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辰前来杀你。
听到这句话,那位守护七彩天帝笔的魂族长老瞳孔剧烈收缩,紧接着下意识的把头低下,看着那个原本是朝他心脏打去,后来虽然被他反应及时,急忙用手反挡,移开了位置,可依旧打在了自己右胸口的拳头,脸上顿时一红。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这拳打得体内气血翻涌,直冲大脑,受了内伤,还有就是被眼前这个偷袭自己的歹徒给气得。
好一个无耻小人啊他,竟然先出手攻击,再即将打中自己的时候才说话。
这样一来,他的话说完了,拳头正好也打中了自己。
而且他说的那些没有说完的话还能分散自己的一些注意力,毕竟是从正面攻击自己的,不管怎样都会被发现是,所以这个时候分散注意力就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了。
唉,我堂堂正正,浩然正气,一向都只正面硬碰硬蛮干的斗气大陆,怎么会出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啊
天道何其不公,竟让此人存在于世,破坏我大陆的纯朴与和谐。
“嘶”天宇打中这位魂族长老右胸口的拳头还在绽放着神光,这就意味着他还在不断冲击着这位魂族长老的身体,想要将他一招击杀,这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嘴角流下一缕血迹。
看来,伤势不浅啊。因为皮肤表面流出来的血大半都是外伤,看起来严重,实际上不碍事,可这嘴巴吐血可就是内伤了,就算吐血量不多,看起来没啥事,实际上那也是很严重的。
但
虽然严重,天宇还是没能如期待中的那样,将他一拳贯胸。
斗圣强者终究还是斗圣强者,就算没有刻意防御,但被动的护体斗气也是很不一般。
绽放神光的拳头除了最开始的一秒将拳劲打进了这位魂族长老的体内,后来的拳劲都被及时反应过来的他运起斗气拼命的抵挡了下来,现在正处于僵持状态,无法彻底进去可他又一时半会也无法全部震开。
见状,天宇眼神一冷,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僵持下去了,不说眼前这人的修为在自己之上,就是这里是魂族的大本营,是他的地盘,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自己就必须速战速决,决不能耽误时间。
“哼,受死吧,我夜辰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怕这老头没有记住这个名字,天宇再次说了一遍,同时抬起右手,化作爪形,对着眼前这个魂族长老的头顶狠狠的抓了过去。
这是他融入了九阴神爪玄妙之处,自创的一门神技,名字也叫做九阴神爪,以神力催动,如此倒真的算是配的上这个名字了。
“轰”
五指划破空气产生的破空声令这位被天宇出其不意所伤,正在运起斗气抵挡他拳劲的魂族长老大感不妙,当即也顾不得自己受了伤,不易猛烈运功,直接咬牙大声一喝:“啊啊啊”
一股惊人的气势从他的体内的释放出来,不是单纯的气势,而是刻意的以斗气形式释放出来的气势,属于突然爆发地方最原始攻击。
“啊”原本还有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与他急忙释放出来的护体斗气相互抗衡,可这位魂族长老毕竟是斗圣强者,在见到天宇要爆自己头后,咬牙爆发出来的气势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厉害,当即就破开了天宇的拳劲,将他整个人都震飞了出去。
不止如此,倒飞的过程中,天宇感觉自己的左手臂都被这个老头给震碎了,上面原本附着的神光也渐渐消散,就像被击溃了一般。
神力的能量质量在斗气之上,但有句话说的好,量变引起质变,这个魂族长老的修为是三星斗圣,相当于五阶初期里面比较厉害的存在,而常态下的天宇,修为不过四阶巅峰,相当于九转斗尊巅峰,连半圣都不如,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即使招式强大,属于神技,也是如此。
“噗”天宇被震飞了,可这个魂族的糟老头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本就受了伤,还强行一口气爆发那么大的力量,受创的筋脉身体自然会有些承受不住,在天宇倒飞出去,那个打他的拳头离开他的身体以后,他当场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回可不是像刚才那样只是一缕血迹,而是真正的一大口血,看来,他的伤势变得更重了。
可是
天宇的情况也不好,就算身上穿着五级的铠甲,可以有效的防御一大堆攻击,但刚才这个魂族长老的攻击并不是打在铠甲上,而是顺着自己的拳头涌入自己的手臂,那是铠甲所没有覆盖的地方,这才让他手臂受伤了。
看样子是碎掉了,得回去好好治疗一番才行。
“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还不足以让天宇疼的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旋即施展法术止住了自己继续倒飞的身体,然后正起来身子想,悬浮在空中,淡淡的望着那个站在塔内距离门口还有一点位置,仅仅只有身体的下半部分暴露在光线下的魂族长老。
这老头自己得用全力火速解决才行,不能再耗下去了。
“来人啊,有刺客,魂卫军,护驾”
天宇想着要速战速决,可那个斗圣级别的魂族长老却没有像其他那些大陆上的强者一样,讲究什么强者的威严,非要自己亲自将敌人解决,而是在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后,果断大声呐喊。
这等气魄令天宇目瞪口呆。
你斗圣强者还要人来护驾,你一大把年纪了,要点老脸成不
那位魂族长老的老脸确实有点发红,可他也没办法,将天宇强行震飞后,他发现自己的伤势不轻,而自己又有守护七彩天帝笔的重责,绝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所以才会大声呼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男人却难得卖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若音翻了个娇嗔的白眼,倒也没再多问。
四爷的嘴可严了,他不想说的话,再怎么问也没有用。
她只是看着四爷碗里的沙冰,嘴馋地把嘴凑到男人跟前。
“干什么。”四爷明知故问。
“爷,方才伺候你更衣的时候,我那碗冰都化了,你再让我尝一口,就一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