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尧顿时觉得来了兴趣,勾了勾唇:“半夜三更,皇后的寝殿里面竟有别的男子,朕如何能吉祥?皇后,朕觉得你应该给朕一个解释。”
黎倾城不慌不乱地说:“想来皇上是已经道听途说了不少,是捕风捉影还是添油加醋,臣妾明白,皇上心中自然也明白,还有就是,臣妾一直以为,皇上向来最是公正严明的,心中必然有杆秤,所以不需臣妾多言,皇上必定会为臣妾做主。”
皇甫尧扬了扬眉,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这女人真的不一样了。
其实皇甫尧自是知道黎翦柔的脾性,要说黎翦柔敢背地里偷人,那简直就和母猪上树的几率差不多,必定是有人暗中作祟,后宫的女人啊,一个个看似乖巧懂事,但是却莫不是兴风作浪的主儿,但是皇甫尧却不愿意为了一个现在已经毫无用处的黎翦柔而明察秋毫什么,他需要宠信更加能够为自己的统治而添砖加瓦的女人,比如说现在的丞相之女,现在最炙手可热的兰贵妃。
但是现在,这个一直被他遗忘的黎翦柔,却让他来了兴趣。
“哦,是吗?那么朕倒要听听,不知皇后觉得朕心中的是怎么的一杆秤?”
兰贵妃等也都发现了黎翦柔的不同,但是也么有功夫多想,只道是黎翦柔被吓破了胆,但是皇上现在把话题扯远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兰贵妃给柔妃使了个眼神,柔妃赶紧娇嗔道:“皇上,臣妾一等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皇后娘娘当时确实赤身luó体和赵四……”
皇甫尧瞥了一眼柔妃,然后缓声道:“圣前失言,掌嘴二十。”
“是,小的遵命!”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妾是好心提醒皇上啊!皇上!皇后的确是秽乱宫闱与人通奸啊!皇上!”柔妃一边哭着,一边被两个侍卫拖了下去,不一会儿,院中便传来柔妃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兰贵妃一等莫不是心惊肉跳,只有黎倾城一脸漠然。
皇甫尧指着身披床单的赵四,然后问黎倾城:“皇后,你至少要给朕一个说法,此人是如何爬上了你的床?”
赵四刚要开口,皇甫尧眼色一沉,赵四只得闭口不言,兰贵妃一等顿时都有些泄气,黎倾城更加断定黎翦柔是被这帮女人陷害的了。
黎倾城指着赵四道:“据此人说,是本宫胁迫他侍寝的,所以他才出现在了本宫的床上,也因此正巧被各位姐妹瞧了个正着。”
黎倾城将那个“正巧”两字要得很重,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会察觉此事蹊跷,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果然,皇甫尧勾唇浅笑:“这么说来,皇后是不承认秽乱宫闱的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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