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书听到这个笑声,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部的冒起来,他的身体颤抖着,慢慢的抬起了头,看向‘我’。
‘我’瞠目结舌的瞪着眼珠子,就像是金鱼的眼睛一样,圆瞪着,看着他。‘我’的脸色由白变成了紫,紫变成黑。眼睛、鼻子、耳朵留下腥臭的黑血液体,一滴一滴流得满脸、满身、满地和他的手上全是。
他惊恐的大叫:“啊……”
张言书转过身,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全部变了,原本敞亮的大厅,在大厅前院的下人们,在他身后的武正,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连脚下的路都看不到,只有在身后的‘我’,发出可怖的笑声。
怎么回事,他刚刚看到的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假?现在身处在什么地方?
“你……你到底是谁?”
“咯咯咯……忘了我吗,怎么快就忘了我。”
“你……你到底是谁?”
“怎么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呢……咯咯咯……咯咯咯……你不是说过我的声音很好听吗。”
‘我’的脸变成一片片的碎片,好像在脸上敷上了一层的纸,纸张开始碎裂,然后一点点的剥离、掉落。
张言书惊恐:“你……你……”
“是的……我……就是我!”
‘我’不停的萦绕在他的身边,不管张言书怎么左躲右闪,怎么跑,‘我’都站在他的面前。
直到‘我’脸上的碎片掉落一地,崭新的一张脸裸露出来——琳琅。
张言书啪嗒一下做在了地板上,动弹不得。
琳琅居然是琳琅!
张言书跪在地上,不停的说:“我错了,琳琅我错了。我不应该陷害你的!”
“陷害我!咯咯咯……你何止陷害我!”琳琅怨毒的眼神怒瞪着他,“你害死我,害死我父亲,还想霸占胡家的家产!”
“是楚婷,害死胡员外都是楚婷做的。是她串联身边的奶娘江心和胡员外的随从黄江。一个以胡家老鼠为患,买砒/霜来毒老鼠的。然后一点一点的渗透在老爷日常的宵夜中,由黄江送过去给胡生服用。日积月累,胡员外中毒已深,一命呜呼。”
琳琅疑惑着:“你说的是真的吗?还是你为了逃脱自己的责任,才陷害别人的!”
见到琳琅的质疑,张言书赶忙的说:“我说的是真的,不然……你们可以去问回仁药店的老板,他们一动买了几次的砒/霜,还有他们的房间应该还隐秘的藏着没有用完的砒/霜毒药。害死胡老爷的真的不是我……虽然我是巴掌了胡府的家产,但是害死胡老爷的是楚婷,是楚婷命令他们做的。”
琳琅冷冷的说:“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害死胡老爷的是楚婷,但是出谋划策的人是你,你是罪魁祸首。”
“不……不是的……我就给了一点建议!”张言书还在掩饰着。
琳琅的手恶狠狠的抓着张言书的肩膀说:“你如果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弄死你!”她的手硬生生的插入张言书的肩膀中,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我说……我说……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张言书求饶。
“如果你有一个地方说的不对……我就要了你的命!”
“要我的命?呵呵……胡家的人都一样!心狠手辣,琳琅你和胡生一样,都是恶魔!”张言书怒红了眼眶。
听到张言书污蔑胡生,琳琅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你这个寡妇的儿子!”
听到寡妇的儿子,张言书愤怒的长啸几声,癫狂的站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说他是寡妇的儿子。他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又如何。现在他活着,他掌控着胡家,他拥有了权利和势力。胡生、楚婷、琳琅,还不是一个个的被他害死。他才是活着的人,活着才能拥有一切。愤怒战胜了他的害怕,他冷冷的说:“是,是,是我帮楚婷策划了所有的事情,是我让楚婷用那样的方法害死胡老爷。楚婷她想得到胡府,那我就帮她一巴,可惜她没有命享受胡家的家产,她那个蠢女人还不是一样的被我给害死了。”
“咯咯咯……终于承认了。”琳琅很不屑的说。
“承认又如何。我没有错!是胡家的人欠我的。胡家的人连我家的地都不肯放过,动我父亲的墓,弄得我母亲上吊自杀,胡家的人害得我家破人亡。”
琳琅握紧拳头愤怒的说:“不可能,我不信。我父亲才不会做这种事情,你胡说,你污蔑他的名誉,还害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