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堂知道武正搞的名堂,没说什么,“这里已经看得差不多了,麻烦带我们到其他地方看看。”
武正点点头,领着我们一群人,去其他案发现场看。还好,因为那留个人死亡过程诡异,所以现场保留的很完整,没有遭受到破坏。可是却有没有调查的念头。
因为武正的在场,我和师父的话完全是终止了。整个观察过程是在沉默中度过。和于堂连续看了几个地方,我们草草的离开了胡府。
出了胡府后,于堂叽叽歪歪的说:“我们看的也太随便了吧,都没有看到什么。那个武正真是厚脸皮,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他就是不肯走,死赖在我们身边。弄得我们调查很受阻。我就差直接下令,把他给赶出去。”
我和师父对看了一眼,笑了下,我说:“谁说我们没有看到什么。”
听到我们这样说,于堂楞了几秒。
于堂着急的问:“怎么……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我瞥了下站在胡府正门口对着我们张头探脑的武正,对于堂说:“回去再说。”
于堂明白什么意思,点点头,跟上了我们的脚步。
在我们回无名的路途中,武正将自己听到的内容向张言书汇报。
他听完之后哈哈大笑:“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于堂请了什么高人来,原来就是个神棍。神鬼之说也拿出来忽悠人,聪明一世的于捕头尽然会相信。可笑,可笑。”
张言书笑了好一阵,发现武正没有反应。
张言书说:“怎么,你干什么不说话!”
武正犹豫了一会说:“其实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听下人们说,这段时间发生的命案,还真有古怪,不像是人做的。”
“什么叫不像是人做的!”
“他们都在议论,那些都是鬼魂做的。四个下人死的恐怖,少爷和小姐也很诡异……”武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言书给打断。
听到武正这样说,张言书生气的大拍打桌子一下说:“给我住口,什么鬼怪,以后不许再我面前提到这些。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给我传令下去,以后胡家有谁敢乱说,一律家法伺候。”
武正立马吓得点头哈腰,赔笑道:“您说的是,以后胡家为你马首是瞻,还有谁敢忤逆你。”
被武正这样说,张言书的神情才缓和了下来,他说:“胡家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钱在我的手中,房契、地契、店面,没有一个落下,我铺垫了两年的计划,终于要实现。”
武正奸笑笑着说:“我这里先恭祝张老爷,改写胡家,马到功成。”
张言书呵呵的大笑道。
只要等一切风平浪静的过去,他把胡家握在手里,指日可待。
张言书做着指日可待的梦,师父、于堂和我已经走回到了无名。
于堂一进无名,就按捺不住:“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他还以为他们的观察无功而返呢。
师父轻笑道:“泉,你来说。”
我和师父在观察了个大概,心中就已经有了底。我到底是师傅的徒弟,虽然很少出来,但是已千年来的修炼,也不是盖的。
我心领神会。
说道发现,确实有了发现,其实从一开始问题和连接点已经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不过他一时间没有注意而已。
“我们观察了其他几名被害人的案发现场,可以确定的是,他们都是被人杀死的,是鬼!他们死前都被鬼给缠身,经历了一段恐惧而又痛苦的过程。”
于堂说道:“这些我早也想到是鬼魂所为,因为他们的死太不合理。”
他还是有点主见的。
我继续说:“你一直纠结到底谁是鬼,为什么会在于家发生鬼怪事件。你想到的时候才死不久的胡生,却似乎忘了还有一样很直接的东西。”
“?”于堂并不明白。
我提醒:“你在于家看到的铜镜之人是个女人吧。”
“是的。”
“这个就是你忽略的,最为直接的东西。女人!它应该是女鬼,又和胡家又关系,和于家也产生了联系,这下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被我这样一提醒,他猛地从床铺上站起来说:“琳琅!”
怪不得总觉得那身红衣很熟悉,那个是胡琳琅被浸猪笼的时候身上穿的红衣。
清河县有个不同寻常的习俗,因为人死,带着丧,阴气太重,所以他们会在死的时候让她穿上红色的衣服,对于惨死,枉死之人,增添一点喜气,来抵消他们的怨念之气。所以琳琅被浸猪笼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的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