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上一次黎倾城失踪的的事情来说的,当时皇甫尧是怎么样的一种焦急万分,寝食不安,陈天麟都是有所耳闻的,而且那一次,皇甫尧那么不要命地去凌云寺接黎倾城、将黎倾城紧紧抱在怀中几欲落泪的场景,陈天麟更是亲眼目睹的。
堂堂的一国之君,但却总是为了一个女人这般的情绪失控,甚至连性命都不要,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啊,但是却不能不说,皇甫尧真的很爱很爱黎倾城的。
想到这里,陈天麟的心中忍不住就有一些落寞,同样身为一个深爱黎倾城的男人,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陈天麟看着此时此刻,皇甫尧的脸上那种陌生的、以前从未有过的悲愤欲绝又愤怒不已的表情,他的心中更是苦涩不堪。
倾城,你果然没错弼。
这个男人果然是爱你入骨。
记得那一天的午后,就在皇后宫中,你说你虽然是爱着我的,但是你却也同样爱着皇甫尧,当时你还说你不能因为爱我,而就放弃皇甫尧的,那个时候,虽然我口口声声地答应了你,答应了可以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你,答应了你心中还可以装着一个皇甫尧,但是那个时候,我的心中却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倾城,我总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总觉得再也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所以我总是那么的愤愤不平,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你却还不知足,还要爱着其他的男人擗。
但是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皇甫尧他也是这么深爱着你。
甚至他对你的爱,绝对不会比我的少一丝一毫。
所以倾城,你果然没错,这个男人他这么地深爱着你,那么霸道地爱着你,疼着你,所以你又怎么能够放弃他呢?
所以倾城,从今以后我再无怨言了。
从今以后,倾城,我是心甘情愿地愿意和别人分享你,只要那个人他是足够爱你的,只要和那个人在一起,你能够绝的快乐……
只要你心中一直都还能有我!
那么倾城,做什么我都愿意,我不会再觉得委屈,觉得愤愤不平。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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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尧对陈天麟的劝阻置之不理,只是径直冷冷地走到了玄青的面前,只吓得玄青的身子更加的哆嗦不止了,不等玄青叩头求饶,皇甫舜已经猛地就一把抓住了玄青的衣襟,将玄青给举了起来,和自己平视。
“说!刚才你说的那些子事儿,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又是从什么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快说!”皇甫尧对着玄青冷声低吼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足够让玄青胆战心惊。
玄青猛地被皇甫尧这么抓住,双脚腾空地举了起来,那种感觉自然是十分难受的,但是他却又那里敢吱声呢?
而且皇甫尧那抓着自己的手,正在血流不止!
一点一滴都留在了自己的身上!
天呐!
万岁爷这可真的是在要自己的命啊!
玄青只吓得脸色惨白,嘴唇泛青,哆哆嗦嗦地说:“万岁爷,属下就……就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皇后娘娘应该……就是今天中午的时候被人从佛光岛给……给掳走的,至于是……是什么人传过来的消息,属下……属下实在不清楚,而且那人显然是不愿意透……透漏身份的,但是请万岁爷一定……一定放心,这个消息应该可靠无疑的,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属下也来不及去查那人的底细,就赶着来禀报……禀报万岁爷了,还请万岁爷……恕罪!”
而且那人显然是不愿意透漏身份的。
……
一时间,陈天麟和皇甫尧都是一阵惊诧,那么到底是谁透漏这消息过来的呢?
到底是谁要帮他们这么一把的呢?
“噗通!”
下一秒,皇甫尧猛地把青玄丢在了地上,然后对着瘫倒在地的青玄冷声道:“愣着做什么?!该死的家伙,还不赶紧滚回去!赶紧去查出来那透漏消息的人是个什么来头!还有,你一出去就传朕的口谕,吩咐下去,让那些子京师的密探现在都放下手中的事情,都抓紧出去查探,现在这京师到底潜进来了几路人马?哼!一个个没用的东西!竟然对这些子的大事儿,桩桩件件都懵懂不知!朕真的恨不得都将你们送去见阎罗王去!”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请万岁爷放心!小的告退!小的告退!”青玄知道自己性命无忧了,蓦地一喜,赶紧地就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一出门就赶紧地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便赶紧地出去办事儿去了。
青玄走后,御书房中就陷入了一片沉闷之中,一时间,皇甫尧和陈天麟都是眉头紧锁,自然都在焦心着黎倾城的缘故。
陈天麟担心地看着皇甫尧血流不止地手,然后担心地说道:“万岁爷,末将知道您心里面必定是十分担心皇后娘娘的安危,但是您也该保重龙体啊!若是现在万岁爷竟然倒下了,那么又怎么好去营救皇后娘娘呢?”
“无妨,不过是小伤口罢了,”皇甫尧无所谓地对着陈天麟摆了摆手,顿了顿,然后沉声问道,“天麟,你说这个时候是什么人主动来跟朕透漏倾城失踪的消息呢?朕总觉得这个人并不是在帮着朕,反倒是在幸灾乐祸似的。”
陈天麟一愣,他也在想这个问题,然后摇了摇头,面有难色地说道:“这个……启禀万岁爷,末将还真是想不出来,但是有一点,末将却是敢肯定的,那个传消息过来的人,必定是和皇甫舜有过节的人,如若不然,他也未必愿意巴巴地和咱们透漏消息,现在透漏消息过来,自然是巴望着借了咱们的手,铲除了皇甫舜那个逆贼。”
“和皇甫舜有过节的人?莫非是西门佩瑶?”皇甫尧刚一说口,便也赶紧地就摇了摇头,道,“不对,肯定不会是西门佩瑶,若真的是西门佩瑶的话,她刚才便就会据实以告了,那样的话,朕便会更加感激她的,所以,她也绝对用不着这么说一半藏一半的,也更加不会这么神神秘秘、不留名地透漏消息给咱们呢,这人到底会是谁呢?”
一时间,那陈天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但是陈天麟转念又道:“万岁爷,咱们且不管是谁发出的消息,现在最要紧的是搜救皇后娘娘啊!刚才玄青说,估摸着皇后娘娘是在中午的时候被人给掳走的,那么到现在也就已经有了五六个时辰的了,若是万岁爷在不下令搜救的话,只怕皇后娘娘是会有危险的了,请万岁爷下令!”“不错,朕也在担心不已,天麟,你即刻就去传朕的命令,关闭京师的所有城门,还有,就连那白蘋江也下令封锁了,在各个水路都设下据点,对过往的船只务必仔细盘查,不许漏过一艘船!务必要保证皇后的安全,”皇甫尧沉声道,然后眼神一冷,道,“天麟,记得每一寸土地都要仔细搜查,还有就是,一旦发现了那个该死的皇甫舜,便就地正法,也用不着回来和朕禀报了!”
“是!末将必定不负皇上厚望!一定会务必护送皇后娘娘平安归来!末将告退!”陈天麟跪地,朗声领命。
倾城,上一次,我没有找到你,而是那释无尘救了你,那已经让我日夜后悔至极了,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找到你!
不管是谁,只要是想带走你的,我便就跟他拼命!
陈天麟起身,正要出去的时候,却见那赵如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然后躬身跟皇甫尧行礼,道:“万岁爷,刚才小的去太医院,在路上的时候,小的正巧就碰到了连夜进宫的无尘方丈,皇上,现在无尘方丈就在门外,说死事关重大,要求见皇上呢!”
陈天麟登时就停住了脚,回头看了一眼皇甫尧,皇甫尧会意地点点头,示意让他先不要出去,陈天麟也点点头,然后又回到了位置上去。
他们两人心里面都知道,释无尘这么连夜进宫,必定是与黎倾城失踪这件事儿有关系的。
皇甫尧随即就对赵如海,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请无尘方丈进来?!”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请!”赵如海赶紧出去把释无尘给请了进来。
释无尘一进门,便就对着皇甫尧深深一躬,久久不愿意站直身子,就那么一直深深鞠躬。
释无尘的这个举动,只把皇甫尧和陈天麟都下了一跳的,因为释无尘是大兴最尊贵的无尘方丈,所以无论是遇到什么皇亲贵胄都是不用行礼的,即便是面对皇甫尧,他也是用不着行礼的,往常相见也不过是点点头,这也就罢了的,但是这一次,释无尘却行了这样的大礼。
皇甫尧赶紧走过来,扶起释无尘,道:“无尘,你这是在做什么呀?赶紧起来!咱们之间怎么需要这么见外的呢?!”
但是释无尘却摇了摇头,悲痛不已地说道:“皇上,都是无尘不好,皇上把皇后娘娘送到佛光岛上,自然是因为信任无尘的缘故,但是这一次,无尘却没有能够保护好皇后娘娘,当真是枉顾皇上的一片信任,无尘当真是罪该万死!请皇上发落!”
皇甫尧接过来说道:“无尘,这么说,你也已经得到消息了?朕知道你每个月的月末三天都要到京师来讲禅的,不想你这么快便也得到了消息的,只是无尘,今日正好是你出岛讲禅的日子,偏偏你前脚走了,皇后后脚就被人家给掳走了,哎!既是这般,便就不是你的错了,你先不用这么自责的,快起来吧,咱们现在先商量商量一下对策。”
释无尘点点头,道:“多谢万岁爷,启禀万岁爷,这件事儿发生了之后,无尘的徒儿,便就快马加鞭地到了慧济寺里面,告知了无尘事情的经过,无尘知道这事关重大的,所以便连夜就带着无尘的徒儿进了宫,也好让皇上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今那徒儿便就在殿外候着的。”
皇甫尧点点头,赞道:“无尘,你当真是心细如发,朕正想知道,那佛光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正巧你这么便就过来了的,真好。”
陈天麟虽然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但是心里面却更担心黎倾城的安危,所以便起身道:“万岁爷,您和无尘方丈在御书房先商量对策,不如先让末将出去派人搜查皇后娘娘的下落吧?”
释无尘随即对陈天麟道:“陈将军,你不必着急的,刚才进宫的路上,无尘正好碰到了巡夜的泰山将军,所以无尘便已经让泰山将军全城戒备,关上了城门,还有封锁了水路,尽力地搜查皇后娘娘的下落了。”
“无尘,你做的不错,下令及时,朕真的是好好要感谢你啊!”皇甫尧对着释无尘点点头,然后又对陈天麟,道,“天麟,既然如此,你且先留下来,正好也好帮着咱们一起出谋划策。”
“是,末将遵命!”陈天麟只得又坐了下来。
释无尘便将无心给叫了进来,让无心将今日佛光岛上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讲述了一遍,然后变就让无心先下去了,他们三人便继续商讨。
刚才无心在讲话的时候,释无尘便就在给皇甫尧包扎伤口,释无尘是熟知医术的,说道这医术,释无尘也是比宫中太医不差什么的,对付这么一番的伤口,释无尘所以自然不在话下的,而释无尘又是很会猜人心思的,自然也猜到了皇甫尧为什么会受伤的,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感慨,皇甫尧当真是对黎倾城情深意重啊,这也就难怪黎倾城对皇甫尧也是难以割舍了。
释无尘这么一想,心里面忍不住就有些难受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多的男人都那么深爱着黎倾城呢?
而且一个个都是深情不移,比如说那个陈天麟,上一次在凌云寺的时候,陈天麟对黎倾城的爱,释无尘便就看得一清二楚。
哎!
他真的是烦心不已。
等到无心讲完出去了之后,释无尘也已经给皇甫尧包扎好了伤口。
皇甫尧皱着眉头率先不解地,道:“听着那小和尚的意思,今日中午擅自强闯佛光岛的那伙人,竟然像是事先有预谋似的,倒像是那幕后之人是花大价钱,买下了那许多的帮手,然后让那些子帮手从佛光岛前面强闯,逼得凌云寺的所有僧人都交上了手,但是却也并不是想真的上岛,反而后来,又突然离开了,这里面当真是有猫腻儿的。”
“万岁爷说的不错,无尘也是这么想的,”释无尘点点头,道,“无尘以为,当时皇后娘娘正在萧山的山顶,而那一帮贼人从佛光岛的正面强闯,因为人多势众,所以一时间牵制了凌云寺的所有人力,自然顾不上佛光岛的其他位置的了,必定还有一帮他们的同伙,或者说是幕后高人,从佛光岛的背面上岛,然后爬上萧山,掳走了皇后娘娘,既然的手了,他们留下来也就没了意思了,所以又下令那些子小罗罗们离开的。”“若真这么说来的话,那么掳走皇后娘娘的,竟然不是皇甫舜那个贼人!”陈天麟登时惊诧不已地说,顿了顿,又道,“根据西门佩瑶的说法,那皇甫舜也是刚刚到大兴的,不过也就是这一日半日的功夫,要在这一日半日之内,召集十多艘船的人手,也就是莫约着一二百人,而且又是武功路数不同的人,那简直就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一定不是皇甫舜!”
“而且那皇甫舜对佛光岛的情况,并不十分的了解所以,要在这段时间之内,想出来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办法,实在是太不可思议的,因此,末将觉得那掳走皇后娘娘的人,应该不是皇甫舜。”
皇甫尧听罢,也点点头,道:“朕也觉得应该不是皇甫舜,到底这一次,他是单枪匹马潜入大兴的,他自然也有所顾忌的,量他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掳走皇后,只是到底什么人这么大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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