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和平时大不相同了
那种心灵上的震撼无与伦比,那种知识面的启迪空前绝后。根据一项调查,如今的年轻人懂得男女之爱的实质的来源六成以上是从网络上学来的,可是在电脑才刚刚开始,动辄上万元的台式机使得不少人却而止步的二十多年前,大多数人对男女之间那点事的了解是通过朋友之间的传播和那些**或者爱情小说里的某些描写而揣摩出来的。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那样,通过对真实男女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真枪实弹的*练而知道了男女之爱的真谛的所在,我只是知道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
那个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男人会恬不知耻的变成妻管严,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一点小小的**,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漂亮女人常常会被许多男人追逐,就是想让那种满足变得更加心旷神怡和诗情画意一点;我突然知道女人除了生儿育女、*劳家务以外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满足男人的另一种需求,也满足女人自己心理和生理上的**空虚,也知道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应该做些什么,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意味着什么……田大和梁姐用他们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我,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究竟是应该怎么做的。
他们做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二十分钟,可是我却似乎经过了整个世纪;他们完事以后,梁姐披上衣服上厕所去了,田大抽了一支烟,然后两个人就熄灯睡觉。很快就能听见男人的鼾声和女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的响起,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满是田大淌着汗在大力**的动作,就是梁姐像一条狗似的趴着,发出有些夸张的声音的样子,就是田大说的那些带着不少脏字的话,就是梁姐在极度兴奋的时候喊出的那些催促更快、更高、更强的要求。
第二天上午,当梁姐在起*洗脸刷牙的时候,田大早就被他的那些朋友请到桥南市场去处理一起因为同行生嫉妒而引起的械*,沅江老大常常扮演这样的中间人、和事佬和调停部的角色。这样的角色不是任何人可以胜任的,德高望重固然重要,可是只有让田大这样双方都心诚口服的大哥大出面才能一碗水端平,就是端不平也没有人敢说个不字,这就是权威的魅力所在。
平时我睡眠好,总是起得比梁姐早,收拾店堂、扫地擦桌子都是我份内的事。那天却是梁姐起得比我还早,当她在厨房里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马上就扑了上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没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病了?"
我有些慌张的推开了她的手:"有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
梁姐拉着我的衣领不放:"你就是有事了!从来没有看见你这副德行。一个一天到晚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什么时候这样失魂落魄过?什么时候和今天这样肿脸泡腮过?今天你就是和平时大不相同了……"
"本来就是嘛。"那个时候的我还没学会撒谎、也没学会如何隐瞒自己的内心感受,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昨天晚上吵死人了。你和田哥又喊又叫的不知在干什么那么兴奋,把我给吵醒了,后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梁姐一下子站在那里张口结舌不知怎么说好了。
直到我刷牙洗脸,穿好衣服,系好鞋带,拿了一条擦汗用的毛巾走出我的小屋的时候,梁姐还呆呆的站在那里,脸红红的很有些好看,还有些小女生羞答答的感觉,我就在提醒她:"梁姐,今天还究竟出不出去买东西了?"
那个上午和往常似乎没有任何异常,我还是骑着那辆三轮车跟着梁姐去买菜、去买酒家需要的东西;梁姐还是会在路上买早点吃,给我买的无非就是牛肉包子、油条、烧麦、穿眼粑粑(武陵话:一种面点),理由是可以边走边吃,不耽误时间;她就简单多了,不是米粉就是面条,不过浇头很多种,有牛肉、牛排、牛杂、猪排、红烧肉、肉丝、香肠、猪肝等。她常常就把人家的土钵给端走,坐在三轮车的车厢里呼呼啦啦的吃得很香,就用筷子把那些猪牛羊肉都强行塞在我嘴里。街坊邻居、认识的人看见的不少,也有笑话她的。她却照做无误,理由理直气壮:"你家里要是有一个正在吃长饭(武陵话:意思是吃饭可以长高长大)的**也会这样做的。"
可是那天上午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梁姐不知为什么和我一样变得有些神智恍惚、注意力不集中了,经常莫名其妙的会脸红,也会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甚至连给卖家付款也好几次算错账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也第一次注意到梁姐实际长得还算好看,脸蛋曲眉丰颊、身段丰神绰约,*部大大的、臀部圆圆的,甚至还有些***的意思。而且第一次会把目光集中在梁姐的身上最有女人味的那几个部位。她当然也知道了,有些得意、有些慌张、也有些自豪,可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直到午堂的生意结束,店堂里又恢复了安静。有人会相邀上街闲逛,有人会抓紧时间午休。梁姐却抓着我不放,一直把我拉进了她的卧室,飞一般的关上门,把自己的那张银盆脸凑到我面前,就让我们的四只眼睛相对着:"嫩伢子,今天怎么会突然变得**迷的?走在街上就能感觉到你在打量姐姐的屁屁!"
"有什么了不起吗?"我在狡辩:"姐姐的那里看不得吗?"
"谁说看不得?当然看得,姐姐在自己的小男人面前从来没秘密。"梁姐在回答:"可是你从来不看女人的,今天怎么突然……"
夏天的我穿的实在太简单了,梁姐突然伸出手来,不容我挣扎,也不容我逃走,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我的那条大垮垮的休闲迷彩短裤和里面的那条纯棉的平角裤一下子给统统拉下来了。她就蹲在了我的面前,把我的那个羞答答、软绵绵的家伙握在了自己的手上。当然会有些试探性的动作,我看见她给田大就那样做过。不同的是,田大的那个就会和导弹似的越来越强壮,可我的却在她的手下没有任何反应。
"都怪姐姐不好,一个人胡思乱想。"梁姐望着我一笑:"姐姐给你赔不是,也给你一点奖赏好不好?"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就把我的小家伙含到了自己的口里。
这个动作她昨天给田大做过,田大就能很快地**最佳状态。可是我不行,就是梁姐那天给我做的比给田大做的更精心,我的那个部位也依然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