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丐帮的!”楚残阳恍然大悟地道。
那中年乞丐却灼灼地盯了楚残阳一眼,道:“驸马爷应该早就知道我是丐帮之人吧。”
“喔?先生何出此言?”
“驸马还是别叫我先生,我只是一个乞丐,我叫鲁宗元。”
“那我叫你鲁兄吧。鲁兄为何说我早知你是丐帮之人?”
“鲁某相信,驸马爷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到这鱼龙街,专门为了施舍一个乞丐。一次也就罢了,可是连续三日,天天如此,有点不合常理吧。”
鲁宗元说到这里,见楚残阳微笑不语,继续道:“所以,鲁某以为,驸马爷只怕是别有目的。”
“那鲁兄认为我有什么目的呢?”
“这也正是我所奇怪的地方。我在想鲁某身上有什么能够吸引驸马的地方,可是想来想去,只怕驸马的目的并不在鲁某身上。”
“你认为我的目的是你身后的丐帮,是吗?”楚残阳笑道。
鲁宗元点了点头,楚残阳这才又道:“鲁兄的心思倒是缜密的很,想来在丐帮也是有身份的吧?”
“哈哈,驸马爷不必拿话来套我。鲁某也不用相瞒,鹿帮主是我师父。”
楚残阳心中一动,当初自己想要寻丐帮的人,才来的这鱼龙街。鱼龙街上乞丐很多,但他转来转去觉得这个中年乞丐最与众不同,而且没有其他乞丐敢来欺负他,再见他明显是个内家高手,所以才猜测此人应是丐帮中人,却不曾想,碰上的竟是丐帮帮主的嫡传弟子。
“原来是鹿帮主的亲传弟子,沈放幸会!”楚残阳客气道。
“驸马还未道明找上鲁某是所为何事呢?”鲁宗元再次问道,问完后,忽然凝神四下瞄了两眼,然后淡淡地向楚残阳道:“驸马好像被人跟踪了。”
楚残阳闻言,忽冲鲁宗元微微一笑,随即从怀中又掏出一锭银子,一边递给鲁宗元一边推嚷着他道:“你们这些乞丐,真是贪心不足,好了好了,再给你一锭,别再缠着我了。”
楚残阳在和鲁宗元推嚷、给他银子的同时,暗暗塞了一张纸条给他。鲁宗元眼中精光一闪,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接过纸条。
楚残阳将纸条连同银子塞给鲁宗元后,便转身离开,而眼睛微微瞄到鱼龙街头拐角处有两个人影正不时地望过来。
楚残阳早就知道这两天自己一直被人跟踪,但他一直都假装毫不知情。余下全文就像翎兰曾跟他说的话,他的一举一动有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只有装作浑然不觉,率性而为反而能有奇效,如果战战兢兢、步步躲闪倒反而容易露出马脚。
因此,这几日楚残阳仍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并没因为处处受人监视而畏首畏尾。此时,离开鱼龙街,楚残阳直奔皇宫而去。
楚残阳走后,鲁宗元又半躺在路边的地上,他等那拐角的两个人影消失后,方才拿出楚残阳塞给他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寥寥一句话:三日后晚亥时,铜锣巷“小菜一碟”饭馆见。
楚残阳入了皇宫,便直接去东宫太子府。翎兰让他去太子府请罪,这个还是要去的。现在自己已经遭到马未央、李纲一党的排挤,太子这边不好再得罪,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
到了太子府,通传一声,却说还未散朝,太子还没回府。于是楚残阳便在东宫客厅里坐下,静待太子王宏图回府。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太子王宏图终于回府。他听说楚残阳来了,兴冲冲地来到客厅,热情地道:“驸马来了!今日朝中争论不休,退朝时间晚了,让驸马久等了。”
“太子太客气了!沈放是专程来向太子请罪来的。”
“请罪?驸马何罪之有?”太子王宏图夸张地做出一副疑惑状。
楚残阳忙道:“沈放今日早上起床时觉得晕晕沉沉的,公主见我醒来,第一句话就说,你赶紧去太子府跟太子请罪去。我就纳闷地问他怎么了,公主奇怪地盯着我说你昨晚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我一想,还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只记得昨晚给太子祝寿,很高兴,喝了很多酒。最后公主才告诉我,说我昨晚喝多发酒疯了,竟然当众调笑月国师,还说了一堆醉话,扰了太子的寿典,实在该死。”
“哈哈,驸马当时既然是喝多了,又何必太在意。难道本太子是那么小器的人吗?”王宏图颇为宽容地道,随即声音又压低了一些,有些邪笑地道:“本太子见到驸马昨晚调笑月国师,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呢。驸马好胆色,连月瑶霜那娘们都敢调笑,让本太子羡慕不已啊。”
“大快人心?”楚残阳没理解王宏图的意思。
王宏图不由解释道:“月瑶霜那个娘们,整天自命清高,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驸马你可能不知道,这娘们狠着呢,吃人不吐骨头。说实话,本太子都有点怕她。昨晚看到你那般轻薄她,让她在群臣面前丢脸,本太子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你呢。”
楚残阳这才明白过来,同时心中不由对月瑶霜要重新估计。这位年轻女国师的实力竟真的有如此恐怕,让太子王宏图都对她忌惮若此?
正这般想着,王宏图忽又道:“不过驸马长得一表人才,说不准月瑶霜那个娘们被驸马这么一轻薄,真的对驸马有意思了也不一定呢。”
“啊?太子说笑了。”楚残阳忙道。
“哎,驸马先别说我说笑,今天在朝堂上,这娘们可是力挺你做兵部侍郎呢。”
“什么?”楚残阳这是真正的惊奇了。月瑶霜竟然会力挺自己做兵部侍郎?
“是啊,本太子一开始也不相信。但她还真的是在力挺你。所以本太子就在想啊,一定是从没有人敢轻薄过她,结果驸马这么一轻薄,第一个吃螃蟹,说不定还真把这娘们的**给打动了。”
“太子可千万别这么说。这要是让公主知道,沈放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王宏图见楚残阳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由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那堂妹也不是好惹的,看把你吓的,不说也罢。”
王宏图说完,忽又话题一转,道:“对了,你这次去江南,可曾见到薛昂天的那个宝贝女儿?听说还号称是江南第一才女。”
王宏图见楚残阳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由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那堂妹也不是好惹的,看把你吓的,不说也罢。”
王宏图说完,忽又话题一转,道:“对了,你这次去江南,可曾见到薛昂天的那个宝贝女儿?听说还号称是江南第一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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