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可以,不过也得分清主谋和帮凶。(好看的我这个同伙呢就是……”
沈浪冷笑看着贾队长,“就是乔氏渔业协会的董事长乔德龙。”
“乔德龙?哼,不用你教我怎么办案,随后我们自然会去调查。”
“也不用你查,明知道你们是废物,我还能指望你们吗。”
沈浪说着,走到办公桌前,把一带光盘放进电脑里随即播放出来。
“这是这两样东西运进我办公室的监控录像,不巧我早就调出来了,专门等您验收呢。”
贾队长再如何是乔德龙的线人,也是个刑警,眼前证据放着,当着队员的面儿,怎么能不看。
十分钟后,留下两名刑警封锁沈浪的办公室现场,其他人押解沈浪直接开赴乔村。
沈浪被手铐拷在车门的栏杆上,原本贾队长还想揍他一顿解气,当然不能留下证据,垫着书本砸胸口,或者脚底板都是不错的选择,可是现在也是心事重重。
本以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沈浪,给他落实罪名,即便沈浪供出乔老爷来,也只判他个诬告好人,可是证据确凿,狗子等人就是乔村的。
一支烟的功夫,警车到了乔德龙的四合院门口。
乔德龙的排场很大,一般人不接见,三进四合院把消息传到熟睡中的乔德龙卧室外时,恰好这位乔老爷再晨睡,又等了半刻钟。
而这半刻钟里,海堂湾法务部和综合办公室早就接到消息沈浪被带走,涉嫌杀人案件。马学军暗想沈浪杀人自己不大信,更不信他这么蠢被抓了证据。
却是白公梓也在场,提醒马学军赶紧报警。所谓的报警两人心知肚明,这是乔德龙设圈套陷害沈浪,如果由着乔德龙手下的刑警断案,莫须有的罪名都能扣上。
于是乎,乔德龙自鸣得意请了刑警队重案组的贾队长,而海堂湾方面十分钟后便联系到了市局总部,案件瞬间报批省公共安全部门。[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棉花糖]似乎大家都很默契,众多的大人物都盯着海堂湾呢,准备的齐齐刷刷,就等着出事,当下市局城东分局安全厅重案部副处等等大人物的车队也开进乔村。
乔德龙一觉如梦方醒,听说外面警察来了,知道是贾队长,随后又听说省市公安机关都来人了,当下抽了伺候自己的婆子一个耳光,恨她不早叫醒自己。
当乔德龙穿戴齐整出来待客时,一张张冷冰冰的脸让他颇感压力,暗想沈浪这是打算破釜沉舟,死前拉上自己做垫背的吗。
不过乔德龙陷害沈浪的套,也早留着后手,老板杀人用自己动手吗,随便抓一个走卒顶罪,心情不错的话以后花关系把死刑变缓期,缓期变无期,无期便有期,有期变十年,十年变三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心情不好就由着替罪羔羊自生自灭,给点钱打发家属就算完事。
沈浪坐在警车的后门口,手上铐着手铐子,相安无事的在抽烟。
乔德龙此时知道抓沈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况且这小子早有准备,一开始就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刚好试探下沈浪的背景。
冰冻的那具尸体,沈浪和乔德龙等人都清楚是谁,正是那天沈浪来找乔德龙谈买地时遭遇的那个被坑害的小伙儿。
对黄唇鱼的事件,乔德龙供认不讳,又有渔民作证,黄唇鱼是海滩搁浅,并非猎杀可以“验尸”证明。对于冰冻尸体的事,乔德龙左右是逃不了干系,坦白是他送给沈浪黄唇鱼,结果下面的人闹出的幺蛾子,自己丝毫不知情。
虽说有管事人在场,沈浪也知道乔德龙没这好被搬倒。最终案子坐实:五月二十九日晚,应聘乔氏渔业协会二级海员的渔民李艳超,因劳务纠纷和乔氏渔业协会员工乔家宝也就是狗子发生口角,两人厮打误杀李艳超,狗子畏罪将尸体冷冻企图藏尸,不料在冰柜里被当成礼物送给沈浪。[超多好]
这场杀人案市局还称奇,如果不是乔德龙送礼打了个乌龙球,恐怕这个狗子还在逍遥法外。
贾队长满脸涨紫,听从领导安排,去给沈浪打开手铐,可来到沈浪跟前时,他已经正朝四合院门口的众领导走来,右手的手铐断成两半。贾队长心底顿时一凉,再看警车门子上挂着的另半个手铐,心说这是活生生挣开的?
市局的和重案组以及乔德龙见沈浪走来,都不约而同的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沈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盯上了乔德龙,点了根烟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我答应,死者也不答应。”
乔德龙摊摊手,表示无辜。
分局的田副局说:“沈总,案件……”
沈浪猛回头,看着他说:“田局,尸体在我办公室放了两天,我的责任也很大是吗?”
“这个,毕竟沈总不知情,误以为是黄唇鱼。”
沈浪点了点头说:“我要是告诉您,我早就知道这是尸体的话,是不是就是从犯了?”
当下几个领导都差异起来,凶手已经找到了,也没沈浪什么事,他还嫌闹不够吗。
田副局早听说海堂湾有个大刺头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藏尸体,只有一个目的。在死者家属知道这个噩耗前,给人家一个交代。今天这个案子算是落实了?我不满意,绝对不满意,这个乔瘪三儿,你们不敢治的话,我不介意为民除害。”
这话一出口,顿时变了脸色的不止一个两个。任谁心里也都清楚,狗子是替罪羊,或许人是他杀掉的,但只是个工具,如果没有乔德龙指示,一个小卒子敢乱来吗。但案件哪说哪了,真追究起来谁逃脱的了干系。
田副局看了看省厅重案组的人,只好说:“那只好请沈总回去配合进一步调查了。”
众人正说着话,一辆吉普车发动机声音颇大的停在警车外,下来三个人,一个中山装戴眼镜,长相精炼的男子,似乎是个秘书;另一个蓝色迷彩服手握冲锋枪是警卫;为首的一个蓝色披风白手套,肩膀花色是一条蛟龙。
今天对在场的任何人来说重头戏从这里才开始,来不及吃惊,且看这几个人的来头。
天蓝披风的白手套男人,正是国内维护地方安宁的七支特种部队之一的蛟龙特种兵大队长,周正民。周正民职位高低且不说,至少蛟龙的一个中队长比如二弟周正阳,都敢蔑视江陵一把手博卫国。至于周正民,何止是东南沿海的地方,在华夏国内也是屈指可数的人物。
只不过周正民为人谦和温顺,不像二弟那样霸气侧漏,象征性的对重案组杂七杂八的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当然这里所说的杂七杂八的人,在一分钟以前,是省市派来的专案调查组。
乔德龙此时真的不淡定了,重案组和市局来人虽然吃惊,但至少在可控范围之内,要论这些当兵的,别说当场毙了自己,就算蹦了某个人,还需要什么证据,只要认定是不法分子,论你是个副局副处也得认怂。
“沈浪?”周正民注视着沈浪说。
“周……应该姓周吧,你们家哥们儿长得都可以。”从身材和相貌上,不难辨认出这个人姓周,而从肩膀上的花色,也不难看出他至少比周正阳强大。
“过奖,你也不错,闻名不如见面,和我家不成气候的兄弟比起来,我们兄弟逊色多了。”
“呵呵,你这就是在骂我了,你们兄弟个个可都是比较仗势的主儿,威风的紧。”
周正民不理会沈浪话里的刺,温和笑道:“前几日的事情,是我二弟三弟不对,当然我也难辞其咎,当哥哥的没教育好弟弟,所以来跟你赔个不是。”
“没什么不是可赔,我们这样的人摸爬滚打见怪不怪。”
“既然这样,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可否去家里一坐?”
“可以,我比较喜欢鸿门宴。”
“哈哈,请!”周正民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浪上了吉普车。
自始至终,周正民和沈浪谈话时,别人听不出所以然,只有背后冒凉风的机会,等到吉普车远去,各自都觉得没趣儿。饶是沈浪身上还背着案子,即便他没杀人,就算杀人了,大家也知道这事儿谁管谁倒霉,速速扯呼。
四合院门口,乔德龙惊魂未定,先前让狗子顶罪,还在暗中盘算如何捞人的事。可事到如今,沈浪被周正民亲自接走,如果他们有关系的话,自己又该怎样,有九条命也不够赔的。想起拿人命关死栽赃沈浪的事,不禁觉得自己可笑,一甩袖子进了屋。
吉普车上,周正民和颜悦色道:“不愧是黑豹的人,前段时间我和你们秦队长聊天,曾经提到过你。”
“呵呵,难得你还能跟老秦聊天,他那个人又臭又硬。”
周正民也笑了,随即说:“我二弟私自带人去跟你找事,替我三弟出气,理所当然是我们兄弟不对。只不过看在同是……的份儿上,在我把他亲自送上军法之前,也希望你圆他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和私仇无关,你们两个公正的比试一场。不然那小子以后蹲牢房都不甘心。”
“呵呵,别怕打了你们蛟龙的脸就行,我是无所谓的。”
“那好,我已经安排好了。”
沈浪和周正阳交手两次,都没有尽力而为。当一个特种兵为亲人出气,要打断沈浪一条胳膊时,对周正阳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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