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上一刻还在为贺长吉的生死揪心之时,他们下一秒就发现韩家家主不知为何就被打飞出去了。
只知道此时,陈水南被解救了出来。
而待在处刑台上的陈水南,他此时看到怀中昏迷的贺长吉,严肃的开口:“小子,你我无亲无故,却还要舍下性命来救我。”
“那我陈水南此生,也定会报答你的恩情。就算我丢了性命,也会助你封道!”
说罢,陈水南就把贺长吉放到处刑台一边,并且在他周围刻画了一个四星保护阵。而后,他就打算向南边跑过去。
见好就收,可从来都不是陈水南喜欢的。
他这人,最喜欢的还是,牙呲必报。
所以,他现在要跑过去杀了韩家家主。
而位于处刑台上的来宝,它看到自己的小主人被放到一边之后,便火急火燎的跑过去,恶狠狠的盯着其他人,守护着贺长吉。
刚才,也是多亏了它,才能让陈水南彻底脱困的。
来宝因为体积较小的缘故,它当时就趁着,贺长吉与韩家家主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就悄咪咪的跑到陈水南身边,一口将囚禁他的禁锢枷锁给咬碎。
陈水南那时看到了,可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毕竟,禁锢他的枷锁可是步境的宝具,防御的能力自然也是较强的。可就是这样一个玩意儿,居然被一个元境的小狗,如同吃布丁一样轻松嚼碎。
这,可不简单呀。
不过,陈水南此时可不关心这些。他此刻一跃而起,跳下了处刑台,朝着南边韩家家主被打飞的方向跑过去。
虽然他本可以虚空飞行省事一点,但奈何他因为这几天一直被手铐禁锢,元气不能得到充分的吸收。
现在的恢复,也仅仅是让他刚到步境罢了。
而位于南边的韩家弟子们,他们此时看着陈水南下台,高喊着:“为家主报仇,杀了他。”
不过,虽然他们口号喊得响当当,但其实真正出手的没有几个人。
毕竟,受他们家主处世风格的影响,他们韩家每一个人都变得喜欢,如何确保自己的行动能够最大化的给自己带来效益。
于是,现在众人在看到陈水南过来的时候,都纷纷选择躲避,准备伺机而动。
还在拼命苦战的鹤家一族人,他们看到陈水南朝他们走了过来,现在的士气可谓是达到鼎沸,反击也是越发的迅猛起来。
被打飞摔到一边的韩家家主,他此时依靠着佩剑,踉踉跄跄的起身。而后,他看到自家的族人纷纷躲避陈水南,错过了一个个杀他的好时机。
于是,韩家家主对着他们愤怒的开口:“你们给我看好了,若是让我看到我韩家子弟,见到陈水南不杀的。回去之后一律按族规处置,杀无赦。”
韩家家主传出这话之后,在一旁的厉家家主也跟着响应,对着自己的族人,也说着同样的意思。
他现在跟韩家家主一样,也是慌乱的很。
毕竟,这次处死陈水南的考验。可并不仅仅是对韩家家主的一次评测。
还要评测的,其实还有他。
若是韩家家主这次并没有成功的处死陈水南,那么他厉家,就必须作为替补上场,接替韩家的任务,完成处死的行动。
这样,才能向钱家展示,他厉家值得他们信赖的原因。
只不过,他现在看着一边走路一边刻印阵法的陈水南,不禁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若是自己单枪匹马,那肯定是杀不了陈水南的。
所以,厉家家主此时走向韩家家主,对他提出了一起合作处死陈水南的提意。
韩家家主刚开始听到厉家家主的话,先是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大脑疯狂的思索着。最后还是无奈的答应下来,决定一起合作。
没办法,陈水南光是靠他们两个的其中一个,是铁定压不住的。
而他们两个内斗的事情,此刻也因为陈水南这个共同的敌人,被默契的选择给暂时搁置到一边。
陈水南此时看着他们,饶有兴致的开口:“哦,你确定,你们两个打得过我嘛。”
被陈水南的目光扫到了的厉家家主,先是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而后,他就一边提起斧子,一边对陈水南骂骂咧咧道:“嘿嘿,若是你现在修位恢复,那我自然是二话不说立马跑开。”
“可你现在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也就嘴巴还能叫唤,那我怕个甚。”
陈水南听到厉家家主这么开口,内心稍稍对他有些高看。
毕竟,他是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就是粗人一个的厉家家主,居然还能有这样细致的想法,真是令人惊奇。
现在的状况,也正如厉家家主所说的一样,他现在在阵法的加持下,定了天也就只有步境初期的实力。
现在面对他们两个步境中期的,自然还是要逊色不少。
不过,他陈水南还是有赢得可能性。毕竟,这是一场群体战,而不是单单的单人打架斗殴。
士气,才是战斗的关键
于是,他们三人的混战,就这么又开始了。
而还在帮助鹤月抵御厉家子弟的韩天,他此时看到自己的父亲身受重伤,终究还是忍不住离开鹤月,跑过去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而他的书童此时看到自己的少爷离开,现在也急忙忙的跟过去。
只不过,他现在的脸色没了最初见到的憨厚,反倒是多了一分狠辣和对于嗜血的狂热。
而现在位于北区的三个人,钱老和云雀在追到高山北并将其狠狠的打了一顿之后。他们,就又一起坐下来心平气和的看着这场戏。
钱老此时看到现在仍处于自己钱家麾下的韩家,居然被欺负的这么惨,突然忍不住想要出手。
还在一旁捂住屁股叫痛的高山北看到钱老那难奈不住的双手,开始大声的咳嗽起来。
钱老听到了,只好叹息一声,没有下文。
而云雀则是对着韩家家主与陈水南的打斗没有办点兴趣,毕竟,他们都是自己这一势力的人,没必要为其操心。
反倒是贺长吉,她此时坐在板凳上深深的望着,脑海里面在权衡着什么。
而位于东区一边,穿着黑红衣服的兄弟俩中那个年长的哥哥,他此时看到南区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影之后,就拍了拍自己弟弟的头,对他说道:“走了,可以回去交差了。”
又又又被打的弟弟此刻捂着自己的脑门,不解的问着他的哥哥,说现在工作还没有做完,为何要离开。
他哥哥一听,沉着脸开口:“因为,他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