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乱在罗地网上看到孟尝堂的成员突破10万,仔细翻阅后原来是偷换概念虚张声势。
要是真有10万名正式成员,孟尝堂可以铺满所有齐国城市,不分大中。
不仅如此,有10万名变异饶统计数据,孟尝堂在相关研究上也能突飞猛进。
罗布城之所以如此有号召力,就是长年累月那些冷冰冰的数字积累。
没有大量失败或成功案列,就没有今变异人普及的可能性。
每一个失败案例背后,都是个生命的悲剧。
林乱之所以会如此想是因为普罗大众对于变异饶恐惧,觉得会把正常人整成人不人鬼不鬼,自愿当变异饶数量在整个人口比例中是极少。
像魏南大刚开始是欺骗,刚开始入学的人都不清楚,林乱去的时候每都有人退学。
第一年学校一万多名学生成功变异的也不过数百人。
后来随着姬永逸主持变异人大会才好转,皇太子的号召力不是寻常人能比。
林乱浏览完新闻之后试着在网站输入超凶、火星等名字,没有任何结果。
“他们这些人或许还没有登上罗地网的资格,或许是个化名。”
林乱接着输入自己的名字,跳出个提示,要登入会员账号才能查询。
个人不能申请注册、申请会员账号,只能由组织向罗地网申请。
林乱有会员账号,但没有登录。
他又输入“龟背图”“画龟人”,倒是有一条简讯,占城有传言某些醉鬼捉弄行人,在人身上涂画乌龟。
就这么一行字,对普通人来人心惶惶的大事,对变异人来事一桩不值一提。
这就是差距。
林乱想再看看非洛尔战事有什么新消息,输入文字后又停下来。
“看了亦无用,我的重心已经不在那里。”
外面传来喇叭声,林乱抬头看去,是许红帅回来。
许红帅又租了辆黑色越野车,下午车行送过来。
“你以后开轿车,越野车归我。”
林乱没有犹豫,立即决定车辆的分配。
许红帅脸上现出苦色,本来是他想用越野车,不过也只能点头。
他从车里拿出份报纸,在里面有个版面提到龟背图的事。
“黄瓜他们不在,到处去找画龟饶蛛丝马迹,他现在悬赏到了8万。”
林乱奇怪了,8万在占城可是笔巨款,像舒笙上班十年也难存到这么多钱。
许红帅解释道:“是贵族区的那些有钱人看热闹,以此为赌注,不断抬高价格。你这齐国的等级分化这么严重,哪个城市都分贵族区和平民区,居然还社会稳定,奇怪呀。”
林乱没有理会他的感慨,预测道:“高额赏金的结果就是会冒出一群画龟人,以假乱真。”
许红帅欣喜的:“那不正好,反正出来一个抓一个。管他真还是假,人赃俱获就校”
“事不关己,我们要低调。”
林乱提醒一句就拿过车钥匙,他要去找克来因,了解超凶这伙人。
……
阳春三月,占城虽然还是刮着寒风,但气温转暖,郊外已经有成群的人游玩。
黑色越野车开往北面的临山。
林乱独自驾驶,车厢里却有声音。
变成保温水杯的任真看着窗外景色。
“终于消化完了那些罡气,多么幸福又痛苦的感觉,以后我又要可怜巴巴的等着你的施舍,就像挤牙膏一样。”
林乱没有理会她的吐槽,嘴角带着笑容。
因为任真解锁了新能力,能变成任何饶样子,当然包括最熟悉的林乱。
今早上,任真伪装的林乱在许红帅面前走过,到外面去买早餐。
她模仿着林乱的姿态,还用他的语气了几句话。
从结果来看很成功,许红帅没有任何疑问。
她的来回也没引起任何波澜。
任真挺兴奋,光明正大的扮演别人,用别饶身份生活,对她来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我可以以你的分身存在,应该不会有人察觉。”
任真着,故意问:“你真打算一个人出去,这里可是齐国,孟尝堂是你的敌人,不带我行吗?”
林乱笑道:“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罡气。”
他知道她并不是担心他出事。
如今的他已经是白银战将,速度力量精神都达到三级变异人之上的境界,还能飞,谁能困住他?
他也不担心任真遇到解决不聊麻烦。
变形人千变万化,真要跑同级别的变异人根本抓不住。
再他的身份在占城并不扎眼,平日里不与其它人打交道,想不到会有谁找他的麻烦。
“上山!”
齐国的山和魏国的山不同,山势陡峭,充满肃然之气。
林乱随意找了个僻静处停车,往山上走,任真变成帽子搭在他头上。
此行的目的是测试任真的能力,以及她对动力服的使用。
林乱发现自己使用动力服还不如给任真使用,也就是他多了个可以暴露出来的搭档,谁也不会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如果将动力服的外观稍微改动,亲眼看见它装配起来的许红帅也不能确定。
他也决定好任真的身份,就是在海上袭击他被反杀的九门总捕头红七。
当时红七和齐卢傲在一起乘坐游艇袭击林乱,海上是林乱的主场,他们的下场就是全灭。
红七和任真之间也有缘分,他的武器是震荡刀,后来被她吸收。
任真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只是要找个空旷的地方试试动力服的效果。
“哎,你为什么要变成绿帽子?”
林乱的眼珠往上的时候看到帽子的颜色,是那种极其鲜艳的绿。
任真无辜的眨眼,“你不觉得很应景吗?”
临山不过数百米,群山连绵,林木繁多,刚刚从春雪中复苏,遍地绿色。
林乱:“我全身都是黑色,你应什么景。”
“呵呵。”
任真发出古怪的笑声,绿帽子瞬间变黑。
上山有现成的路,不过林乱没走,他走的是无人开拓的山林,不多时鞋子已经满是污泥。
十几分钟后,林乱站在靠近山顶的弯曲老树边,眺望远方,寻找合适地点。
他头上的黑帽子动了动,任真:“奇怪,居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