到这带头的小侍卫居然还留人守在这。
记仇的肖梓月将那小侍卫的相貌记下,坏我事,是吧,下次见了你,一定不让你好过。
不过如今有人守在这,天也渐渐亮了,那些人也不好原路返回,只是她和爹爹怕是要躲在到晚上了。
然而事与愿违,肖崇天经过这么一系列事,终究体力不支,发出一声闷响,跪倒在地上。
声音惊动了那几个侍卫,他们即可赶过来查看。
肖梓月扶着肖崇天躺下,看着那几个渐渐靠近的侍卫,她是杀还是不杀,算了,还是不杀吧,爹爹应该不想她杀。
从空间拿出公孙阙给她的迷药,打开瓶盖,朝着那几人吹去。
很快,几人都倒下。
天已经亮了,此时肖梓月和肖崇天躲在一间屋子里,看见外面侍卫走开,肖梓月松了口气。
为肖崇天把脉,肖梓月脸色渐渐阴沉,肖崇天此时体内虚弱不已,之前受到严刑拷打,刚刚有疲于奔命,现在已经只能躺着,什么也不能做。
肖梓月有条不紊的为肖崇天处理好身上的伤,喂肖崇天吃下药丸,肖崇天的脸色略有缓和,但仍不见有起色。
她知道,药丸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肖崇天需要的是真正的修养。
肖梓月将肖崇天藏在阁楼上,这里本是封闭的,是她强行拆了木板,将肖崇天弄到这里。走之前,她设置了几个陷阱,将传感器也用上了,如果有人发现了这里,她随时都能知道。
肖梓月轻轻推开房门,探出小脑袋,环视一圈,没人。她步伐轻快,身形轻盈,往御膳房方向去。
趴在御膳房的横梁上,肖梓月一边偷吃食,一边听那些宫女太监八卦,听内容,说的正是自己。
“听说,未来煜王妃被抓了。”
“那都是前天的事了,昨晚逃走了,皇上现在还在气头上呢。”
“我说呢,昨晚这么多侍卫。”
“煜王殿下也被连累了,正被罚思过呢。那住所门口,还有侍卫把守,不得随意进出。”
几个宫人聊得起劲,没有发现,桌上的食物渐渐变少。
这时进来一个姑子,看着是个管事的,敲了几人的头,管教道:“不去干活,在这说闲话,那煜王殿下昨晚违背圣旨,硬是离开了住所,此时也不知在哪。”
说着上前看向桌子,又叫起来,“这,这菜呢?”
“不是在……”几人刚要回头,一看,发现准备好的各色菜肴,连同碗都不翼而飞。
此时坐在阁楼上的肖梓月看着面前大大小小的碗,满意的点点头。
板栗烧野宝鸭、姜丝鱼头粉丝、清蒸肉末伴山药、清蒸肉末蛋、银耳莲子羹、人参乌鸡汤、蟹粉小藕、什锦密汤包、薏苡仁粥,每样两份,皇家做菜分量都比较少,肖梓月拿了许多。
再次清点了一下,肖梓月点点头,嗯,差不多了,爹爹现下只能吃些清淡的,其余的勉强也够她吃了。
现在要抓紧时间恢复体力,然后再想办法解决其他事情。
回到阁楼,肖梓月开始熬药,一直忙活到正午,肖崇天喝过药,吃过的中饭,脸色总算好了些,还不能活动。
肖梓月思前想去,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决定去找南宫煜,毕竟事关人家的国事,她还是交给南宫煜去办吧。
偏此时南宫煜不见了。她以为南宫煜应该还在宫中,于是便在宫中留了暗号,以便南宫煜找打她。
……
南宫煜被罚思过,便想要去牢房看肖梓月,偏偏皇上派人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他完全无法行动。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他借着就寝,将守在身边的人打发到屋外去,想着从密道出去,没想到肖梓月的住处被皇上以隔离瘟疫为由围个里三层外三层,比他那还要严。
南宫煜只得回来,叫景乌安排人去天牢里,未曾想得到的消息,是慕晓清正在审问肖梓月父女。
天牢里的审问怎么可能不用刑,南宫煜遂顾不得那么多,闯出住所,去了天牢。
偏偏等他到的时候,肖梓月和肖崇天前脚刚出天牢了,他扑个隔空,两人可以说是擦肩而过。
南宫煜看着牢房中的锁链,明白肖梓月应该逃出去了,立马派人下去找。
不一会,景乌回来,“殿下,有消息了。”
“说。”
“刚刚南边有动静,下边人来报,肖将军和肖小姐可能已经逃出宫了。”
出宫,南宫煜只觉得心头被扎了似的,出了宫,以她的能力,有谁能找到她?脑海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要找到她。
此时他是不能回住所了,否则又会被关起来,既然她出宫了,那他就出宫去找。
于是两人又一次这么的错过。
……
肖梓月在阁楼中照料肖崇天,没有心情理会外边的各种事情。
就这么过了几天,南宫煜还没有来,肖梓月每天按时去偷菜,算日子,已是封宫的第十天,肖崇天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只是南宫煜还未来找她。
那管事的姑子以为是下边的人偷吃,便罚了他们几次,那几人兴许是被罚多了,遂长了个心眼。
肖梓月是个懒人,一般制定的方案,直接按着去做便是,懒得再改,如今每天偷菜都很顺利,便懒得改,果然,这天被发现了。
“姑子,我们看到了,那人藏在阁楼里。”
肖梓月此时已经离开,还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
“姑姑,那人必定还在,说不定平时也躲在阁楼里,我们派侍卫去搜,说不定还能找到。”
本来这事也不会那么兴师动众,偏偏负责这事的又是上次那个小侍卫。
他听了这事,凝眉思索道:“这事很有可能与最近的逃犯有关。”于是又派了个侍卫去禀告将军,带人四处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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