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呢,浅丘只能硬着头皮上,距离本来就不远,自然花费不了多少的时间。
很快,他就已经走到了链桥的入口处。
薛定山这一次带来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即便是没有刻意的去介绍,那北煞门的人也大抵都能够认得出‘他们’来!
杜子俊自然而然的迎了上来。
说是迎,但是他的神情并不怎么的好看,有些阴沉沉的,就像是被谁惹着了一般。
浅丘和他是打过交道的,自然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性子。
直率而不懂隐藏,虽然不一定讨人喜欢,但做为‘敌人’,确实要好应付得多。
先前没有瞧见两人的时候,他的面容虽然有些烦躁,但却并没有彰显出这般的神色来,显然,那阴沉是冲着自个来的。
“两位,这是?”手微微的伸了伸,杜子俊很是困惑的问道。
萧如燕早吩咐过不让他说话,所以浅丘呢,也只能将目光朝着那妮子所在的方向望了望,示意她自个来应对。
既然敢来,就早料到会是这般的局面。
萧如燕或多或少也做了些准备:“哟,怎么的连北煞门的七大金刚之一的杜兄弟,都到这儿来守,不,查岗来了,难不成有什么要紧事要发生吗?”
想说守门,不过有觉得这般对方拉不开面,所以呢,她急忙的换了个词。
这分明是故意而为之,就如同那话,不去正面回答,而从另一个方向切入一般。
要的无非就是战得先机,江湖中人嘛,自然知道这一点的重要性。
被她这么一问,杜子俊无疑有些为难了起来,连整个人都迟疑了一下,这才回应道:“你们家二公子来了,怎么的也要,那王城里的公子哥,可比不得我们这些乡巴佬,金贵着呢,要是什么地方伤着了,师傅可不好像蜀王交代啊!”
话里面讽刺得意味也是相当的浓郁。
别说是萧如燕了,就连浅丘也能够听得出来,那心里面不由得嘀咕道:“绣花枕头嘛,都这样,要不是家世显赫,有钱有势的,恐怕还不如小爷我呢?”
他对薛定山没有好感,自然觉得所有贬低他的话都对,要不是萧如燕在,恐怕早已经忍不住出声附和了。
其实这一刻,萧如燕也有一种笑意席了来。
那脑海里也快速的寻思着:“明明是怕本小姐逃了,却偏偏要说是为了那花花公子的安全,这面子抹得,还真和爹一个性子,也难怪,七大金刚中他入门最晚,却最得爹的喜欢!”
想到这儿的时候,她居然有一丝吃醋的味道。
那目光在杜子俊的身上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新的念头,又不受控的冒了出来:“那是应该的,我们二公子可不只是王城里来的公子哥,用不了多久还会成为你们师傅的乘龙快婿,无论是朝野还是江湖,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真可谓是少年得志,前程似锦啊!”
赞扬的话说了一大串,目的嘛,很简单,就是要刺激一下杜子俊。
男人大抵都是爱攀比的,特别是像他这种,年纪轻不说,还一帆风顺,傲气浓浓的,自然就更免不了那性子。
临了,萧如燕还忍不住的补上了一句:“你现在的确该寻思着怎么去讨好他,否则这北煞门!”
话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
有的时候,留着部分不说,或许那效果还要明显一些。
果然,杜子俊的神色显得更深沉了,那嘴角甚至都有些轻微的抽搐了起来。
“那可不一定!”突然间,基本上是同时冒出这样两个声音来。
杜子俊说这话,或许还能让人理解,可浅丘‘没头没脑’的来上这么一句,还真没有让人想得到,所以无论是萧如燕,还是杜子俊都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神情里,都是不解!
浅丘现在的身份可是薛家人,按理说,就算是不心系主子,也至少不应该来拆薛定山的台才对。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没有人是不懂的,正因为如此,才显得他这话的异样。
被两人这么一瞧,浅丘自然也认识到了自个的不妥。
闭嘴啥的,有点不太现实,所以他微微的顿了一下,试图着去解释道:“这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家公子愿意,萧门主也愿意那都不成,还得瞧你们家大小姐的意思不成,她若是不喜欢二公子那样的,也不能强求不是?”
眼下讲究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子女之间的意思,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这也是为什么萧如燕会出现在这儿的原因,所以呢,他的话,其实并不怎么的对。
不过,无论是萧如燕还是杜子俊,听着都觉得特别的舒坦,前者原本还打算‘教训’他的心,都收敛了起来,甚至脸上还微微的浮现出一丝的笑意。showContent("146609","33291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