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聪体质本就异于常人,又加上赵敏这个九品丹士的悉心照顾,不出三天便已完全恢复。第一次去张家庄,是因为张文晓用小白做挡箭牌,使得周聪投鼠忌器。
周聪走出山洞活动了下筋骨,他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因为张家庄再也没有令他顾忌的东西了,经过了一次危机也使得他更加的冷静,他决定在去一次张家庄。
“大哥,不能去”小白有些急切的阻拦道:“我总觉得张家庄不是那么简单。”
“哦”周聪微微一笑,他总觉得可能小白可能是恐惧在作祟,上次去张家庄,也不过是比自己略胜一筹的张文晓而已:“有什么不简单的呢?”
小白有些眼色迷茫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只是感觉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呵呵呵”周聪拍了拍小白的虎头,口中说道:“我明白!被一个人束缚久了难免会产生惧意?”
显然周聪的意思,是小白被吓怕了。
“不是那样的……”
小白话没说完便被周聪粗暴的打断,脸色微逊的说道:“好了,不报师仇我夜难寐,食不安!”
“可报仇也不能急于一时啊”小白急切的说道:“难道你忘了上次。”
“上次是我不防,不急?难道要等仇人自行老死不成?”周聪接连提问,脸色早已沉了下来。
“可是……”
小白话未说完,周聪一声大喝:“够了,师仇不报,生又何欢?你在此等我消息便是!”
说完周聪,腾身而起,向着张家庄方向飞去。
小白急忙大声说道:“可是,以我的修为竟然一招被俘!”
周聪却早已走远,也许会听见小白的呼喊,但却毫不理会!小白只得悄悄跟了上去。
张家庄一如往昔,并没有因周聪而变得戒备森严,相反的庄内此时却异常的平静,偌大的庄园看不到走动的人影,瑟瑟的寒风摇晃着,路旁的枯枝,顺着庄内的主路望去,宽阔的广场上,一根数丈高的旗杆,上面的庄旗迎风在呼啸中摆动,一排排的房子,大门紧闭。只有正中央,一座高大的主殿敞开着大门,里面黑洞洞的,像是一只蛰伏的怪兽,张开了大嘴,等待着吞噬那些贸然的闯入者。
周聪身形飘落在主殿门口,他当然知道,这里住着张家庄最有权势的人。周聪刚要移步走向殿内。
忽然身后仿若寒风吹过:“呵呵,周公子来的好早啊!”
周聪猛然回头,却见殿前广场上,张文晓敞胸露怀躺卧在胡床之上,手摇纸扇,惬意安然的,斜瞟着周聪,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周围四个紫衣侍女,在一旁伺候着,身后呈扇面型围着张家族人,一个个气息强横,好像修为最低都境左右,而几个最强横的好像比张文晓不相上下。
周聪惊诧与这么多人出现的毫无声息,但仍然云淡风轻的微笑着说道:“你也不晚,而且这样的天气,恐怕也受了不少冻吧!”
张文晓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大家为你都准备好久了!周公子有何见教?”
周聪道:“杀你!”
“呵呵呵”张文晓笑了,笑的肚子上的肥肉乱颤,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就你自己吗?”
周聪漠然点头说道:“我自己足矣!”
张文晓笑够了,忽然脸色冷了下来:“我张家的实力,不是你能想象的?”随后对着身后一摆手。
“上!”
一声令下,一干年轻族人皆冲了上来,一个个如狼似虎,气息绵长,一望便知修为不低。
十八个人,十八把剑,剑气纵横,人影交错,如同一个剑网齐向周聪罩了下来。
周聪脸色微凝,无匹的霸气透体而出,金色的战戟,向着半空一横。
轰!
一声巨响,周聪身形微微一沉,身下的的青石地面,碎如齑粉,微风吹过,瞬间就在地上卷起了一个小坑。
十八个敌人皆如雪花倒卷而落。
周聪手持战戟,身形如电,一晃之下,大戟快似流星疾如闪电。
噗!
周聪速度如电,声东击西,圈外人发现早已救之不及,刺穿一人咽喉,未等其余人有所反应。
噗!噗!
又刺杀二人,其余人才刚刚落地站稳,剩余十五人见同伴死状,不由皆纷纷倒退,面如土色!
一时间有惊愕倒退的,有迟楞当地的,也有咬牙切齿,要为同伴报仇的。
十几人,如若一同进攻,虽不至于取胜但自保不难,但错就错在,各人难以一心,十五人一声大喝,却只有五人冲了上去,一刺头,一刺胸,一斩腿,一个袭腰,一个前发而后至,向着周聪后心刺来。
周聪四面受敌,险象环生,只见他身体一阵淡金色光芒闪烁,偏头避过头顶,闪腰挥拳,同时两腿踢出。
啪!咣当!
一拳将一人宝剑砸的只剩下剑柄,而拳风余劲仍将一人重伤!双腿也各踢断两人手腕。顿时三声惨叫响起,头顶攻击却刚刚到达,周聪伸手大戟陡然出现,向着头顶一指,便又是一声惨叫。
余人皆吓得不敢妄动,他们虽然修为不弱,但却如温室里的花朵,从未经历过风雨,怎能抵得上,周聪久经杀伐,傲睨霸道。
周聪手提战戟,一步一步逼近其余十人,浓重的杀气,使得众人连连后退。
彭!彭!彭!周聪的脚步声在是个人的心里显得极其的沉重,每一步都使得他们心中恐惧,此时的周聪在他们眼里就如地狱的修罗,那沉重的脚步,亦像极了地狱的笑声,牵动着他们的魂魄。
距离越近,压迫就越大。
彭!彭!彭!周聪脸寒如冰,战戟上的杀气,仿佛刺透了空气,几个人不由心中一紧,噗!竟有一人吐血倒地抽搐起来。
剩余九名弟子,脸色蜡黄的向着身后,修为高的几人望去。
可是,没有庄主的命令谁又敢动,谁敢帮忙?
张文晓依然满面带笑的,眼放异彩,却死死盯着一名端茶紫衣侍女,傲然挺立的山峰,肥厚的大手,不时的在一名紫衣侍女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索着,
紫衣侍女,极不自然的摇晃着纤细的腰肢,潮红的脸色,如同春天里的桃花盛开。若不是大庭广众,几欲瘫倒在地,娇艳的红唇微张口中呢喃道:“老爷,湿了!别!”
场中的局势,好像与张文晓无关,任何人的生死,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