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确实让人心疼不已,安歌慌忙将谢长鱼扶到屋内。
“夜乾,小鱼儿这是怎么了?看她伤势有些令人担忧。”
将谢长鱼扶到床上,她便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轩辕肃走到床边,搭上了她的脉搏,此时她的体内已经气虚紊乱,若是不尽快输入内力,一定会气脉血冲而亡的。
“帮我将她扶起。”
来不及做犹豫,轩辕肃急忙将她扶起,将自己的内力打入她的体内。
看着谢长鱼惨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安歌长舒一口气。
因为内力的灌输,轩辕肃也是需要休息,嘱咐了几句便去往另外一间屋子。
床上的人面带痛苦,安歌心中有些难过,她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之所以提起她们,是因为在另外一件屋子里,江宴和瑶铃都在那里。
不过与发现谢长鱼只是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现在只有等她醒来才能明白他们发了什么,安歌走出房门,来到另外一间屋子。
瑶铃还好,只是被人迷晕了,夜乾也检查过了,没有受伤或者中毒迹象。
只是这江宴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腰间剑伤还好,只是身上有一种莫名的毒药在他体内肆虐,使他一直昏迷不醒。
安歌不懂医理,只得看着干着急。
外面的夜色很快便黑了下来,面具男子的人没有再出现与深林当中。
江宴派来保护宫殿的人在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便派人向庆云阁汇报,赶在天黑终于等来了人。
“主子可是安好?”玄乙与门前向轩辕肃行礼,询问江宴状况。
他摇了摇头,“我不是医者,只是简单的对他的外部伤口进行治疗,其他的无能为力。”
这听起来似乎不好也不坏,玄乙写过王爷搭救,便感到江宴身边。
主事的几人纷纷遇险,这次却似乎与熙光阁没有任何关系,像是单纯另外一个组织的人在行动一般。
从乾王这里听说了白日大雾肆起的事情,玄乙心中惊慌,恐怕这件事的矛头指向了自己主子与夫人身上。
二人不过追查王权等人事情,却遭来杀身之祸,看来这王家人这些年与江湖中人结交颇深了。
听闻玄乙讲这些事情说了一遍,轩辕肃陷入沉思,他们共同口中说的面具男子,还有同样遭受迷糊活尸攻击的桐城事情,他似乎知道一些。
“几人看来,那位异域郡主并无大碍,谜药的药力过了便会醒来,而谢小姐伤势较重,体内气虚尚未稳定,听你意思,怕是只得想办法将这江宴唤醒了。”
轩辕肃现在的身份已经隐秘山林,二十年来未与外界有联系,但若说这神医,他也真认识一位。
故人之子,当是妙手神医。
现在庆云阁由玄乙安抚。
暗楼重虞雪姬看管,而叶禾本欲处理的邢云台尸体也一夜之间消失了。
得知主子消息,他只得一边吩咐手下人寻找,一方面赶来深林宫殿。
“知道你们都是在担心自家主子安危,可此时却不是你们争吵的时候。”
叶禾与玄乙互相看不惯彼此,倒是在这边伺候的两天较量了三次。
安歌只得无奈劝阻。
两人看着彼此,甩绣离开。
瑶铃已经醒来了,知道长鱼姐姐受伤,她便一直照顾在身侧。
听到外面那两人还有心情争吵,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你们二人若是这样谁人能够放心,难不成要我在你们主子面前于你们告状吗?”瑶铃看着门外二人心中气意难平。
好在叶禾玄乙心中均是挂念各家主子,便没有再争吵。
瑶铃也有些奇怪,这两人怎会无缘无故结下仇怨。
其实玄乙更加摸不着头脑。
本来与叶禾就没有什么交集,自前几天重虞救主事件之后,这人见他便向有仇一般,处处针对。
三日后,神医妙手终于赶来,不过这气势也是不敢恭维。
深林之处,未见其人便听闻几声铃音,带看清来人时,便叫玄乙二人脑门冲血。
这穿着花红大衫,坐着抬脚,身边成群丫鬟围着的会是神医?
而待他靠近,叶禾也想起此人。
不正是邢云台主子派月引调查过的阎家少主,阎苛进吗?这号人物,居然当真称得上神医?
纵然叶禾心中疑惑,眼前却也没有其他办法,毕竟是乾王推荐的大夫,叫他一看也无妨。
来到宫殿前,他却并未有下轿之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你们看什么?我们阎大少爷出诊都是脚不沾地的,你们将我们少爷请过来,应该知道最起码的礼仪吧。”
还是那天那个气焰嚣张的奴才,胡子拉碴十分粗鲁。
玄乙从未见过如此架子的神医,面色鄙夷。
“哼,却不知神医是这么大的架子,不知阎大少爷要我们怎么请你才会下轿?”玄乙这话表面听来虽是询问之意,但明白人便能听出取笑意味。
叶禾挑眉,倒是感叹他的敢说。
不过那下人可听不出这话中含义,眉眼抬高傲声说道。
“若不是红毯铺地,便寻个人将我们大少爷背进去便可。”
这话倒是笑料,在场两人均笑出声。
明白他们是笑话自己,粗鲁男子撸起袖子想要胖揍两人一顿,却不想此时宫殿之上打开一扇门,轩辕肃站在上面,看着阁楼之下的几人。
“本王不知,何时阎鲁兄有这规矩了,儿子出行当是这般气场,那他现在出门当是如何狂妄。”
轩辕肃的声音威慑震撼,虽没有刻意放大音量,可这几句听来确实实实在在的令人敬畏。
这一声自然引起轿上阎苛进的注意,他抬头看了一眼上方之人,这声音带着熟悉之感,可终究还是未能想起哪里熟悉。
他挑眉与阁楼上的人说道。
“家父之名岂是你随意唤出的,若是说来,当真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阎苛进倒是胆大妄为,虽说现在早已没有战神乾王的威名,可方言望去,就算无意间提起,也是敬称想呼,他这般没有教养,当真要倒了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