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余峰又伸手过来,想要挠伤口。我连忙将他的手打开。
“别动,快坐下。”
我连忙喝道。他照做后,我赶紧向道:“小丫头,快过来看看,大个子好像中毒了。”
小丫头惊愣了下,随即就凑了过来,看到余峰腰上的伤口后,更是惊了下。
“怎么样?”
我连忙问道。伤口并没有停止蔓延,毒素应该还在扩散,得赶紧制止毒素的继续扩散。
“搞得定吗?”
话,我急问道。小丫头撇头瞪了我一眼,大眼睛微微向上一翻,说道:“当然了,我可是小神医。”
小神医?
我不禁一愣,不过随即却是一喜,说道:“那你赶紧给大个子治疗啊。”
我话音未落,小丫头就已经所有动作了。她先是在余峰的伤口四周按了按,伤口附近的皮肤全都变成了暗黑色。
随即她从包里摸出一把草药,揉了揉后,将草药贴在伤口四周。她这些草药果然很有用,没过片刻,余峰身上的伤口真的就停止蔓延了。
这小丫头还真有两手呢。
“现在只是暂时抑制了毒素的扩散,现在要将毒素清楚,然后把腐烂的肉割掉。”
的有板有眼,也很认真,就像进入了一种状态一样,完全不像平常那种嘻嘻哈哈的样子。
“你是怎么弄就怎么弄。”
对于中毒这情况,我还真是有些没辙,幸好小丫头懂得医术,不然就要糟糕了。
小丫头又从包里掏出一张手帕模样的布条,并将其折叠成一个奇怪的形状,然后贴在余峰腰部的伤口。
“呜。”
余峰轻哼了声,似乎是有些痛。小丫头瞪了他一眼,说道:“别乱动啊。”
余峰点了点头,应了声。
随即小丫头又翻开包,在里面找了找,然后抓出一把草药,将它们小心地覆盖在手帕布条上面。
“忍着点啊。”
道。大个子依旧是点了点头。随即小丫头双手捏了个法印,右手手掌轻轻按在手帕上的草药上。
“啊!”
余峰痛吼了声,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小丫头瞪了他一眼,随即左手单手捏了个法印,左手食中两指并拢指着右手手背。
我微微一惊,小丫头会术法,这之前我也见到过,不过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做到单手捏动法印。
单手捏动法印,不仅需要对术法十分熟悉,而且需要有足够的灵力支撑。我能够单手捏动法印,都是依仗着鬼眼的力量。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也可以做到。
不过随即我不禁有些担心,小丫头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过多的使用术法,可能会促进她身体的疾病的爆发。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解决余峰身上的毒,只能靠小丫头。
紧接着,小丫头口里嘀咕了几声,似乎是在念动咒语,不过声音并不大,应该也不是要提防着我,而是她习惯如此了。
咒语念起时,她右手手掌之下缓缓浮出一道乳白色光晕,光晕微微旋动着。
“嗯呜!”
余峰痛苦地哼了声,不过却是强忍着没有挣扎身体。随着光晕地旋动,覆盖在伤口上的手帕,从白色渐渐向着黑色转变。
看来这些就是那个大虫留下的毒素了,似乎不是一般的毒啊,这山脉还真是危险。
片刻之后,手帕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小丫头额头上也露出了汗水。
我皱起眉头,这样对小丫头的身体肯定不利。我正担心着,小丫头忽然松开了手。
“呼,终于好了。”
我也连忙松了口气。随即小丫头小心地用双手捏着手帕的边角,将手帕和上面的草药一起提了起来。手帕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而余峰身上的伤口的暗黑色已经褪去了。不过伤口处的腐肉还在。
那么接下来应该就是割掉这些腐烂的肉了。
小丫头小心地将手帕和草药放到一旁地面,然后缓了缓劲,刚才给余峰解毒耗费了太多的精力。
“丫头,要不休息会吧。”
我有些担心地说道。
小丫头瞅了瞅我,忽然从包里摸出一个小木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把匕首,递给我,说道:“那你来吧。”
我不禁一愣,瞥了眼余峰身上的伤口,抖了一下眉毛,问道:“我来?怎么弄?”
“直接把腐烂的肉割掉就行了呗。”
小丫头抖了抖匕首。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血腥的事情,只是这毕竟是在给余峰治疗,万一不小心,我怕出什么意外。不过看着小丫头额头上还没有干的汗水,我只好硬着头皮接过匕首。
“大个子,你忍着点啊。”
伤口已经腐烂,如果不尽快解决,的确会很麻烦的。余峰哼了声,点了点头。
我呼了口气,然后握紧匕首手柄,集中精神,先用匕首刀尖刺进伤口和周边草药中间,随即向旁边滑动。
大个子倒是挺配合的,哼都没有哼一声,我也就一鼓作气,直接宛出一个圆,将所有腐烂的肉一下子全部挖了出来。最后这一下子,大个子终于痛呼了声。
就在这时,小丫头又凑了上来,她将伤口四周的草药向内推了推,贴近伤口。然后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绷带,绑在余峰的伤口上,又缠绕了几圈。
小丫头随身所带急救东西还挺多的啊。
“好啦,已经搞定了。”
小丫头也舒了口气,放松下来,就这么一小会,她似乎已经累的不轻了。
这说明那个大虫子的毒素真的很毒,也说明小丫头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有些担心地问道。
小丫头从小包里掏出一个小铲子,蹲在一边,在地上挖着,口里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啊,我一直都这样的。”
我微微一愣,得无所谓,但是我能听得出她的无奈。小丫头很聪明,她年纪虽然很小,但是懂得很多,她早就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
她一定是为了不让她爷爷担心,所以一直自己默默地承受着。她有时候表现的调皮,也许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和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