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3.我就有些进退两难了
我们的关系因为她在我面前露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而且被我完全彻底的触*到了全身而变得越来越自然起来。如果在外面,她会用一种我们约定的手势暗示自己要去方便,我们就会目不斜视的闯进男厕所,因为我不会被人误会;在我们住的房间里,她已经习惯于上穿一件小背心、下套一条我的大裤衩,也会很配合我帮她洗澡,就是我在给他换卫生巾的时候有些女孩子的不好意思,可是已经学会在我面前撒娇了:"弘谦哥哥不是很会讲故事吗?"
我就只好给她讲大姨妈的来历:"据说汉代有个女孩叫佳儿,可是命不是很好,早早就父母双亡,一直跟着自己的大姨妈生活。年方二八,这姑娘看上了一个姓李的书生。两情相悦,李生总会找些借口偷偷去看佳儿,可是古时候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未婚男女不得经常见面,于是两人幽会的时候,佳儿听见大姨妈的脚步声,就会*告李生说:'大姨妈来了,你快躲起来。'后来,两人结了婚,佳儿就变成了李佳氏,也就是现在常说的例假时,遇到什么不方便和男人亲近的日子就会说'大姨妈来了'。"
那个女孩子就会笑得一塌糊涂。笑完了以后就望着我若有所思,半晌才小声的问着我:"我们也会和他们一样吗?"
"当然不会,因为你的弘谦哥哥是个出家人!"我已经习惯于用僧人的借口把来自异*的所有试图接近的企图挡在千里之外,也喜欢用这样的身份把我和这个女孩子本来有些**的关系变得简单一点:"我不过就是跟着师父、师哥和小师妹一起出来云游,也就是碰上了你就*身不得,才被迫和你在一起的。"
"骗人!"她可不是好骗的:"我生活不能自理,你又不方便,为什么不把你的小师妹叫过来帮忙?"
"我怎么没说?当天晚上就已经向小师妹紧急求援,可人家游兴大发,又有很多人*着她,本来她是最怕我的,可是现在知道我鞭长莫及,所以才敢不听我的。"我在实话实说:"关于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对师父也作了汇报,他老人家赞成我的选择,还是决定不把师哥和小师妹派来支援,说是要我量力而行、适可而止。"
"我想告诉弘谦哥哥我究竟是谁。"那个女孩子一旦庄重起来,居然有些端庄文雅的神情:"我叫山田美智子,十六岁,现在是申城延安中学学生。"
"山田美智子?"我就笑了起来:"现在有不少人为了标新立异,给自己取一个四个字的名字,这倒无所谓,不过你父母为什么要给你取一个日本女孩的名字?"
"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日本女孩,不过就是喜欢中国文化,所以才会在申城读书。"那个有着两颗小虎牙、有些漂亮、也有些魅力的女孩子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上对我说出了一句日语:"すみません、この時間にご迷惑をかけました、本当に申し訳ありません!"
我一下就蒙了,突然想起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个芭比**,这才恍然大悟:"等等,你真的是日本人?刚刚说的是日语吗?说的是什么意思?"
"はい!"这个单词倒是不用翻译就能不学自懂,影视剧上面经常出现那样的句子,也就是"是的"的意思。那个叫山田美智子的女孩子就又一次在向我鞠躬行礼:"我刚刚说的是,对不起,这段时间麻烦你了,真的过意不去。"
"等等,我怎么还是有些晕?这么一个清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个小日本?"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别和我开玩笑好不好?哈日别哈到我身上来好不好?我有些头晕,你还是当我说的那个王美智好了!"
"弘谦哥哥,可这是事实。"她就会指使我从她的那个大大的行囊的底层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里面是日本国的护照,还有一些写满日文的文件:"你打开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撒谎。"
其实从山田美智子一开始说自己是一个日本女孩我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因为她和那个日本女孩的芭比**太像了,几乎不容置疑。不过辛辛苦苦的照顾了这么几天的女孩子摇身变成东洋魔女真的还是有些不甘心,就怏怏的问她:"现在不知拿你怎么办?不知是把你卖到大山深处去给人家当老婆,还是用你和日本政府换钓鱼岛?"
山田美智子笑得一塌糊涂,她知道我肯定不会那么去做。
其实从山田美智子对我承认她是一个日本女孩开始,我就有些进退两难了。
抽身而走,我自己都有些于心不忍,她的那个被蛇咬伤的那个脚踵虽然已经有些好转,可是还仅仅只能轻轻落地、缓慢地挪动几步而已,那个手腕更是离拆除石膏还早着呢;如果不走,我也有些感到不妥。虽然对日本普通民众没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三光政策、大屠杀、大轰炸还有那么多令人发指的暴行都给中国人的心里留下了一层阴影却是不争的事实,我还没有前任的那几位国家领导人那么脸皮厚,人家打他的左脸,他却把自己的右脸给凑过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所遇见的女孩子都是漂亮好看、聪明过人的,也不知道这些女孩子就是会相信我即使有些坏、也绝不会做那些坑蒙拐骗、丧尽天良的事。翦南维说我属于敢说不敢做之类的,田西兰说我是有贼心没贼胆,马君如说我是跃跃欲试可就是不敢迈步走那一类的,小师妹是引用玉林大师的话,说我"心地善良"、"良心不泯"。
山田美智子说的更绝:"弘谦哥哥要是想卖我早就把我给卖了,何必等到今天?人贩子才不会管是中国的还是日本的呢!"她还会振振有词的说:"用我换钓鱼岛,大和民族不会干;把我当人质押在中国,中华民族也不会干。我就知道弘谦哥哥知道我是日本人,所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知怎么办才好是不是?"
"根本不是!"我一下子就找到了我和她之间的一个平衡点,就有了些高兴,就换了一个话题:"美智子,我已经知道你没有哥哥,能不能给我介绍你的家人的情况?"
"没什么可介绍的。"山田美智子说得很快:"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就分开了,我就是你们所说的单亲家庭的孩子。妈妈以后有了新的家庭就慢慢和我没有了来往,我是跟着爷爷在家乡长大的。老爸是个做进出口贸易生意的,所以先在美国,后来又在法国,现在是在中国的羊城。"
"不是我把自己的手机都给了你,要你给你家里人通话吗?可是怎么到现在一个人影也没见到,你爸爸不是在中国做生意吗?"我在咕噜说:"我们是不是和福尔摩斯一样来设想一下其中的原因。你爸爸是不是不要你了?是不是怕我向他索要高额的报酬?是不是以为我会提出一些既愚蠢又无理的要求?譬如日本签证、东*快婿什么的?"
"我知道弘谦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我知道爸爸倒是很喜欢弘谦哥哥这样敢于担当、乐于助人的年轻人的。"那个芭比**似的日本女孩子脸上有了些羞答答的意思:"弘谦哥哥不是和尚吗?中国的和尚不是与日本的不同,不准娶妻生子吗?除非……"
"打住、打住!"我十分敏锐的听出了山田美智子的话外音,一下子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你们日本的佛教是密宗,和**的佛教一样,可我国内地的佛教主体是禅宗、净土宗,根本不是一回事!别说是还俗,就是心存妄念,我也从来没有敢想过!"
她的声音低低的:"为什么不能想?人家原本还不是没有想过的嘛!"
"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我们来说一个条件交换好吗?"我身上的汗似乎一下子变得更多了,就不得不快点说出我所设想的平衡点:"这也就是说,在你爸爸到来之前,我依然负责对你的全部照料工作;你既然是日本女孩,当然就有责任和义务把一些日语的简单对话和常用句子教给我,那也是一门外语呢!"
山田美智子就在一个劲地点头。可是不知为什么,从那天开始,只要看见她的那颗小虎牙就有些忐忑不安,只要触到她那光滑的肌肤也有些魂不守舍。我知道那是因为有了某些预感,因为我和她对自己的心底的那些思想有了一些察觉,我就越来越想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