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着蔻丹的葱白玉指轻轻抚了抚耳边的发髻,幽幽的声音带着蛊惑,“今日,我观太子殿下对平安公主的神情,可不紧紧是喜欢那么简单。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匕匕小說Ыqi阅读最新章节你也知道,太子殿下向来洁身自爱,不亲近女色,连伺候太子殿下更衣洗漱的都是他身边的靴公公,以太子殿下的性子能让他主动环抱的女子,必是他心头所爱。太子殿下爱平安公主,两人又是表亲,想必皇和皇后娘娘都愿意亲加亲,你说这太子妃位将会花落谁家”
蔡雪慧紧握着双手,原本清亮的双眸此时隐含怒气,只听冯雅有道“蔡小姐,您如今已经是十九的年华了吧,您从二八的碧玉之年开始等着,等了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为了等太子向右相府提亲,您拒绝了满京仕子勋贵的求亲。可如今可别到最后等来一场梦,梦醒成空”
“再过一年您是双十年华了,我承天国的女子即便是再丑再无德再无貌,也从未有过双十年华都未出嫁的老姑娘”
啪
一声清厉的脆响蓦然响起。
“你”冯雅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刺痛的脸,恼怒的看着蔡雪慧。
蔡雪慧拿在锦帕擦了擦手,冷沉着容颜,淡然道,“我一个双十年华都未出嫁的老姑娘怎么也你一个失了贞节的下贱女子好”
冯雅猛然睁大眼,尖锐着声音咆哮着,“你怎么会知道”她被粱耀祖设计玷污了身子,此事只有粱冯两家知道,蔡雪慧她怎么会知道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没有不透风的墙”扬手,毫不留恋的扔了手锦帕,“你想要蛊惑我与平安公主相争,无非是想要渔翁得利。可惜,你将那平安公主看得太轻了。这些话,你对着我说,我只会仁慈的给你一巴掌,如果你对着平安公主说,那下场连我都不忍心看到。”
说罢,越过冯雅,了马车。临走之际,蔡雪慧撩开帘子,睥睨着冯雅,满眼厌恶道,“你父亲冯大人是我此生最敬佩的人物之一,他刚正不阿,铁面无私;可惜,却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马车骨碌骨碌的走远,只留下冯雅一人站在原地,狰狞着脸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咬牙恨道,“好你个蔡雪慧,没了太子妃位,我看你还如何嚣张”
后山山顶之,雅致的小木屋内,太子爷系着围裙,手拿着锅铲,却不损他高贵淡雅的气质,再配合他颀长的身形,即便是干下厨炒菜如此接地气儿的活儿,也依旧俊美得如九宫之的飘渺谪仙身材。
“来~菲儿,最后一道菜来了,吃饭咯~”
看着满桌子的菜,以菲的眉头皱得都快夹死苍蝇了
“饿了吧来来来,快吃快吃”太子爷喜滋滋的将筷子递到以菲手里。
以菲看眼桌的菜,再看眼明显笑得很开心阿煜,然后夹起盘子里,一团乌黑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东西,问,“这是何物”
太子爷绞尽脑汁想想,不确定道“应该是糖醋排骨”
以菲狐疑的看了两眼,然后拿筷子戳戳,“骨头呢”
“骨头”太子爷不明白了,“糖醋排骨还有骨头啊”
好吧其实以菲也不知道有没有骨头。
太子爷见以菲好像有些不愿意吃糖醋排骨,然后夹了块青菜给她,“吃这个吧,青菜,开胃的。”
以菲眯着眼,翻动着碗里一团黑一团焦的不明物体,“你确定这是青菜青菜不应该是绿色的吗”
“嘿这你不知道了吧。”太子爷一副博学高深样儿,“有些青菜不是绿色的。来来,多吃点,多吃点,吃了青菜长得高”然后又夹了一大坨到以菲碗里。
以菲实在拗不过他的热情,纠结着脸庞,以一种扑刑场的决心抬起筷子。
太子爷脸色灿烂的笑容不减丝毫,洋洋得意的炫耀着,“哎呀,这还是本太子第一次烧菜”看他那得意的小摸样,好像还倍儿有成感
第一次烧菜以菲蓦然停住筷子,“那个我还不饿。”娘也是第一次烧菜,父王吃了了十八回茅房,最后拉得虚脱
太子爷不依不饶“不行不吃饭怎么会有力气啊。”没有力气,我们怎么颠龙倒凤翻云覆雨啊,所以“来嘛,乖啦,多吃点~来,张嘴,我喂你。啊~”
难闻的焦糊气味扑鼻,看着眼前的青菜,以菲的眉头都蹙起了山峰,犹豫着微微张嘴
“呕”排山倒海的恶心感瞬间袭来,以菲吐了满地
太子爷见状,大喜颤抖着手指,指着她的肚子,惊呼“菲儿,你你你、你是不是有身孕了”
“放屁”以菲再也忍不住的爆了个粗口
太子爷满脸委屈,“那是我做的菜太难吃了”
以菲“”这还用说,一看知道。
以菲发火了,拿起筷子戳戳面前的糖醋排骨,“这是糖醋排骨吗白痴也知道糖醋排骨应该有骨头吧”然后敲敲那盘青菜,“这是青菜吗糊成一坨还有这汤,黑不溜秋的,什么玩意儿啊”
太子爷心虚,如若蚊吟,“是、乌鸡汤御膳房的老师傅说,乌鸡养颜,女人吃了对身体好”
以菲双目一瞪“乌鸡汤那鸡呢”
“哦哦我这去拿”太子爷屁颠屁颠的跑厨房把鸡端出来
“呕”这一看,以菲没差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看着保存的甚是完好,且还是唯一能看得出食材原形的材料,太子爷被打击得一塌糊涂的小心肝儿顿时活跃,献宝似的端到以菲面前,“菲儿,放心,这鸡绝对新鲜,下锅的时候它还活蹦乱跳,要不是我用石头将锅盖压住,还治不服它勒”
我的妈呀下锅的时候还活蹦乱跳
他这是生生把一只活鸡给扔锅里煮了
渍渍~看那鸡死前的惨烈状,死得那叫一个冤啊
以菲扶着额,饿得是有气无力了,“饭呢~”
“哦哦,饭”太子爷又屁颠屁颠跑厨房,把米饭给端出来。幸好,煮饭不用什么技巧,只要不是水少了,即便是煮不成一粒一粒的白干饭,至少也能煮成稀粥。
粥是稀了些,可至少还能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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