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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冥店待了一天,吃了一天的狗粮,冥婆婆撒起狗粮来是一点也不含糊,比小姑娘还甜。
他叫她幺儿,她唤他措哥。
我:“”
我做完活立刻张罗要走,冥婆婆留我吃完饭,我坏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已经吃饱了。”
“吃什么吃饱了?”
“你和大师的糖!我不打扰了,我去找祝可星!”
冥婆婆指了指我,“你这死丫头,想去帮小宫主拉拢人就直说,往我身上胡乱扯什么!”
我没在和她斗嘴,见犀牛给我打来电话后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待我走以后,冥婆婆收起了笑容,对冥措大师问道:“这孩子的身世真的不能说吗?”
冥措大师遗憾的摇了摇头,“要她自己去解,你和我都帮不了她。”
“那她和小秋庭呢?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要是这么耽误了,可真是太可惜了。”
冥措大师见冥婆婆突然变得伤感,联想到自己耽误了她一声,心里怎会不愧疚。
“幺儿,我们有我们的劫,他们也一样,能不能渡过去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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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车上时给祝可星拨通了电话,她接的很快,但听声音似乎没什么精神一样。
懒懒洋洋的。
“是祝可星吗?”
“嗯,你是?”
“我是谷隐宫的占命师,我叫云缨禾。”
她沉默了几秒,随后立刻说道:“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嗯,之前有些事情耽搁了,我可以去你那看看么?”
“可以可以,我把地址发给你,我在家等你!你今晚一定要来!”
“好,我现在就去。”
我挂断电话后犀牛转头问我,“哪个祝可星?祝西乘家的可星?”
我点了点头,“你认识?”
“以前见过,西乘十分宝贝他这个妹妹,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知道她家在哪儿,现在就去么?”
看来冥措大师给我指的这条路没错,要是能和祝可星搭上关系,那么拉拢西乘便不在话下!
“现在就去!”
犀牛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道:“西乘没有直接找你加塞?他的身份不排队也没啥!”
“没有,我也是今天听冥措大师所说才把她往前排了排。”
犀牛听后没在说什么,我见他另一只手好像在发短信,发给谁什么内容我没有看到。
我们七拐八拐来到可星家,她家住的很偏僻,但周围全部是别墅区,谷隐宫的家属住的地方自然差不了。
屋内灯火通明透过玻璃向里面看都感到刺眼,我刚按一声门铃屋内唰的冲出来一个少女,她穿着卡通玩偶模样的拖鞋,头上戴着一个兔耳朵的帽子。
我和犀牛对视了一眼,压低嗓音问道:“她是祝可星?”
犀牛点了点头。
她慌慌张张的给我们打开铁栏杆形状的铁门,“谁是云缨禾!”
“我是。”
她拉着我的手,双手冰凉,“你可算来啦!”
门口灯光太暗,我没瞧出什么来,等进去以后我才看到祝可星的黑眼圈已经快到鼻翼的位置了,原本胶原蛋白充足的小脸蜡黄,嘴唇干裂有点淡淡的青紫色。
一看她的瞳孔转动的状态便能看出她是长期失眠、焦虑所导致的。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声音有些蔫,这会儿声音特别大,说话时手不停的挥着十分亢奋。
人在疲累到一定程度以后也许就会有这种亢奋的举动,大脑强制支撑她的状态。
“你快帮帮我吧!不要在让他来找我了!”
“谁?”
“就一个男人,他每晚都出现在我梦里,身上穿着古时候那种红色的喜服,结婚穿的那种你知道吧?有时候他会拿绳子勒我的脖子,特别吓人!他的脸是铁青的颜色,好像死了很久的模样”
她站在原地哇啦哇啦说了一堆,这时走出来一位穿着白衣服的保姆,手中端着食盘笑盈盈的对我们说道:“可星小姐,先让师傅们坐下喝点东西,你慢慢说。”
祝可星一直挽着我的手臂,仿佛就跟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挂在我身上不肯下去。
我坐在茶几上拿出事先准备的扑克牌,之所以没有直接点香是因为想在祝家有所保留一下,即便摆扑克也是金豆他们去查,没什么两样。
我让可星亲自洗了三把牌之后抽出三张,当我把剩余的扑克摆成四列以后多出的一张放在她抽出的三张牌后面。
四张黑色的牌。
屋内很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茶几上的牌看,祝可星在我身侧紧张的问:“怎么样?”
我故作神秘的沉默了几秒,其实一眼就能看出祝可星和那个男人是有因果债的,还是情债!
“嗯”
她催促的晃着我的胳膊,“你别嗯啊!到底怎么样?”
“有点麻烦。”
祝可星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恐惧和绝望,一见她是真的害怕我心里又有点后悔了,不该因为大人的事而去吓唬她。
“没事儿,能解决。”
“真的吗?”
“嗯,我给你写五张表文,你压在身下睡十四天,十四天之后我给你办。”
她一脸愁容,“十四天?那么久哦?我自己不敢!”
“没关系的,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拿出包里提前准备的黄纸扑在桌面,要了她的生日时辰和名字写在表文上,她见我像画符一样写写画画,蹲在茶几一旁好奇的看着。
这丫头看着稚嫩,没想到比我还大一岁呢!
看她这样天真浪漫的样子,一定被西乘保护的很好,没有经历过外面残酷的世界。
写完表文我握着她的手掌一张一张的印在了上面,随后我的手掌也印了上去,最后在纸上面插了三根银针。
“把这个东西压在床下,上身躺着的位置,上面多铺一些垫子,不要被针扎到。”
她还是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拽着我的袖子撒娇的说道:“我害怕”
“那你叫阿姨陪你睡?”
她摇了摇头,随后眼睛一亮,“不如你陪我吧?”
我尴尬的扯起嘴角,“这可不行,我每天晚上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
“那我去你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