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正当,你这个死杂种,你不得好死。邻里乡亲的,你竟然敢害我和我妈,你这个无良的死畜生,你会死无葬身之地。”阿凤哭哭啼啼,破口大骂黎正当。
她双手被绑,双腿被按得叉开,又惊又怕又羞又怒又悲,心头难过异常。
她很后悔不该随母亲来大帽山拿房产证。
“对不起,乖女,是我害了你。你就从了乌公子吧,呜……”杨柳也是哭哭啼啼,为保性命,只好相劝阿凤顺从乌彪。
“杨柳,你还是人吗?我是你的女儿啊!我找到老公了,我老公很有钱的,他可以养你一辈子的。你为什么为了一本破房产证,就置我的生死于不顾。你当年抛夫弃女,你欠我的还不够吗?”阿凤终于对母亲失望了,哭哭啼啼地撕破脸,大骂杨柳。
从这一刻开始,她对母亲,彻底死心了。
“乖女,妈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就顺了乌公子吧。呜……那本房产证可是你二爸留给我的财产,我不能不要啊。这房子要是被政府征地拆迁,咱们也可以拿到千万元港币补偿的。再说,乌公子可以继续捧你参加选美大赛,你以后就有机会当明星,风风光光一生,又有何不好?”杨柳也哭了,但是,她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她不仅不敢反抗,反而劝说自己的女儿把身子交给乌彪,以换取她的老命和房产证。
“什么?阿凤有个有钱的老公?马上打电话给她老公拿钱来赎人。”乌彪闻言,惊世骇俗地问杨柳,又从阿凤的挎包里,掏出阿凤的手机,递与杨柳。
他赶紧抓住机会,想来个劫财又劫色。
待杨柳拨通陈冲的手机后。
他拿着手机,跑进里屋,将手机递与阿凤。
他不待阿凤说完,便又抢过手机,对陈冲大声呼喝。然后,他将手机一扔,便自脱衣服,掏出自己的命根子,对着阿凤的穴位,就要插去。
阿凤双手被捆绑,双腿被两名打手按住叉开。
她泪流满面,望着乌彪黑乎乎的枪口,朝自己顶来,含恨地闭上了眼睛。
两名按着双阿凤双腿的打手见状,口水直咽,各自双目血红,身下硬邦邦的,身子极其沉重,难受得身子都直不了,弯曲下来。
阿凤忽然睁开眼睛,双腿一蹬一分,弹开两名因为**而双手乏力的打手,一脚狠踹而出。
“砰……啊呀……”乌彪正双手捧着大棒而来,要冲向她的穴道,刚好被阿凤一脚踹中命根子,惨叫一声,蹲倒在地。
他双手捂着命根子,鬼哭狼嚎起来。
乌彪也算得上是禽兽之中的极品,既要弄阿凤,却又不关房门,竟然能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也能硬得起来的超极品畜生。
“怎么回事?乌公子……乌少……”他被阿凤一脚蹲中,房外的人闻声,旋即冲了进来,见状大吃一惊,纷纷围向阿凤。
有人扑向阿凤。
有人去扶乌彪,却怎么也扶不起乌彪。
命根子被踹的那种痛苦,不是文字可以表达的,这种疼痛只有乌彪自己才可以感受得到。
他双手捂着毛茸茸之处,眼泪汪汪,嘴巴张大,想喊却喊不出声,想哭却哭不出来。
他脸色苍白,身子始终紧弯着,即便被两名打手扶着抬起,身子也是弯曲的。
一名打手附冲至床沿,双手去按阿凤的双腿,恰好阿凤尿急,****喷水而出。
她的尿汁喷在那名打手的脸上。
“你丫的……”那名打手急松开阿凤的脚,伸手抹抹脸上的尿汁,破口大骂,要打阿凤。
阿凤又一脚踹向他脸门,一脚蹬向他裤档。
“砰砰……啊呀……”那名打手捂着裤档,仰天而倒,后脑磕在地板上,登时头破血流,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