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所向往的“槠楠无冬春”却是因为这个人的存在。
那时候,我更不会知道,很久,很久的以后,眼前这个男孩,会从上海到北京来找我,街道冷冷清清,而他就像今天这样,静静的望着我,任凭周围大雪漫漫,狂风肆虐的像要将整个世界吞噬,也要把我融化到他宠溺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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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联系到修远就好了。。
突然,灵光一闪,说不定吴潇那里就有修远的联系方式。
看见电影院的出口人潮涌动,起身出了咖啡厅,向那边走去,不一会儿甜甜和吴潇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在甜甜去洗手间的时候,我问吴潇有没有修远的联系方式。他问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说:“他这么久都没来学校,就想问问他怎么样了。”
“是啊,我也挺想他的,不知道他的病有没有好转。”吴潇叹气。
“那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联系。”我问。
“你怎么比我这个同桌还关心他啊,不过也是,修远除了我外,也就对你最亲了。”他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
我斜睨他说:“你到底知不知道。”
吴潇见我一脸的正经,也不再开玩笑,告诉我在他生日那天,修远曾用一个手机给他打过电话,但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在用那部手机。
因为,在修远离开学校的这段时日里,他也给那个手机打过一次电话,却是已经关机了。
夜无尽的漫长..........................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修远坐在阳光点点的教室里,似以前那样的安静,腼腆的看着我笑。
我问他:“你笑什么。?”
他语气软软的:“笑阿楠你啊。”
我侧着脑袋看着他,不明他的意思。
他不语,只是埋下头,不再看我。
我急了,伸手抬起他的脸,然而,面前的人表情充满了讥讽,看向我的眼神换上了从没出现过的阴冷。
从梦里醒来,已是浑身的冷汗。宿舍里,静的你能够听见甜甜轻微的鼾声。
看看窗外,天刚开始有蒙蒙的亮光。。
从枕下摸索出手机,发现时间刚刚过了七点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回想刚才的梦,依然觉得有些后怕,为什么梦里修远会有那样的眼神。
盯着手机里,备注有修远名字的号码,不知道该不该打过去,如果依然是关机怎么办?如果有人接通,这样贸贸然的联系他,会不会太唐突了。
又转念一想,打过去试试,也许还是关机,那我就不用这么纠结下去了。
暗自鼓气,手指一点,便拨了过去。
屏住呼吸,凝神听着电话里的动静。
刚听到电话里传来的连线声,心便开始狂跳,神经质的按下挂机键,一头扎进被子里,直骂自己的没骨气,只是听见个铃声就把自己吓的回了原形。
平复了情绪,在脑海里打了无数遍的草稿,最后一条短信发了过去:“修远,最近好吗?那天,我去公寓找过你,但你已经走了,离开学校,已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大家都很想你。盼你早日归校。——贺楠”
短信发出后,想着他看见时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意外?开心?不过,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永久不变的恬淡。
中午的太阳,晒得心里暖洋洋,饭后,甜甜要拉着我去图书馆找吴潇,我苦笑:“大小姐,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我这个电灯泡当的都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怕你一个人无聊吗,再说了,你上哪去找像我这种,专门给自己找灯泡的笨蛋朋友啊。”甜甜一脸委屈的指责我的不领情。
“好,好,好。知道我家甜妞对朋友最好了,可是我下午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笑着拉过她的手,哄道。
“你能有什么事要忙。”甜甜不相信。
我就把李老师让我去广播站的事情告诉她,但是,却没有跟她说是周杰勋推荐的我。
她听完惊讶:“我听吴潇说,那个周杰勋是广播站的站长,你岂不是要和徐静的梦中**,朝夕相处了。”
“打住,徐静和他现在没有任何毫无瓜葛。在徐静面前,你可不要乱说。我是去锻炼自己的能力,跟他是不是站长没有任何关系。”我解释的一本正经,语重心长,但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
“那你去广播站,徐静他知道吗?前段时间,她可是没入选,现在你去了,不知道她会不会不高兴。”看着甜甜满脸的愁容,我竟觉得她的样子很是可爱。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等周一开学,见到她,我会跟她说清楚的,她不是哪种小心眼的人。”
我说这些话,是因为觉得徐静,那时候想进广播站,全然是为了周杰勋,而周杰勋那晚的一个巴掌,已经让她对那份感情彻底死心。.
播音室,我按照周杰勋给我的那张纸上写的说明,一一对照着,轻轻的滑动旋钮。
想到自己下星期三就要正式播音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自信,思来想去不知道哪天该用什么内容做节目主题,还好我接替的是一档点歌节目,放几首歌,送几句祝福的话,自己不用说的太多。
可虽说如此,但总不能做节目的时候,连中心思想都没有,万一到时候没人点歌,岂不就冷场了。
有了,我可以用《UntilYou》这首歌作为主题,意思是“直到遇见你”。
决定以后,拿出手机,播放ShayneWard那的首《UntilYou》。
ShayneWard的声音在小小的播音间里缓缓回荡着,整个人放松的靠在椅背上,跟着节拍轻轻哼唱。
脑子里一遍遍的,为那天节目的内容,打着草稿,想到好的词句,就想拿纸记下来。四下看去,调音台周围连一张废纸片都没有,起身想去看看办公桌的抽屉里有没有纸和笔,刚一转身,便撞进一双犹如深潭般的眸子里。
窗外,冬日里的暖阳,懒洋洋的铺满整个播音间,阳光肆无忌惮的,照在他的脸上,原本就分明的轮廓,被耀的近乎透明。
胸口闷闷的,想移开目光,却又不自主的和他的眼神对视着。
时间仿佛定格了一般,静止,寂静。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所向往的“槠楠无冬春”却是因为这个人的存在。
那时候,我更不会知道,很久,很久的以后,眼前这个男孩,会从上海到北京找我,街道冷冷清清,而他就像今天这样,静静的望着我,任凭大雪漫漫,似乎要将整个世界吞噬,也要把我融化到他的宠溺的眼神里。
“Babylifewasgoodtome.Butyoujustmadeitbetter
IlovethewayyoustandbymeThroughtanykindofweather
Idon‘twannarunaway.Justwannamakeyourday
Whenyoufelltheworldisonyourshoulders
Don‘twannamakeitworse.Justwannamakeuswork
BabytellmeIwilldowhatever”
。。。。。。。
”
身后的手机,一直在单曲循环着这首歌,从模糊的意识中瞬间清醒过来。尴尬的转身关掉音乐。
“呵呵。”不自然地咧开嘴冲他笑笑,接着又说:“周学长,不是明天才来上课吗?”
“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偷懒。”他神情一如往常那般,轻飘飘的吐出这么一句。
我不乐意了:“在您的谆谆教导下,我哪敢偷懒,再说了,我贺楠的字典里除了勤奋,就是勤奋。”
他似笑非笑的撇了我一眼,拉过我身边的椅子,坐下:“有没有,我要验收一下才知道。”
虽然,在输入部分的操作上,依然有些不流畅,但是,学校的这台设备,并不是像电台那样的复杂,操作多了,也就会熟能生巧。
回宿舍的路上,实在忍受不了,两人走一起的沉默气氛,没话找话的说:“听说周学长,篮球打得很好啊,为什么不去校队呢。?”
他说:“我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篮球。”
我疑惑,问:“除了课程以外,周学长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他告诉我,每周五和周六,他都会在电台做一档晚间节目,而他也已经被提前签约。
白天上课之外,还要写稿子,所以,篮球只是高中时的一个爱好。
我短暂的震惊过后就是满满的嫉妒,虽然,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是万年不变的平生调,哪个不开眼的电台,竟喜欢他这种调调。
不过话说回来,他既然能做校广播站的站长,能力肯定是有的。
我并没有听过他在广播里的声音,但可以想象他这么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坐在播音间里,对着话筒絮絮叨叨的样子,想想就觉得好笑。
我说:“周学长哪个频道的?晚上没事,我可以当一回你的听众。”其实,我也只是说的客气话,并没有真的打算去听什么晚间节目。
“我并不少你一个听众。把你的时间留下来,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他此话一出,我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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