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我有话和她说。”
成惟耐着性子，不想和韩戾打起来。
韩戾没有这么好的耐心，直接抬脚。
成惟皱眉后退，边闪边解释。
“我没想欺负你。”
乔绵绵：“？？？”
这不叫欺负，那叫什么？
她想了想，“哦，我知道，这叫校园暴力。”
成惟眉心一跳，心里下意识的慌了。
韩戾打在他肩上的一拳就没能躲开。
他闷哼一声，捂着肩膀，“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引起她的注意，不喜欢看他追在韩戾身后跑来跑去。
他只是对她一见钟情，喜欢她，想问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这种用欺负来吸引喜欢的女生注意力的手段，拙劣的像是小学生一样，他说不出口。
成惟脸上爬上两分难堪。
他收了手，看着她，“我有话和你说，今天下午放学之后综合楼见。”
说完带着一堆人从高一楼浩浩荡荡地离开。
乔绵绵：“”
韩戾的脸色比成惟更难看。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
从成惟欺负她到成惟和她说的话，还有他看她的眼神，他统统不爽！
他想了想，将一切归咎于她是他罩着的人。
他的小弟，自然不能被别人欺负了去。
乔绵绵整理好书包，正要向韩戾道谢，忽然被他抓住了手腕。
“学长要上课了，你要带我去哪？”
韩戾不理她，只拉着人闷头走。
“学长学长韩戾！”
韩戾在一个树丛旁停下脚步，把人拉到阴影下。
乔绵绵对上他的目光，下意识低下脑袋。
小姑娘只露了个头顶给他，看起来小小一只，可怜兮兮的。
她绵软乖巧的过了分，韩戾想的那些质问之词忽然全都堵在了胸口。
只堪堪从唇齿间挤出一句：“你和成惟，怎么回事？”
说罢，他愣住。
这颇带怨气，仿若被人背叛了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将这也归咎于是对自己人背着自己和别人走得近的不爽。
乔绵绵：“啊？”
她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
“可是我不认识这个成惟啊。”
韩戾气笑了：“不认识？那单纯是因为你好欺负才找上你？”
他不信。
乔绵绵觉得可能大概就是这样吧，不然昨天怎么会有人在楼道里堵着她，让她今早带早餐来。
她又垂下小脑袋，嗫嚅道：“应该是吧。”
她脸上估计写着“好欺负”三个字，不然也不会一个两个都以欺负她为乐。
韩戾呼吸一窒，语气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别和他走太近，乖。”
他说着像是哄小孩的话，手掌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乔绵绵：“哦。”
韩戾像是想起了什么，手忽然一顿。
看她乖巧的应下，韩戾心头堵着的一口气莫名就顺了。
回班级之后，乔绵绵上了一天的课，终于在放学时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个什么成惟是不是约她放学后见面来着？
貌似是。
乔绵绵背着书包就去综合楼赴约。
完全不在意答应韩戾的“不再靠近成惟”。
她看着好欺负，却也没这么听话。
何况她也想看看成惟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