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擎酒抿着唇,有些不太自然的道,“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既然都已经想清楚要和我离婚了,我要做什么,似乎都和你无关把?”
云依人眉头一抽。
这个男人是在变相着威胁她了?
时擎酒不想逼她,给她时间考虑,“话我已经说到这,你心里到底如何想,就看你自己的选择。”
“在不需要司空凌川的帮助下,时小北,你能保住吗?”云依人问出了这句话。
“能。”
云依人见他说得没有一丝犹豫,她沉思了,“那你知不知道,云可人身上的怪病,他们能治。”
“所以呢?”他不问反答。
时擎酒眸色黯然,“云依人,我可从来你不是如此圣母,没有主见的人。”
“我可以无情,唯独对家人。而且,我的主见建立在我利益之上。”
云依人这样的回答,一点也没有让时擎酒意外,“你就不担心我拿季婧和云可人来威胁你留下?”
“倘若你有这能力,那我也就不必和司空凌川去美国了。”云依人笑得不以为然,话语里又含了几分放纵的诱惑。
时擎酒笑了,似乎看穿了她般,“依依,你想让我和司空凌川鹬蚌相争,然后好让你这个渔翁得利吗?”
云依人没说话,嘴角勾着,眼里带着几分狡黠的光。
司空凌川走了过来,他脸色有些不太好,似乎是因为刚刚维尼尔拖着他说了什么话。
他拉着云依人的手,就要带着她走。
时擎酒盯着俩人的背影,他在忍耐,“依人,你和我说过的话,我会信守承诺。”
云依人被司空凌川拉上了车。
一声令下,司空凌川让司机开去机场,副驾驶的维尼尔看了眼一脸疑惑的云依人,最后还是让司机启动引擎。
云依人隐觉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说了,我还要去见可人和我妈一眼吗?”
他颇有些凶悍的视线望向了她,眼里是化不开的愁,“你在时擎酒面前,妥协了?”
“妥协什么?”
“怎么,看来他还在打哑谜,不让你知道呢?”
云依人不喜俩人什么事都在她面前打哑谜,一副知道却又不告诉她的样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空凌川没说话,他的脸色极差。
前头的维尼尔却开了腔,“云小姐,你不想去美国,我们都心知肚明,你和时擎酒单独聊些什么,即便是我们不问,也猜到了几分。”
云依人抿了抿唇,“既然清楚,那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当初你也和秦简亦聊过把。”维尼尔道,“他只要你待在少主身边一个月,便压制云可人的病情,可你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脱着我家少主。”
蛇鼠一窝,云依人也不指望秦简亦会瞒着他们,“我对美国那地方没什么兴趣,当初去美国,也是因为我父亲迫不得已。”
“可是云小姐你就不怕……”
司空凌川低吼,打断维尼尔的话,“够了!”
他的视线望向云依人,眼睛通红,“时擎酒确实够有能耐,把人从我手里救出来,我也低估了这个情敌。”
云依人听闻,诧异,“可人和小北身上的毒解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他没有告诉你?”
“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是从你嘴里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