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看着眼前这个挺着啤酒肚的评委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看着对方手里的酒杯突然就气笑了,也不知道这种人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别人一定要和他聊天。
“慕容评委,我不想喝酒,尤其是你递过来的酒,而且我也不想和你说话,如果你实在闲得慌想说话可以去养老院陪老人唠嗑,毕竟应该没什么年轻人愿意和你说话。”
说着,阮甜甜就直接推开挡在面前的慕容宇,准备往另一边去。
“倒是个小辣椒,就是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辣?”
慕容宇听着阮甜甜的话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兴奋,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绝色,她不肯喝自己递过去的酒,估计是觉察到什么,但是觉察到了又有什么用,拿下女人的手段又不止这几样。
等着阮甜甜走了之后,慕容宇招了招手叫来助理低声吩咐了几句,今晚他就等着美人上门,这样一想,感觉更热了。
另一边的陆天泽因为现场布置的鲜花喝来往的人群遮挡,并没有看到这边,他正在和几位上前来的商业伙伴寒暄。
阮甜甜那边挣脱了慕容宇之后,一时间被恶心的也没了胃口,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一边只拿着手里的桂花米酒不时抿几口。
夜宴进行到了舞会的部分,舒缓的华尔兹音乐响起,人们跟随自己的舞伴滑入舞场纷纷起舞。
陆天泽结束了寒暄倚在一边隔着整个会场的距离看到了坐在另一边的阮甜甜,他也想和自己喜欢的女孩这样起舞,但是想到可能会引起她的不快,就没有动,只是这样坐着不时看看那边的倩影。
放松下来的阮甜甜没有注意到身边靠过来的人,来人装作跳舞的样子,一个夸张的旋转正好撞在阮甜甜身上,手里的米酒洒在了对方价值不菲的小礼服上。
“你这人怎么回事呀!你自己不跳舞,看到跳舞的人过来不知道躲吗?”
礼服女不等阮甜甜反应,先发制人,直接问起罪来。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没注意到你过来,这衣服我赔给你吧,真不好意思。”
阮甜甜看着对方礼服上的米酒渍,也不管自己身上也被刚刚的变故泼上了米酒,放下杯子道歉。
“那好吧,不过看你这个寒酸的样子也不知道赔不赔起,还不过扶我,这裙摆湿了真不好弄。”
礼服女似乎还蛮好商量,嘟囔了几句之后就伸过手要阮甜甜过来帮忙提裙摆。
而就在阮甜甜靠过来帮她提着裙摆之后,一时不防,礼服女迅速把一张沾了迷药的手帕在阮甜甜的口鼻处一捂,她瞬间感觉一阵头晕,手脚忽然没了力气。
她余光看到那边刚刚调戏她的评委嘴角带着笑走过来,心里一震,自己到底还是着了道了,这个礼服女应该也是他故意安排过来了。
阮甜甜软软的靠着礼服女被拖着走,而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不胜酒力被自己女伴准备扶去休息。
阮甜甜试着推了推礼服女,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还不如一个小婴儿,试着想喊出声,吐出来的声音小的只有扶着她的礼服女能听到。
不行,不能被带走。
阮甜甜简单分析了情况之后没再挣扎,努力积攒着力气,等礼服女走到会场的边角准备离开会场的时候,阮甜甜猛地推开了礼服女撞向一边的香槟塔。
两米来高的香槟塔应声而碎,巨大的响声终于惊动了会场里的其他人,音乐乍停,众人都聚过来看这是怎么回事。
“哎哟,你这个冤家,咱们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要发脾气咱们回去闹,你别在这地方故意让我丢面子呀。”
慕容宇无奈的笑着走过来准备扶站在桌边摇摇欲坠的阮甜甜,像是个安慰自己闹脾气的女朋友的可怜人,众人议论纷纷,以为自己吃了一个无理取闹女友大闹会场的瓜。
可是没等慕容宇的手碰到阮甜甜,就被人踹到了一边,正好倒在碎了一地的香槟酒杯玻璃碎渣上。
现场人发出一阵阵惊呼,阮甜甜感觉自己被小心翼翼的拥入了一个充满冷松香味的怀抱,熟悉的安全感让她原本僵着准备再次一搏的身体软化下来靠入了来人的怀中。
慕容宇骂骂咧咧的从玻璃渣里站起来,看到原本自己准备狩猎的美人被陆天泽抱在了怀里。
“早知道这美人陆总您喜欢,您说一声就是,咱两谁跟谁呀?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大打出手,多不好看呀。”
慕容宇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美人在怀了,看着周围围观的人群,也不顾自己流血的双手和后背,急忙开始和稀泥,准备把这事带过去。
围观的吃瓜群众惊了,原以为自己吃了一个刁蛮女友的瓜,没想到还有个两男抢一女的瓜,这可是陆天泽的瓜呀!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陆家的少夫人成了你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陆天泽察觉到阮甜甜渐渐软下去的身体,索性将她横抱起来公主抱在怀里,眼中喷薄的怒火要把还在打哈哈的慕容宇焚烧殆尽。
他刚才看在礼服女撞到阮甜甜的时候就急忙走过来了,现在看着她几近昏迷的样子和凑上来的慕容宇,哪里还不知道这混蛋的打算。
慕容宇瞬间脑子里的那些混账念头全没了,还流着血的双手和后背也感觉不到疼了,他居然踢到了钢板,看着面前震怒的陆天泽,他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原本围观的人群还兴致勃勃的以为自己吃到了陆天泽的瓜,平时他总遥不可及,没想到也会抢女人。
没想到这是小人作乱犯到太岁头上了,一时间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众人变得鸦雀无声,生怕自己被牵连。
陆天泽看了看怀里逐渐失去意识的阮甜甜急着去找医生,懒得和跪在面前的慕容宇争辩,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阮甜甜离开了会场,留下了出了一身冷汗的慕容宇跪在地上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