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大的她只想把心中的怒气都发泄出来,原本躺在床上的她把床上的所有东西都扔在地上,可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刻只是稍微得到缓解,而她的心就像是要撕碎一样的痛。
可被怒火充斥的她怎么也停不下来,只是想要发泄心中的火气。
围绕着整个房间,几乎把能扔的东西都扔在地上。
可地上的这些东西,没有一样是值钱的,更是没有打碎这房间里的任何一个家电,更是没有打碎任何一个花瓶或者是杯子。
哪怕在气的几乎失去理智的简采萱,她心底还有当初桑靖荷对她的影响。
可能到满地狼藉,简采萱一下在瘫坐在地上,想她纵然是有漫天的火气,可是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她以后真的要拿着今天的事情作为借口,虽然对单逸明不公平,可她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要这么做了。
这时的她知道,她已经没有去计较单逸明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没有那种资格了。
心一旦有了决定,在心痛的同时,还想继续发泄一番。
看到手边的枕头,想都没有想到就想用手撕开,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本以为就像是电视中的那样,只要用力一撕,枕头里面的东西就会漫天飞舞,可当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撕开,可是枕头还是好好的,气恼的简采萱,翻过枕头,想要把里面的枕芯全都扔出来,可是就在她的手刚有这个动作的事情,却发现在枕芯里面竟然有一个小锦囊。
心中有些疑惑,可拿在手中小心的打开小锦囊,在里面竟然是一些粉末。
怀揣着不安的心,简采萱放在鼻尖一闻,确定就是这个房间里那似有似无的香气。
……
第二天,简采萱穿戴整齐的走出房间,而原本房间被她扔到地上的东西也都已经回归原位。
看似平静,而简采萱知道有些东西注定平静不了。
刚要下楼的时候,看到那站在楼梯口的单逸明,此刻他的眼中有些疲惫,可是在看到简采萱的脸色没有以往的苍白,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单逸明想上前拉住她的手,却被躲开了,霸道的他再次伸手,成功的把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只有这样,他的心才能安心。
“萱萱,你要相信我,三天…不,只要一天,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一定会……”
简采萱顺着他的手,慢慢把目光放在他的脸上,看着憔悴的他,心里清楚,这一晚好梦的自己,想必他这一晚并不好过。
眨了几下眼睛,狠下心来,“你难道没有想过,这只是拿影带的事情说事,其实我最终的目的就是要和你离婚,而那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不会,我相信你是爱我的,只是我们之间或许现在有些误会,你只是在说气话而已。”
“如果,我不爱你了呢?或者是我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呢?”简采萱在说出来之后,突然觉得一直压在心口的那口闷气已经吐出来,原本沉闷的心,瞬间轻松许多。
不管是不是有故意的成分,可毕竟那话已经说出来了,至于单逸明信不信,那已经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单逸明拉着简采萱的手一个用力,把她来到他的怀中,低头附耳,信誓旦旦的开口,“我只知道你是爱我的”
女人听到这话,心中还是有些雀跃,这都是真的吗?
就算是她真的错了,可这个男人还是和以往那样爱着自己吗?
虽然这样的情况,简采萱并不相信,可她心底还是有些雀跃,还是想要再次询问。
转头想要看着单逸明的眼睛,想要听到他再次亲口说出来,可就在转头的那一瞬间,男人也想急急的证明他的真心,两人的同时转头,可这时还没有开口,那转头的瞬间,两人的唇在这一刻碰在一起。
几乎就在同时,两人都没有去想那烦心的事情,只是想一再的品尝现在的美好,回忆过往。
两人在楼梯口吻的难舍难分,最后还是被单逸明手脚并用的抱着简采萱往卧室走去。
明明已经到了用早餐的时间了,明明还等着去上班,可餐桌上只有单元基一个人在用餐。
成功的把一个素包吃完,抬头看着那站在一边明显有些局促的叶管家,想到刚才明明是让他去请那两个人下楼吃饭,可没有想到他从下来之后脸色就不对。
依照单元基多年的经验,自然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情极好的他,难免说话也开始变的没有分寸。
“叶管家,不是我说你,怎么说你也是一个老人了,怎么能不敲门就进去,是不是撞破他们的好事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看到……”叶管家在听到那话时连连摆手,正要解释的时候却看到单元基那护理般的笑容,话风一改,“看到少爷卧室门还关着,没有敲门,直接下来了。”
“哦?真的?”
“当然,不信的话,老爷子亲自到楼上去确认就好了。”天晓得,他只不过是上楼请人,可没有想到竟然看到那激动人心的一幕,现在看来,年轻就是好
“也是,”单元基连连点头,从桌子上站起来,抬步就往楼梯走去,“我这个当爷爷的自然要好好关心孙子,这年轻人不知道早餐是多么重要,怎么能说不吃就不吃,我这个过来人要提醒他们……”
叶管家看到单元基这个举动,本来还在犹豫他是不是故意的,可是看到他真的走上几个台阶的时候,连忙小跑着追上去…。
……
几天的时间在忙碌中匆匆过去了,而简采萱已经慢慢适应现在桑迪的一些事物。
虽然现在的她还有很多地方并不是很了解,可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是能手,让简采萱做起事情来也轻松许多。
有些时候,她只要想到一点点子,自然有人会把她的想法去执行。
这时的简采萱才觉得她的生活竟然是这么充实,好像再次找到了当初曾经的那种对生活的向往。
不过,有些不同的是,原来她就是围着添福糕点打转,只要看到她做出来的点心受到欢饮,心里自然很满足。
现在有些不同,哪怕是简采萱一句话,一个眼神,或者是一个动作,都会让很多人跟着一起忙碌,这时候才觉得,原来手中握有权利是这么的惬意。人一旦闲下来,便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现在想来都觉得慎得慌。
不过,今天的她在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早已被逼着长大,再也不是原来那在妈妈身边天真的孩子了。
这几天,虽然和单逸明的关系有些变好,可她还是坚持住在客房,而今天的客房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客房。
想到她自己一个人借用做带有香气的服装,特意拜访一位脾气古怪的老中医,从那里知道那药的药效。
现在这关于带有香味的衣服也在加紧研制当中,不久就能在面世,而现在简采萱也在等着病发的那一天。
哒哒哒
简采萱想到这些事情都在同步进行,而她只要慢慢的等待结果就好,可这时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那熟悉的来点显示,嘴边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也不知道这回他又有什么事,不过,这对简采萱来说已经习惯了。
“喂?”
对面直接传来单逸明那霸道中独有的嗓音,“萱萱,你立刻到我公司来一趟”
简采萱把手机放在眼前看了一眼,随后又有些无奈的开口,“单逸明,你应该知道我可是一个空降部队,不像你一样可以随时……”
“那我去找你”
“不用,我说你…嘭……”
简采萱正想对着单逸明再说些什么,可是这时被突然从外面被人跺开的门,吓了一跳。
原本只是看到那站在门口的邵宽,可是当他退后一步,就看到那从后面走进来的单逸明。
看看手中的电话,再看看那已经眉眼带笑的走进来的男人,有些无奈的放下手机。
“我看,我还是去你那里吧?”明摆着就是人已经到了,可是却来些有的没有的,是不是太无聊了
单逸明走进办公室之后,站在原地,一直听到身后的门在关上来的那一刻,才继续往简采萱的座位走去。
男人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外人,而好似这里就是他的地盘一样,走过来之后,强硬的把简采萱抱起来,然后放在他的腿上,并没有再做出亲密的举动,而是直接打开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脑。
简采萱坐在单逸明的怀中看着单逸明的侧脸。
从他的略带严肃的俊脸,知道他一定是有要事要说,只是不知道他动电脑是什么意思。
脑中闪过一个画面,难道是关于那天的影像的事情,而就在简采萱想到的同时,在电脑中竟然出现一些熟悉的画面。
本想扭头不想看的,可是单逸明的手竟然强硬的把她的头对准那电脑中的画面,逼着女人一定要看下去。
这时的单逸明心里是纠结的,明明知道他从来都没有那么做过,可是那天因为心虚,因为震惊,以至于没有发现那关键的一幕,而当初两个人都在因为那画面带来的震撼,以至于没有看到后面的精彩。
想到如果那天冷静,或者是把影像看完的话,恐怕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误会,更不会因为还纠结几天。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派人去差这件事情,当他们回来时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气的都要抓狂的单逸明本来想要把那影响直接毁了的,可是听到那邵宽无意中嘀咕的一句话,这才发现其中的关键。
看到身边的小女人从开始不想看,不敢看,到后来满脸的震惊,男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两手放在女人的纤腰上,低头靠在她的肩上,“萱萱,不管怎么样,你要一直都要记住我曾经说过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嗯?”
“我这辈子只会爱一个女人,不管时间过去多久,我对你的爱始终都不会改变,也请你相信我,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对你的爱绝对的忠诚”
这话让简采萱心里更是纠结。
一旦这单逸明的事情弄清楚了,这只是一个误会,可那么横在她和盛浩然之间的事情也是一个误会就好了。
可有这样多的可能吗?
想到当出刚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虽然震惊,但当时单逸明就一再的表明那事情不是真的,可她呢,醒来看到的那一幕是她永远想要抹去,更是一个她不愿意相信的噩梦
“相信我,嗯?”
简采萱的沉默让单逸明以为这时的简采萱以为他说的这是一句空话。
知道两个人以后的路还很长,而他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这话的真实度,而他也真的做到了,不过那都是经历过一番磨难之后的事情了。
简采萱嘴角紧抿,整个人窝在男人的怀中,寻求一丝安慰。
其实在事情发生之后,简采萱曾经有一个恶毒的想法,那就是既然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而单逸明又是一样,也许彼此谁也不要嫌弃谁,毕竟两人是相爱的,半斤八两,何不计较那么多?
可,现在不同了
单逸明的事情是个误会,那她自己的事情呢,也是一个误会吗?
男人伸手把女人抱的更紧,“我过去的生活因为没有你,只是知道工作,可是萱萱,自从有了你之后,我整个人才觉得是真正的活着,我们的生活才刚开始,我给你我的以后,从现在开始,我以后的人生都交由你,你一定要永远守在我的身边,永远监督在我身边出现的不合格的人,我给你权利,可以立刻把她们秒杀掉”
女人激动不已,一颗心更是撞击着胸口似乎要随时冲破出来,他们在一起之前,单逸明已经是三十岁的男人,而他竟然还能保持对感情的空白,显然要不是经历过爱的创伤,就是感情空白,可显然,单逸明就是后者。
心里猜测到是一回事,看到是一回事,可当一个男人许诺的未来更是另一回事。
简采萱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努力消化刚才的震惊。
单逸明一手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而另一手抬起那一直低垂着的小脑袋,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的倒影。
“虽然这影带的事情是解释清楚了,这只是一个误会,可明显这个影带就是在家里拍摄的,而且还是我们现在的卧室,也就是说,是自家人拍的,虽然从影带的痕迹看来,这影带已经拍摄多年了,而影带也有多次摩擦的痕迹,显然有人看过,而这人是谁,到现在还没有具体的目标,现在这个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只能说此刻的单家诡谲莫测步步惊心,我希望以后的路一直由你陪伴”
简采萱想了想,想到那莫名的出现在她枕头里的宝贝,而紧接着影带的事情就发生了。
所有的一切看似没有任何的关联,可是想到那药效突然有些明白有些人的用意了。
“单逸明,你想说那影带的事情就在我们闹着要离婚的时候拿出来,你是否觉得这一切都是人为的?”
心里清楚一个想要离婚的女人,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在突然看到那段影带,最重要的是,那人的手段非常的高明,明明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影带,可是当人看了几眼之后,自从的会想到那后面的发展,显然这人精于算计。
如果这事情一旦作成,那么最终受益的人会是谁?
今天这事在简采萱的心中已经敲响一个警钟,看来以后事事都要小心,万万不能如此粗心大意。
有些事情如果是自己想做的,和被别人逼着去那么做,显然这过程不同,而那结果自然也不同。
好计谋
简采萱在心情稍渐平复之后,看着眼前的电脑,幽幽开口,“单逸明,你们这个大家庭真可怕”
“不是你们,而是我们,单家是我们的家。”单逸明低头在简采萱的嘴角轻轻的咬了一下,轻笑着开口,“以后不许说错了,要不然那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她嘴角痛着,可是心里却落得一个轻松,原本这工作了半天的她还是有些疲惫,就连腰也觉得很酸,可是现在坐在这人肉垫子上,还真觉得舒坦,如果抛开,此时男人的变化的话,会更为舒服。
虽然事情在今天已经成为过去,可,只要一想起来,有人在多年前就开始在单逸明的身边开始布局,而这个当事人竟然丝毫不知情。
想想,有些人为了一些目的竟然几年如同一日的在重复着做着同一件事情,而单逸明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可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相信这样的事情这虽然是第一次,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要一想起,心里就觉得恐惧
简采萱瞅着单逸明刚毅的侧脸,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猛然想起她和盛浩然。
感同身受之后,才知道会有多不舒服,在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说,她和盛浩然之间也是一个误会呢?
“萱萱?”单逸明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小女人柔软的头发,说出来的话带有一丝沙哑,“我想”
“想?”
一时间简采萱没有明白过来单逸明这想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的话刚说完,之前原本好好的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些文件,竟然被男人大手扫到地上,而她整个人突然被抱起并瞬间压倒在桌上。
其实在来的路上,男人就想好了怎么让这个女人好好补偿自己,可在以进门之后就发现这个房间还真的是办公室,根本没有休息的地方,而他在看了一圈之后,最终把目光盯在这张桌上。
从来没有过这样疯狂的他,突然也想要疯狂一回。
简采萱只是感觉到这桌子太硬,硌得慌,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这几天,因为她要接管桑迪的事情,因为这桑迪又是服装公司,自然在穿衣裳有些讲究,而这个季节本身就是穿裙子的季节,只是没有想到爱美的女人,为这个时候的男人制造了便利机会。
“今天,算是萱萱补偿我的”
“你?”
简采萱想到这里可是她的办公室,而她虽然今天穿的是蓬蓬裙,虽然不会被人看到什么,可是如果有人进来的话,岂不是要被人看到了。
想她可以不在乎有人说她就是仗着家里有钱才坐上今天总裁的位置,可是,她绝对不能允许有人看到她在办公室和男人发生关系,哪怕现在这个男人就是她名义上的老公也不可以。
委屈地咬着唇瓣,想要让男人就此放弃,可忙碌中的男人大手将她的嘴唇分开,“别咬,要咬就咬我。”
“谁要咬你。”
简采萱不由失笑,看来某人男人今天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希望这个男人速战速决,更希望这个时候不要有人进来才好,要不然她原本就不多的威严可就要彻底的扫地了。
女人扭头看到满地的文件,为它们感到悲哀,但更为悲哀的是,这个男人在来的时候一定是想好了,要不然,他不会让邵宽开门,这时突然明白这邵宽出现在门外的意思了。
原来这秘书还有守门的作用。
正在想事情的简采萱突然看到身上的男人加快的速度,原本被这个男人折磨的残存的理智就不多,这回更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出脑外,在担心消失的那一刻,她也尽可能的放松自己,随后连她自己都觉得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
原本是处理公务的地方,此刻竟然一室依恋
办公室内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可,只是隔着小小的一扇门,此刻的邵宽可是顶着超强的压力,更觉得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心中暗暗祈祷,单逸明快点出来,可是这时的他哪怕明知道此刻的危险,可还要继续在这里周旋,因为这就是一个秘书的本色。
盛浩然本来是找简采萱有事要谈,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邵宽,而此时邵宽就在外面,在这一刻盛浩然几乎明白在办公室内的是谁
看着竟然敢挡在他面前的邵宽,有些人真的是不知道死活。
盛浩然只是看了邵宽几眼,然后退后一步。
罗平几乎在立刻就冲上里揪着邵宽的领带,而他的手还在不断的用力,有种只是一个拳头就能将邵宽弄死的举动。
邵宽的心也是在蹦蹦乱跳,虽然他没有他们的有实力,可也不是一个软脚虾。
看了一眼盛浩然带来的这些人,不愧是在道上混,各个都使肌肉发达的货。
想到这个时候,单逸明一直在忙着他所谓的正事,虽然明知道不是眼前这群人的对手,可他还是尽忠尽职的挡在门口。
眼睛并没有看在眼前的罗平,而是直接把视线落在盛浩然的身上,从单逸明身上学来的那点东西在这一刻也发挥出他超强的作用。
“盛二爷,单总和单夫人在里面谈事,难道真的要在这个地方闹起来吗?”一手放在罗平的揪着他衬衣的手上微微用力,可看着盛浩然的眼睛明明在心里怕的要死,可是在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惧意。
而这话虽然简单,却清清楚楚的表现出来,单逸明和简采萱他们是夫妻,而你这个外人,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盛浩然怎么会是被人三言两语就被打发的,走过去越过邵宽和罗平,抬手就想要推开那挡在面前的门,可他的手刚敷上门,从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的面上一僵。
虽然刚才站在这里的时候就想到里面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可万万没有想到当他亲耳听到女人这个声音时,他的心,瞬间裂开了一道口子。
手缓缓地从那门上无力的垂下来,眼中的受伤是那么明显,没有再看任何一个人一眼,只是抬步往外走去。
罗平本来是想要把邵宽今天往死了揍,可是当看到盛浩然的那个孤独的背影,立刻松手带着人一起离开。
等罗平带着人追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早已经没有了盛浩然的身影,这时他心里有些担心,立刻往停车场跑去,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罗平看着空荡荡的停车场,哪里还有车的影子,站在原地看到那些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手下,更是恼火。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上车去找”
原本跟在后面的那些人此刻一个一个都上车,几辆车子就像是风一样的往外面飞去。
可偌大的连城市,又有那么多的路口,到底去哪里找。
罗平担心盛浩然的安危,想到当初在道上赫赫有名的盛浩然还是栽倒在一个女人的手中,更为可笑的是,连城市大街小巷中有多少女人等着盛二爷的青睐,可自己伟大的盛二爷竟然就是爱上一个有夫之妇,如果对方是个普通的男人,他们这帮兄弟就算是把那个男人弄死,也会把那个女人送到盛浩然的床上躺好了,等着伟大的盛二爷的宠幸,可,现在不同,那个男人可是有着比盛二爷还要强大的影响力。
别说是弄死单逸明,也许就算是他们近身一步,到最后死的那个人是谁还真不好说
……
简采萱洗澡出来,见单逸明再次躺在她的床上,闭眼装睡的样子,并没有去拆穿,而是坦然的走到那电脑前,开始查阅一些资料。
这时的简采萱还真的非常庆幸,幸好那几天简金宇拉着自己到桑迪去帮忙,而那几天,他跟自己说了很多关于工作中的事情。
当时,简采萱还觉得无用,只是坐在一边在吃东西的时候,纯碎就是一种配乐,可没有想到就是这中配乐在重要的一刻还是帮了简采萱大忙。
不得不说,简金宇对有些事情上,有着独到的眼光和敏锐的头脑,可有一点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简金宇明明在很多事情都知道,也有那个宏伟的目标,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去做?
是因为知道他马上要离开了,故意用那样的话语让自己没有任何压力的去慢慢了解桑迪,更是为接手后的自己铺路,让她一上来之后就立刻交出几张漂亮的成绩单,让桑迪的所有人臣服于自己。
可又觉得不可能,好像简金宇走的时候比较匆忙,就连要一直携带的身份证竟然也忘记家里,可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话,怎么会突然就离开?
不知道忙了多久,当简采萱听到声音的时候,这才抬头看到那原本在装睡的男人此刻真的睡着了。
此刻他仰躺在床上,一条长腿搁在床沿,可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就连他的呼吸有些局促,简采萱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来到床前,见单逸明不住呢喃,似在说着梦话,可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不过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几乎就在同时,简采萱看到那个枕头,立刻从他的头下抽出来,扔到一边的地上,几个大步来到窗前,立刻把窗子全都敞开,就连那门也都敞开。
不久围绕在单逸明身边的气味淡了许多,而单逸明的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痛苦。
简采萱上了床,轻轻的摇晃单逸明,“单逸明?”
男人只是翻个身后,再次睡过去,不过这时他的表情没有刚才那么纠结痛苦,就连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也稍微舒展开来。
简采萱也经历过这样的噩梦,每天几乎让她都不能安眠,不过在那天发现这个秘密之后,她总是和原来装作一样,就连从来不化妆的她,也渐渐的开始化淡妆,为的就是掩盖她身上的变化。
对于这件事情,简采萱也都查过了,整个单家,只有这个客房,也就是自己住的这个房间有这些东西,显然有人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抬头看了一眼那不远处的电脑,想到此刻她的电脑可不是普通的电脑。
起身先到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在走到窗前把窗户关好,这才走到刚才扔在地上的枕头,弯腰捡起来用塑料袋包装好,确定不会有一点气味散发出来,这才走到这个客房的小隔间把枕头扔进去,准备明天继续派上用场。简采萱并没有急着去看电脑,而是先到浴室洗完澡出来,看到那躺在床上的单逸明已经没事了,这才来到电脑前,观看今天不在的时候在这个房间里反生的精彩一幕。
看到屏幕中那个勤劳的佣人将妙再次忙碌着整理房间,就连枕头放的都是那么的轻巧。
简采萱仔细的看过了,这个枕头所放的角度,在阳光正盛的时候会照到这个位置,心里清楚的知道这样枕头的里面的药物会散发的更为彻底,不过,也难为这个佣人了,每天都要来回跑两趟,为的就是在中午的时候,这个枕头在能接触到阳光,而在下午的时候再次把枕头回归到原位。
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小女人,用的找这样大费周章的让她慢慢的变成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吗?
现在想来她已经接触这个枕头这么长的时间了,如果按照老中医说的那话,也许,不用十天半个月,她就真的变成一个疯子了。
翌日。
简采萱神清气爽的从床上慢慢醒来,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也快要到了上班的时间了。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简采萱还是故意在脸上脸上一个淡妆,让人一看就有些憔悴而需要化妆来掩盖的样子。
单逸明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是在客房,本来还想要欢喜一通,可是发现他的身边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当走出客房的门时,正好看到从卧室中走出来的简采萱。
看到原本就是一个让他不放心的女人,可是这段时间每天都会化妆,让他的心里更是觉得危机重重,“你为什么没有在客房?”
“好了,快点去洗脸,爷爷这个时候还在等着我们吃饭呢?”
“今天我送你去上班吧?”突然冒出这句话,为的就是为自己争取一定的福利,如果连这点,小女人都不能满足的话,那就别去上班了。
说起来这小女人上班真是讨厌,不但不能时时刻刻看到她,尤其还想到有那么多的狼围绕在她的身边,更是觉得恼火。
简采萱笑着看了一眼单逸明,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进客房想要把房间的重要的证据恢复原位。
两人下楼后,单元基已经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在看到他们下来之后,立刻把报纸放在一边,“快,孙媳妇快点来吃饭”
单逸明为简采萱拉开椅子,对坐在旁边眼中只有简采萱的单元基说道,“爷爷,难道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你老人家没有看到?”
明显就是对昨晚简采萱再次和他分房睡得事情不满,对着简采萱有火发泄不出来,至少对着眼中只有孙媳妇的单元基发泄。
要知道这没有孙子,哪里来的孙媳妇,真心的觉得这单元基真的是老糊涂了
“爷爷,你尝尝这个,味道真好”简采萱就像不知道此时单逸明的怒气一样,故意夹了一个素包送到单元基的面前。
“我尝尝看”单元基在咬了一口之后,笑着开口道,“嗯,这应该是青萝卜的。”
“爷爷,你还知道青萝卜,原来你可是……”
“哈哈哈,原来那不是还没有孙媳妇吗,这有了自然就知道了,谁让我孙媳妇说偶尔吃素可是对我这老头子的身体有好处”
两个人一搭一合的好不热闹,而一直坐在椅子上闷闷的吃饭的单逸明真的想要大声的质问简采萱,你到底她是谁的女人?
只是简单的吃了一口,突然觉得光吃气也已经被气饱了,可他人刚要站起来的时候,却突然看到简采萱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
看着小女人的笑脸,原本心里的那点郁闷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单逸明,你该多喝点豆浆,对你的身体很好的”简采萱说着还主动的再次为单逸明倒满一杯,笑着送到单逸明的手中。
阴转晴就是这么痛快,只是一杯豆浆,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坐在对面的单元基看到自家的孙子,如果当初有人跟他说单逸明会有今天这一面的话,他绝对以为那人是在说疯话。
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这才觉得一个家本来就该如此。
原本看着简采萱就顺眼的他,这回越看越满意,心里不仅开始嘀咕,如果早知道简采萱前后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他在简采萱进门的那一天,早就一棍子打过去,让简采萱早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省的他因为此事煎熬了那么久。
许是故意逗趣似得,看了一眼单逸明,再看看简采萱,“怎么看我的孙媳妇好像很累的样子,莫不是累的?”
这个累虽然简单,可代表了几种意思。
简采萱正想要开口的时候却看到那从远处走过来的将妙,这人还真的是妙呀,每次总会在早餐的时候刻意过来检查昨天的成果,如此对工作认真的样子,简采萱还真想好好表扬一番她对工作的认真
“可能是这几天刚接受桑迪,晚上睡眠不好,等过几天就好了。”
单元基放下筷子,仔细看着简采萱的脸,担忧的开口,“嗯,可不是,我看孙媳妇的脸色也差,要不今天就别去公司了在家休息一天好了。”
“爷爷,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您就不用担心了,再说了当初爷爷的担子还不是比我这个还要大,不也一样都好好的吗?”
“这怎么能行,你可是一个女人,这女人怎么能和男人比。”
简采萱故意把吃了一半的包子放在旁边,一手撑着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不过在有些人的眼中看来明显就是因为睡眠不好导致的胃口变差,就连神情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简采萱再吃了几口之后借口去洗手间,而她本来只是简单的想要洗个手,可从镜子中看到那望着看过来的将妙,立刻一手捂着心口,觉得胸间憋得难受的样子,忽然干呕几声,模样痛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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